夫人可是顧總心尖尖上的金疙瘩啊,那可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里怕化了的大寶貝。
你完了!
助理憐憫的想,背后指使的人肯定也是要完了。
活該!
顧沉言腳步一頓。
他的一顆心陡然像是被一只大手抓,讓他呼吸驀然一重。
他第一時間看向喬舒的方向,看到喬舒正坐在草坪上,一手撐著腦袋甜笑地看著他,那被抓的心臟這才得到了一點息。
而后他的一雙眸子在瞬息之間出冰冷的寒,“問清楚。”
對面的助理小心臟一抖,連忙道:“顧總您放心。”
掛了電話。
顧沉言眼中的寒依舊沒有散去,他目地看著喬舒,不遠一直注意著顧沉言一舉一的喬舒注意到這道目,連忙高興地向顧沉言揮手。
顧沉言見狀,抬腳快速地向喬舒跑去。
“怎麼用跑的?”喬舒握著風箏線從草坪上站起來:“我又不急。”
他頓了一下:“是因為我招手了嗎?”
“傻傻的顧先生。”
“我是在和你打招呼呀。”
喬舒抬手,想把顧沉言跑的有些凌的頭發整理好。
他剛到顧沉言的頭發,后背突然傳來一道力,然后他就被顧沉言的抱在懷里了。
鼻尖滿滿的都是男人氣息,悉的讓人覺到很安心,喬舒的腦袋順勢在顧沉言的肩頭上蹭了蹭,然后仰頭笑道:“哥哥怎麼了?突然好熱呀。”
顧沉言:“抱一抱。”
喬舒眨眨眼。
然后安靜的任由顧沉言抱著。
好一會,顧沉言才放開喬舒,他吻了吻喬舒的額頭,低頭擰開礦泉水瓶,把礦泉水遞到喬舒的邊,喬舒笑著乖乖地張口,由著顧沉言慢慢地喂他喝水。
顧沉言:“慢一些。”
喬舒點頭。
顧沉言:“還要嗎?”
喬舒:“要。”
顧沉言繼續喂。
喬舒:“夠了。”
顧沉言:“嗯。”
他收回手,抬起另外一只空閑的手,指腹輕的去喬舒角的水跡,這才拿著水瓶仰頭自己喝了好幾口,的結因為吞咽的作不斷的上下。
喬舒了,目隨著那吞咽的結移。
而后忍不住手。
顧沉言握住他的手,眸深了深:“小先生。”
“我會……”
他低頭,湊到喬舒的耳旁:“忍不住。”
喬舒臉紅了紅。
他眼神心虛的晃了晃。
小聲說:“我早就忍不住了。“
看到顧沉言穿上漢服的第一眼。
顧沉言沒聽清:“嗯?”
喬舒慌忙搖頭。
他輕咳一聲,轉移話題:“我們一會去哪里玩?”
顧沉言:“小先生想去哪里玩?”
喬舒想了想:“有點懶,不想,繼續坐在這里放風箏可以嗎?”
顧沉言:“嗯。”
五月的太暖融融的。
兩人重新坐在草坪上,喬舒舒服的靠在顧沉言的懷里,半睜著眼,懶洋洋的看著飛在天上的風箏。
他時不時的拉拉線。
喬舒:“顧沉言。”
顧沉言低頭目溫看著他的小先生:“嗯?”
喬舒了腦袋。
他沖著顧沉言齒一笑:“就是想你。”
顧沉言笑著撥了撥喬舒的頭發。
喬舒:“太好暖啊。”
顧沉言:“嗯。”
喬舒:“像顧先生你。”
顧沉言:“嗯?”
喬舒笑著沒說話。
他以前以為自己是不幸的,年父母雙亡,親緣慘淡,只能自己努力的微笑,不讓天上的父母擔憂。
就連穿書的最初,他也覺得自己是不幸的,不然為何他會因為救人喪命?雖說是穿書撿回了一條命,到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還有炮灰的份……
這些都讓他惶恐不安。
他只能努力的適應。
努力的微笑。
直到他選擇了和顧沉言結婚。
喬舒覺得他前二十年的運氣都攢在了這里。
他上了顧沉言。
顧沉言也上了他。
他們兩相悅。
現在還有了崽崽。
喬舒了肚子,笑道:“顧先生最帥了。”
暖融融的太曬久了就容易讓人昏昏睡,喬舒打了一個哈欠。
顧沉言:“困了?”
喬舒:“嗯。”
“太舒服了。”
顧沉言:“回去睡?”
喬舒搖搖頭:“想繼續曬太。”
手機鈴聲響起。
顧沉言了喬舒的腦袋,然后接起電話。
對面的助理直奔主題:“顧總,我們問出來了。”
“是嚴妮妮。”
“嚴妮妮給了他十萬,提供了我們住宿的旅館地址,讓這人找機會劃破夫人的臉。”
顧沉言眼皮了。
助理:“顧總,這人現在是直接送警局嗎?”
顧沉言:“送回海城警局。”
助理小心問:“那嚴妮妮顧總您打算要怎麼理?”
顧沉言:“法律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助理心臟抖了抖:“是。”
海城。
嚴家。
對于古城發生的一切還不知道的嚴妮妮從室游泳池爬上,裹著浴巾躺在躺椅上,滿臉的笑意。
現在那個窮酸的戲子一定很痛苦地在照鏡子吧。
得意地笑著,幻想著喬舒毀容后被顧沉言棄如敝履的可憐模樣,高興地笑出聲:“想和本小姐爭?”
“下輩子吧。”
古城。
喬舒仰頭,問:“怎麼了?”
顧沉言了喬舒的頭發,喬舒舒服的瞇起眼睛:“發生了一點事。”
“已經解決了。”
“晚上告訴你。”
喬舒知道顧沉言這是不想影響他游玩的心,于是欣然下:“好。”
顧沉言:“乖。”
喬舒嘟,笑瞇瞇地說:“那有獎勵嗎?”
顧沉言低頭。
輕輕點了點喬舒的。
不過他們今天終究不能在外面玩的肆意了,沒過一會陳文淵來了電話。
陳文淵:“先生,嚴家那邊手了。”
顧沉言面平淡,眉宇毫未:“知道了,其他三家呢?”
陳文淵:“沒。”
顧沉言輕輕一笑,聲音中滿是冷漠:“不足為懼。”
“不急。”
“等我回來。”
陳文淵:“先生您什麼時候回來?”
顧沉言看著喬舒:“過兩天,這兩天先給他們一點甜頭嘗嘗。”
在老爺子去世后,嚴家就一直在蠢蠢,多次試探,上次更是異想天開的想要他為嚴氏婿。
顧沉言從不放在眼里。
嚴家想要奪海城首富這個頭銜,他從不懼怕,在商場上,從來都是靠真本事。
斗來斗去,爭來爭去,本就是他們的叢林法則。
但這次顧沉言卻是真正的怒了。
上次的事嚴氏惹了喬舒不開心,他給了嚴氏警告,卻不想嚴氏依舊不老實,這次還縱容嚴妮妮雇兇傷人。
顧沉言并不覺得嚴妮妮做事嚴總會不知道。
他手拉了拉風箏線。
目溫卻又冷冽萬分:既然敢對喬舒下手,那他也不必太過客氣。
嚴氏想要什麼,那就讓他嘗嘗什麼都得不到的滋味吧。
喬舒聽了全程,他擔心又疑的問:“又是嚴家嗎?”
顧沉言:“嗯。”
“不用擔心。”
喬舒:“你要回公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