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之還真不知道這件事,他沒想到鸞那麼有心,竟然悄無聲息的做了那麼多事。
他驚訝道:“是嗎?鸞崗敬業,工作能力強,業務出眾。漲工資!工資翻倍!”
不遠的鸞一聽,急道:“爺別聽小六子說,這都是我們做奴婢的本分!不過……真的給加錢嗎?”
周圍傳來一陣陣哄笑,陸含之給花抹著泥,說道:“在我這里沒有奴婢,只有工作人員。你們都是我花錢雇來的,工作出有績效,當然給加錢了!你們都好好干,干好了爺……也給你們加工資。”
一群人跟著附和:“謝爺!”
宇文琝在一旁看著,覺得這家伙人緣兒真好,跟下人都能打一片,一看就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但是如母妃所說,家中有他,生活著實熱鬧了不。
小六子捧了個烤好的花來到了宇文琝跟前,一子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
本來還在生氣的宇文琝嗅到這香噴噴的花后,忽然就氣不起來了。
他捧著花,一口氣吃了兩只,覺胃里舒服的想嘆氣。
陸含之讓小六子又去給他送了一只,宇文琝又吃了半只。
兩人倒是都默契的沒喝酒,陸含之的事還有十天,過半后他便不敢喝酒了,容易提前。
這東西他媽跟孩子的大姨媽很像,孩子是怕吃涼的,他是怕喝酒。
吃完飯洗漱了一番,陸含之便早早的睡了。
他住的房間是個套間,陸含之住里面,宇文琝住外面。
夜如水,陸含之很快便睡著了,宇文琝卻不論如何都睡不著。
正是因為睡不著,半夜他突然嗅到一若有似無的香。
這香味他很悉,每次陸含之被事折磨的時候,他都能嗅到這濃郁的香。
宇文琝立即起,轉朝房間走去。
陸含之大概也到了自己的異樣,翻了眼睛,托著臉頰皺著眉頭朝宇文琝看了過來。
宇文琝上前問道:“怎會今日來了?”
陸含之搖頭,我怎麼知道這玩意兒怎麼這麼不好控制?
他問宇文琝:“藥帶了沒有?”
宇文琝把手進了懷中,在到一個圓形瓷瓶后微怔了一下,隨即放開了手,搖頭道:“我沒想到你會提前那麼多天。”
陸含之已經開始不舒服了,他難耐的起,下床撲進宇文琝的懷里,在他耳邊說道:“宇文琝,幫我個忙,我實在不想忍耐了。”
第93章第 93 章
宇文琝的氣息開始不穩, 心跳開始失速, 手指也開始抖。
他下意識摟住陸含之的腰, 雖然心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對,可終究還是沒把那瓶藥拿出來。
見他猶豫,陸含之又啞著嗓子說道:“哎……別有心理力, 又不讓你負責。每月一次, 做個好炮友, 各取所需,不好嗎?回頭……讓林圣手給我弄個避子湯, 我們明日……連夜乘快馬回京, 時間來得及。”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 陸含之的意識已經完全被浩瀚奔騰的事所掌控。
他能覺到自己的手正不控制的做一些出格的事,一切都尊從了本能。
宇文琝深深吸了一口他上浸潤出來的香,任由那洶涌的香拿住了自己的意識,更是任憑失控占據了自己的。
他想說, 朕上一世雄霸大昭, 無人能及。
若非實在生無可, 也不會燒了那讓我眷又腸斷的紫宸宮。
這一世, 端看有誰能搶得我朕!
什麼見他白翩然,丹鬢綠。什麼見他穩重, 見他君子風, 見他年書生志氣宏。
朕曾鐵蹄踏遍大昭, 還能干不過一個手無縛之力的臭書生!
于是他將陸含之摟在懷中, 低頭吻上了他的。
霸道十足的侵犯力道自上而下, 徹底貫徹了陸含之全。
他發現如果不去管這東西,它會讓你喪失理智,只想尋找一個出口。
一旦找到這個出口,意識便會立即回籠。
他追著這個出口,隨著這浩瀚的波瀾奔襲著,越是奔襲,越是洶涌澎湃。
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畢竟他當社畜那些年,把青春都奉獻給了右手。
陸含之事兒的,他表面上對什麼都不在意,實際上對伴的要求非常高。
他有時候自嘲活該你單,但仍滋滋的單著。
他那時候年齡也不大,二十郎當歲,單幾年也無所謂。
新時代的思想讓他并不介意-關系,理智讓他對的態度卻很謹慎。
今天要不是沒帶藥,也不會那麼草率的便與他云翻雨覆了。
意識結束后他也只有一個覺:啊……這男的真他娘的帶啊!
不愧是習武之人,氣神兒了得。
嘖,持久!
這一覺便是睡到了近午時,宇文琝吩咐,不可打擾。
昨晚的靜有點大,農家院兒的隔音效果又不強。
小郎君來事,終歸是折騰了點兒。
好在大家心知肚明,并不放到心上,而且這在大昭也都是人之常了。
小郎君那幾天的確很痛苦,那種抑制不住的繁衍的沖,讓他們也非常想死。
只是阿蟬醒來看不到爹爹有點暴躁,宇文琝只得抱著他去看了一眼睡的陸含之,并告訴他:“你含之阿爹累了,讓他休息一會兒好不好?大阿爹陪你玩兒。”
阿蟬乖巧的嗯了一聲,轉頭摟上了宇文琝的脖子。
宇文琝被小阿蟬一樓,心臟瞬間被滿足充斥。
他看著沉睡著的陸含之,角止不住上揚,又看了盾他頸側那些青紫的痕跡,莫名又有些臉紅。
宇文琝就這麼抱著阿蟬,看著陸含之發了會兒呆。
阿蟬卻莫名咯咯笑了兩聲,指著陸含之爹爹說:“親親。”
宇文琝:……
他吞了吞口水,覺得這種事以后還是不要當著小孩的面來做,否則容易對他造誤導。
中午的時候,陸含之起床了。
他整個人都懶懶的,一想到昨晚的事,卻瞬間神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并喝了碗粥,在看到宇文琝的時候竟一切如常的同他打招呼。
宇文琝很無語,為什麼你能這樣淡然的面對昨晚發生過的事?
這樣淡然的面對昨晚與你發生過關系的我?
思來想去,到底還是不喜歡?
他深吸一口氣,問道:“有沒有覺哪里不舒服?”
陸含之整理著頭發,答道:“不舒服?啊……舒服的,技不錯,值得嘉獎。”說著他上前拍了拍宇文琝的肩膀。
宇文琝:……
我是問你這個嗎?
陸含之收拾著東西,宇文琝皺眉:“你急著要去哪兒?”
陸含之道:“你這不是廢話?回京啊!今天騎快馬,應該晚上能到京城。我剛剛讓和鳴發了個飛鴿傳書,和林圣手說了一聲,讓他給我備一粒避子丸。”
宇文琝有些心冷,問道:“哦,你這麼不想懷上本王的孩子?”
陸含之心道我給你生一個還不夠,你還想那麼快就讓我給你生二胎了嗎?
嘖,渣渣!
不過這件事還有趣的,他笑著上前拍了拍宇文琝的臉頰,說道:“是啊!我們倆清清白白的炮-友關系,整出人命來就不純粹了。”
宇文琝:……
氣死本王也!
明明就是你心里只想著你的大豬蹄子!能給他生孩子,卻不能給本王生!本王在你的心里,還及不上他分毫!
陸含之背上小包袱,轉頭看宇文琝,問道:“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牽二傻子?”
二傻子是陸含之給奔煞取得小名,他覺得二傻子更適合奔煞的氣質。
宇文琝不想和他一般見識,只得轉出門去牽馬。
小六子很識趣的把馬牽了過來,宇文琝吩咐一干隨從:“你們帶著阿樞小姐慢慢走,我帶王妃先回京。”
隨從們一一應是,也開始準備套車收拾行李。
宇文琝翻上馬,陸含之剛好走出了房門,便一夾馬腹上前,朝他出了手。
陸含之把手遞了上去,隨即被宇文琝用力一拉拽上了馬。
于是宇文琝騎馬,陸含之懷中抱著阿蟬,一家三口奔馳而去。
小六子也自行牽了馬,一吹口哨,馬兒也追著奔煞的背影追了過去。
阿樞好奇的朝遠探頭探腦,傻笑了兩聲,又重新歸于安靜。
第一次騎快馬,阿蟬的眼中充滿了興。
一開始陸含之還擔心他害怕,沒想到一跑起來阿蟬便開心的直笑。
不愧是未來暴君大大的崽,對追求刺激同樣充滿了樂趣。
兩人回京的路上倒是十分順利,他們進京的同時,京中查探劫匪的大昭寺探也出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