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之臉上燒得厲害,他為一個天然零,怎能拒絕得了這種極品攻的示?
于是他仰起臉,對他說道:“王爺,臣……為您首詩?”
宇文琝怔了怔,而后點頭,說道:“含兒的詩才向來好,念來聽聽。”
陸含之愧難當,反正詩都是抄來的,能不好麼?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這首極盡纏綿悱惻的越人歌,道出了出含之此刻纏綿悱惻的心思。
宇文琝被這首詩給迷住了,更是被出這首詩的人給迷住了。
他低聲在陸含之的耳邊廝磨著,輕聲說道:“含兒啊!只可惜,你現在有孕。”
陸含之頭抵在宇文琝的口,說道:“王爺,可,林圣手說輕點無妨。”
宇文琝不再忍,抱起陸含之便回了軍營大帳。
這會兒他們仿佛忘了,剛剛一起大罵敵方將領白日宣的是誰。
果然這種事是會傳染的。
陸含之一邊想著剛剛的事一邊趴在宇文琝的懷里笑。
一邊自我安,我們和他們能一樣嗎?
我們是兩相悅!
這一對的狗糧,生生讓將士們吃了個飽。
但不知為何,將士們卻對這位嫂子更加敬慕了。
因為嫂子不但一片深,還制了八牛弩和猛火油柜以及猛火油葫蘆。
因此軍中又多出了一個編制,猛火軍。
而且還制了千里眼,可分毫必現的觀察敵方況。
足足兩月未和宇文琝親熱,陸含之也激的。
他也有點擔心,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主要還是宇文琝這男的太帶了,他覺得這應該是他穿書以后最大的福利了。
可惜這太坑,還會有孕。
如果不會有孕,一定會很。
宇文琝也很小心,便導致了溫存起來時間特別長。
好在剛打完一場仗,邊境安穩。
陸含之也是累了,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時分。
他一路奔波,又熬了一夜做千里眼,這一覺便睡得特別沉。
宇文琝不太放心,還特意來了軍醫為他把脈。
軍醫輕手輕腳的給陸含之把了脈,悄悄退出軍帳后才對宇文琝道:“王妃殿下脈象很穩,胎兒也很健康,殿下可放心。”
宇文琝竟有些耳朵尖微紅,他問道:“需要給他開副安胎藥嗎?”
年長的軍醫笑了笑,擺手道:“說句不當講的,陸三公子是京中郎君中的翹楚。他是天生的好孕,哪怕王爺放肆些,只要別傷到王妃,便無大礙。”
宇文琝點頭,謝過老軍醫,又回帳中給陸含之掖了掖被角,打算讓他繼續睡。
這時陸含之卻翻了個,醒了。
宇文琝坐到床邊,問道:“我吵醒你了嗎?”
陸含之搖頭,打了個哈欠,說道:“睡飽了。”
宇文琝問道:“嗯,什麼時候醒的?”
陸含之呃了一聲,答道:“就在你們說……陸三公子是京中郎君中的翹楚。他是天生的好孕,哪怕王爺放肆些,只要別傷到王妃,便無大礙。”
宇文琝:……
陸含之側支著臉開始抖,說道:“不是我說你,看看你這軍中大營都像什麼樣子?上上下下都只關注大帥的X生活,有趣嗎?”
指指點點。
第124章 第 124 章
宇文琝卻并不生氣, 他只是上前, 在陸含之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了他的額頭才說道:“你不要怪他們,他們的年齡其實都與你我差不多。小離家, 把頭扛在肩膀上, 隨時都要扔出去。年人也憧憬擁有家室和人,他們有的可能永遠都不會擁有, 但至讓他們看到這是什麼樣的。”
向來覺得宇文琝是個磨得的殺人機的陸含之,突然對他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也對,他對大哥和養母如此深義重,怎麼可能是個天生的殺人機?
不過是被到那個份兒上了,他不殺那些人,那些人便要殺他。
陸含之摟住宇文琝的脖子, 說道:“昭云郡主生了個兒子,太子給他取名宇文東流。”
宇文琝點頭,說道:“宇文氏下一代的確從水。”
陸含之問道:“那阿蟬需要改名字嗎?”
宇文琝搖頭:“除非皇上賜名, 但阿蟬已經一歲了,皇上也沒有賜名的意思。我們阿蟬還是翎曦,不必改。”
陸含之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我取名字就是瞎湊, 覺得哪兩個字好聽就摳出來了。不像你們皇家, 還要按輩份排, 還要有意境。”
現在想想, 翎曦什麼意思?
陸含之也沒辦法解釋。
東流就不一樣了, 大江東流去, 游子日月長。
嘖,怎麼聽著不是什麼好兆頭?
宇文琝道:“那阿蛛的名字我親自來取。”
陸含之開始起穿服,說道:“那要按照你們宇文家的族譜來取嗎?”
宇文琝道:“不了吧!阿蟬翎曦,皇兄家的小侄子翎毓,不如就讓他們按翎字輩來走吧!”
宇文琝抱住陸含之,不讓他穿服。
陸含之無語,說道:“昨天那個大將軍答應合作了嗎?”
宇文琝去親陸含之的脖子,弄得陸含之有些,他了脖子,未聽到對方的回答。
啊,這個人好煩,有什麼可親的?
昨晚沒親夠嗎你?親了那麼久的啊啊啊!
宇文琝又去親他的,陸含之沒有躲開,嘟起和他親了一下。
親完以后又覺得自己傻,已經要起床了為什麼還要配合他?
結果親著親著就是意猶未盡,好不容易穿上的服,又全都下來了。
陸含之覺得自己也是沒誰了,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輕易就又妥協了。
結束后陸含之臉上有些紅,他覺得自己要被宇文琝征服了,就這樣陷進了他懷里。
大白天總不好一直躺著,兩人很快便各自穿好了服。
伙頭軍今天又送來許多在京城吃不上的水果,尤其是西疆特有的葡萄和瓜。
簡單的吃了點后,陸含之又去找陸煦之了。
他昨天說想找那個敵方大將合作,并不是鬧著玩兒的。
他需要那邊的地形圖,和他們那邊的編制底細。
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除此之外,陸含之還想讓他帶個消息回去。
讓對方相信己方同意他們的求和,并開始實施下一步的計劃。
陸含之這兩天想了很多,他必須要結合京城那邊,一定走這個計劃。
宇文明極想殺了宇文琝,還想讓人在京城搞事。
在京城搞事的前提,是宇文琝死。
京城這幾個皇子,宇文明極只把宇文琝放在了眼里。
哪怕是太子,宇文明極也覺得輕輕松松便能對付得了。
只有親經歷過宇文琝金蟬殼的宇文明極,才知道他的厲害。
倒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陸煦之的帳中也是剛剛吃完午飯,伙頭軍們撤下了餐桌,重新抬回了沙盤地形圖。
陸含之問道:“二哥,這幾天要打嗎?”
陸煦之搖頭,答道:“撲朔迷離,看不清啊!”
陸含之問道:“昨天那個大將軍,還是不肯合作嗎?”
陸煦之搖頭:“不是不肯合作,我是不太相信。”
陸含之道:“為什麼不相信?”
陸煦之答道:“我怕他回去以后不按我們說的做,他知道了那麼多底細,反倒對我們不利。”
陸含之笑道:“就這個啊!二哥放心,他不會的。”
陸煦之答道:“為什麼?你怎麼敢肯定?”
陸含之答道:“因為我給他下了毒,如果他不按我說的做,三日便會毒發。我每隔三日,會給他服食一次解藥,若是他沒有按照我說的做,就會毒發亡。”
陸煦之:……
陸煦之的留了,問道:“你何時下的毒?”
陸含之憋笑,說道:“二哥,我逗你的,沒給他下毒。但是如果我跟他這麼說呢?”
陸煦之:……
不是,為什麼他以前沒發現自己這個小弟弟……這麼詭詐?
陸含之道:“呆會兒我給他喂個泥丸,跟他說我給他喂了毒,你說他信不信?”
還用說?這種事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小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