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之:???大哥,你不能差別對待!
你這樣,對得起我腫了好幾天的屁嗎?
他了自己的耳朵,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卻見陸宸之起后把兩塊薄薄的暖玉到了宗源的手里,說道:“你自己墊到腳下,晚上睡覺也可以墊著。驅寒散邪,預防一下。如果晚上不舒服,你便讓林圣手幫你看看。”
宗源接過陸宸之遞上來的暖玉,雖然覺得他啰嗦極了,但他的確是為自己好,便開口道:“多謝陸大哥。”
陸含之皺眉看著大哥撿起那幾株只剩的蘭草,拿著空盆搶救去了。
他眼中驚奇異常,大哥你怎麼沒生氣?
果然長得好看就是不一樣啊!
宗源一邊給自己鞋里塞暖玉,一邊小聲對陸含之說道:“你大哥平常也這麼啰嗦嗎?”
陸含之想了想,說道:“還好吧?大哥是家里最忙的,小時候一天也見不到幾次。”
宗源沒再說什麼,眼看著天將晚,他也得告辭回宮了。
臨走前對陸含之說道:“我這幾日大概不能出來了,今日是姐姐訂婚,我要看著找到歸宿。明日起,我們就得靠劉姑姑來聯系。有什麼消息,你也通過劉姑姑告訴我吧!”
陸含之也收斂了調笑的表,說道:“你立后這件事,還要扯幾天皮。什麼時候蘇婉凝再進宮,那事基本上就該定下來了。”
宗源點頭,起,足下一陣暖意滲到了四肢百骸,他舒服的打了個激靈。
這暖玉雖是薄薄一片,倒還真的很舒服。
跟那羅里吧嗦的人一樣,好看又實用。
宗源離開了陸家,短暫的歡喜過后,再次投到了迫的爭斗里。
陸含之這幾天也在加班加點的修橋建橋,在工部一些員,以及他重金請來的工匠的幫助下,今日終于將長京大橋第一座浮橋竣工。
陸含之看著那座浮橋熱淚盈眶,從此以后,大昭的橋梁類型終于有了質的飛躍。
環京區域,也終于不再荒涼偏僻了。
隨著系統的一陣提示聲,陸含之第二階段的第二個任務也完了。
這些日子他加班加點,固化路面,第一次修出了煤渣混凝土的公路。
雖然只有一小段,卻也是對道路的一次改革。
陸含之快哭了,他眼含熱淚的了任務,領取了此次任務的兩個寶箱獎勵。
空間儲格,足足十個寶箱,終于湊齊了。
陸含之沒有再在工地多逗留,立即趕回了安親王府,開始他的開寶箱大業。
此次開寶箱陸含之搞的儀式十足,他先凈了手,還給佛堂里供著的觀音大士上了三柱清香。
上完香后,陸含之緩緩閉上了眼睛,進了神空間。
他將十個寶箱一字排開在眼前,默默對系統說道:“一鍵打開。”
隨著一道特效芒在眼前閃過,系統的提示聲逐一傳來:“恭喜宿主獲得兌換點數X100,恭喜宿主獲得郎寧子彈夾X10,恭喜宿主獲得一段嬰兒X100,恭喜宿主……”
陸含之的眉心越皺越,越皺越,卻在提示聲結束后,猛然睜開了眼睛。
第190章 第 190 章
“恭喜宿主獲得稀有級破煞法陣X1。”
隨著最后一聲提示聲的停止, 陸含之的神空間也恢復了一片安靜。
他重復著剛剛的提示:稀有級破煞法陣。
沒錯,就是這個法陣,可以治好阿樞!
那個兌換點數后面有無數個零的法陣, 讓陸含之為之一喜, 卻流下了兩行眼淚。
他激的一腳跺到地上,阿樞終于有救了!
有陣法了!
他迫不及待的去領取自己開箱子開出來的那一堆東西, 去里面拉自己的法陣。
結果發現, 中級寶箱竟真的能開出不好東西。
其中開出了四百點的兌換點數, 他現在系統中有足足一千多點的兌換點數,瞬間覺得息好富有。
郎寧的子彈也給了十個彈夾, 這回阿琝可以練槍法了。
他這幾天護送二哥二嫂去東海, 應該快到東海了吧?
不知道他們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希順利。
前兩天發來的飛鴿傳書剛剛報了平安, 陸含之倒也不擔心。
收拾好了滿地的寶貝,陸含之終于看到了那法陣的廬山真面目。
那是一枚通閃著斑斕澤的水晶球,他一接那水晶球,使用方法便通過神力傳輸給了他。
布陣倒是簡單,而且這陣法是稀有級,并非一次用品, 還能反復使用。
只需要將水晶球置于布好的陣眼中,便能將原本被剝者的神力從剝奪者那里收回來。
但這卻需要一個條件, 就是兩者必須于陣法之, 才能起到破煞的作用。
將阿樞置于陣法簡單, 蘇婉凝卻很難。
必須要把抓住, 讓失去行能力,將放置于陣法范圍,再讓阿樞站到陣眼。
蘇婉凝對他的警惕已經越來越強,本不可能近得的。
之前還能用小產栽贓,如今和見個面都不容易。
不過也的確,越是臨到收線了,也越警惕。
陸含之萬分頭痛,他必須要好好計劃計劃。
還是那句話,只要智商不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他深吸一口氣,拿了一個子彈夾,退出了神空間。
出來后將那把心保管的郎寧裝上了子彈,又重新塞回了后腰里。
雖然他這會兒無比富有,卻也沒敢再兌換別的。
一場大戰在即,到時候肯定要實時兌換道。
將水晶球將進荷包里,陸含之隨帶在了上。
他拿著水晶球,又去素心齋看了阿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姑娘訂了親事,整個人的狀態都不一樣了,陸含之看阿樞都覺得神了不。
阿樞好也好靜,這會兒正在用一把小刻刀雕小兔子。
阿蟬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只小兔子,大概是莊子里長工捉的,尹琮去窯爐回來的時候帶給了他。
阿樞已經雕完了小兔子,又開始用小刷給小兔子上,白的,紅的眼睛,尾和耳朵尖尖上還有幾灰。
和家里那只名白小灰的小兔子簡直一模一樣,雕的惟妙惟肖。
陸含之嘆為觀止,阿樞哪怕是失去了自己的大半神,都是一個可圈可點的妙人兒,如果那些神力都回來了,可想而知是這世間多麼有的奇子。
嘿,林沖云你好福氣啊!
陸含之上前問阿樞:“樞兒,能給哥看看嗎?”
阿樞立即擺手,然后鋪了方手帕在窗臺上,將小兔子放到太底下曬著。
那意思是染料還沒干,需要先晾一下。
陸含之笑,又看到阿樞從屜里拿出一只一模一樣,卻又有著不同姿勢的小兔子遞到了他手里。
陸含之接過那只小兔子,翻過小兔子的底部,發現上面竟還雕著兩個漂亮娟秀的字:含之。
陸含之笑,問道:“你給大家都雕了小兔子嗎?”
阿樞點頭,拉開屜,發現已經囤了好幾只各種形態的白小灰。
其中一只還捧了個胡蘿卜,陸含之翻開那只白小灰,發現肚子上刻的是沖云。
陸含之笑,看來我們阿樞雖然傻傻的,也知道自己是有夫婿的人了。
這時林沖云也走了進來,手里還拿了一個大包裹。
陸含之皺眉問道:“你給阿樞買了什麼?”
林沖云顯然沒想到陸含之也在這里,他把那大包裹往后藏了藏,顯然藏不住,又乖乖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無奈道:“你怎麼來了?”
陸含之答道:“來看看阿樞。”眼神卻沒離開那個包裹,神里寫滿了好奇。
林沖云無奈打開了包裹,說道:“是冠霞帔,我找皇上請了個恩典。”
大昭的冠霞帔可不是隨便誰出嫁都能穿的,那得是有誥命在,或者家中長輩有誥命在才可。
陸含之驚訝道:“皇上這時候還能搭理你?唉,也不容易的啊!”
林沖云說道:“倒也沒看出什麼異樣來,不過據說皇上早朝時革了幾個大臣的職。林相請病了,據說是被人扶回家的,直接被尹相給氣暈了過去。”
陸含之:……
嘖,又一個戲誕生了。
陸含之問道:“你給他看了沒?真是氣暈過去了?”
林沖云一笑,說道:“看過了,老大人中氣十足,大概還能吵個幾十年。”
陸含之:……
陸含之道:“那看來皇上是鐵了心要封宗源為皇后了?”
林沖云道:“這不正是你所期的嗎?”
陸含之搖頭,說道:“事有變,我得再緩一緩,把計劃變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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