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冊封詔書還沒下,宗源還沒有被正式冊封。
按說,皇帝留在他宮里吃飯,也是不合規矩的。
但皇宮就是皇帝的地盤兒,只要皇帝愿意,誰能管得著呢?
宗源眼中閃過一狡黠,仙瞬間化妖,回想到宮前大哥給他的叮囑:“未免夜長夢多,盡量找機會與皇帝圓房。”
宗源去小廚房做料理,整理食材時,悄悄吞下了一包藥。
中原的藥師也是讓人敬服,這種能調理小郎君月事的藥,竟能隨便在藥店里買到。
大昭皇帝就算再君子,總是躲不過香的吸引。
片刻后,宗原端了香糯的飯團回了小廳,卻見皇帝倚到榻上睡著了。
宗源上前輕輕將皇帝喚醒,兩人一同吃了晚餐。
看上去倒是沒什麼異樣,而且皇帝還夸了他做的料理好吃,別有一番風味。
飯后,皇帝本回宮的,宗原見他意猶未盡,便主道:“宗源自小便學習中原音律,我見天還早,皇上不如再坐會兒?”
皇帝看著年艷絕倫的臉,呵呵笑道:“好,朕便聽聽看!”
此時,若有似無的香,便開始在房中飄散。
第154章 第 154 章
隨著行云流水的琴聲從輕靈的指尖流泄而出,那香味兒也越來越濃郁。
為一個有過侍君的男人, 皇帝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眼前這漂亮的年是個小郎君, 他自然也是有月事的。
皇帝的心有些澎湃, 因為他發現, 宗源的香竟也與他的平梧一模一樣。
雖然小郎君的香并無的界定,可也是有細微的不同之的。
當年平梧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發, 便是這種清新的, 竹葉一般的香味。
他一時間有些恍惚, 就這麼喊出了他的名字:“平梧……平梧, 是你回來了嗎?”
眼中的年也自轉換了尹平梧的形象, 那一素白的角下, 一簇清新的墨竹。
他亦是人如竹葉一般,清新俗的像個仙子。
對面的宗源臉上出了得逞的笑意,他自然知道自己被培養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也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答應東瀛的請求。。
東瀛彈丸小國,還經常被降下神罰。
火龍和地龍肆, 百姓民不聊生。
義父說:大昭如此大的疆域, 為何就不能讓我東瀛百姓有呢?
這些他不管,能不能謀下大昭,是東瀛的事。
他上的宿命, 也早該步上正軌了。
于是宗源解開了自己的衫,上前摟住皇帝的脖子, 在他耳邊道:“皇上, 我難, 你救救我。”
皇帝迷醉的眼睛又加深了幾層,猛然將麗的年抱了起來。
房香味越來越濃,靠藥挑起的心跳來得更是讓人難以掌控。
宗源有些難以控制,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皇帝的,卻發覺對方的僵了僵。
下一秒,皇帝猛然將宗源推開,神變得極其難看起來。
宗源坐起來,一臉莫名的看向皇帝,問道:“皇上您……怎麼了?是宗源哪里……做錯了嗎?”
皇帝的臉越來越難看,深吸了一口那房中的香,還是不行。
他有些著急了,看著眼前這漂亮的年,又下意識朝自己的中段看了一眼。
他的眼中略過迷茫,心道:朕難道真的老了嗎?
這才不過四十幾歲,就這麼……力不從心了?
宗源卻是已經不了這折磨了,他呼吸早已了章程,沖上去抱住皇帝,苦苦哀求道:“皇上,宗源既然已經獻給了皇上,便是皇上的人,您……要為宗源負責。皇上,我……好難,救救我……快救救我!”
皇帝也很想救他,這樣一個標致的小人兒,若是從前,他早提槍便上了。
別說他長得像尹平梧,哪怕是一個普通的小郎君,這個時候也沒幾個正常的男人能控制的住。
可他就是不行,此時的他,并未有多年前平梧苦苦央求他時那難以掌控的沖。
他甚至在聞到那香時,只覺得那只是普通的香味,甚至覺這香味里著一子讓人厭惡的氣息。
為什麼會厭惡?
一個男人在一個絕面前不行,無疑是很丟面子的。
現在他把自己的殘缺之,完完全全的暴在了宗源的面前。
看著他在那里痛苦到忍不住做出了一些極其不雅的作,皇帝竟更是厭惡了幾分。
若是平梧,定不會讓他這樣難堪。
類似這種尷尬,平梧也曾有過,只因那時他在服藥期間,不能與他行事,平梧卻是生生忍了好幾天,竟一點端倪都未讓他發現過。
皇帝冷靜的看著他折騰了片刻,上前一個手刀將他砍暈了過去。
穿好了他丟在各的服,才推開門,對守在外面的大宮說道:“請林院判。”
劉姑姑朝皇帝行了個禮,轉去請林院判了。
出門拐了個彎,順便去宸熙閣的角門報了個信。
很快,戎貴妃邊的大宮爾雅又親自出了宮。
晚上宇文琝收到消息的時候,陸含之正在和他講關于義學的一些問題。
陸含之想讓窮苦百姓的孩子免費學,畢業后,再用他們的工資來抵消學費。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若是免費,恐怕又會養出一幫蛀蟲。
聽到爾雅送來的信息后,宇文琝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義學的事,含之來辦就可以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陸含之道:“那倒不必,一般你能幫忙的,二嫂也能幫忙了。反正都是親王,大家的權利是一樣的。”
宇文琝:……
他竟無言以對。
無言以對的宇文琝說道:“你之前出的那個主意,奏效了。”
陸含之一臉迷茫:“啊?”
宇文琝笑,說道:“你不是說,杜絕發生那一切的辦法,只有讓皇上不行嗎?如今那藥已經奏效,哪怕是宗源的香,也沒對他產生任何作用。”
陸含之:???
你們下手這麼快的嗎?
現在他突然有點兒后悔,吭吭嗤嗤道:“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
宇文琝道:“只是一個臨時的作用,沖云說,大概起個半年多的作用。這半年里,至不會出意外。如果半年,我們還是沒能把這個患敲掉,那就再給他用一次。我覺得半年,我們應該能平息了。到時候,父皇也可以隨時服用解藥,或者等待藥效自行緩解。”
陸含之心道竟還有這種神奇的藥,不過這倒也的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皇帝一意孤行,別人的勸誡是沒有用的,言的諫言也只能徒增煩惱。
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放了只蛀蟲進來,而不采取任何行。
這麼做,也不過是暫時讓大昭生不出皇十二子來而已。
宇文家子孫已經夠多了,暫時生不出老十二來倒也無傷大雅。
而且原著中,皇帝的兒子也的確只有十一個。
畢竟他在宇文明極奪嫡的時候,就已經一命歸了。
陸含之問道:“蘇婉凝最近有什麼靜?”
宇文琝答道:“沒有任何靜,每天呆在房里,據說連房門都沒出過。”
“這麼老實?”陸含之才不會真的以為就此被打怕了。
既然的野心那麼大,那麼蟄伏在太子府里,大概在醞釀更大的謀。
宇文琝又說道:“倒是聽說,宗和去拜訪了太子,還給小世子準備了厚禮。”
陸含之想了想,說道:“哦?這個宗和倒是不偏不向,一人拜仿一次。”
宇文琝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宗和單獨見了蘇婉凝。”
陸含之:???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就……就連宗和,都被蘇婉凝給……給……收歸到石榴下了?”
宇文琝說道:“這個……還不能確定,他們只呆了一盞茶的功夫,宗和便離開了。”
“一盞茶?”陸含之十分嫌棄的說道:“這個宗和是快了點啊!還是宇文明極厲害,每次都至一柱香的時間。”
宇文琝:……
宇文琝無奈了,說道:“含之,你能不能把你小腦袋里的東西清理一下?”
陸含之倒掉自己腦袋里的廢料,點頭:“行,那就不說這個了,能不能派人跟蹤一下這個宗和?看看他每天都在干些什麼。”
宇文琝道:“不用你說,已經在跟蹤了,不過他多數時間都在演武場呆著,倒也沒有四奔走。”
“演武場?”陸含之問道:“為何要呆在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