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必擔心了。”秦睢輕笑一聲,顯然早有打算。
倆人說話的功夫,溫慶公主和賀烺也一前一后地出來了,賀烺面依舊不好看,卻也了幾分剛剛的鷙。
溫慶公主隨著宮人出宮,賀烺被秦睢留下來,郁寧自覺轉出去,去殿逛起了秦睢的書架。
賀烺說的話他還記在心里,此刻正是查看的好時候。
令郁寧沒想到的是,他從第一層翻到最下邊,沒找到幾本山海志怪的書本,反倒翻到了不民間流傳的艷.話本。
郁寧:“……”
將僅有的幾本山海志怪拿出來記下書名,正要把它們放進書架里,忽地覺得有哪里不對。
說起來,秦睢平日里看這些艷話本春閨畫時,似乎也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他不會是真的不舉吧!
郁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正是因為這‘寡人有疾’的病,才會總看這些話本來刺激自,才會對自己的投懷送抱沒反應……
這樣一來似乎一切都說得同了。
心復雜地將書放好,郁寧一時愁腸百結。
為什麼知道秦睢并非對自己沒覺,而是對所有人都沒覺,他卻依舊高興不起來呢?
愁緒縈繞了郁寧一整晚,晚飯時他看著眼前的菜品,不又長嘆了一口氣。
韭菜,羊腰,海參牛……
下面人怎麼做事的?怎麼專點壯.的菜給陛下吃?
不知道這會勾起他的傷心事嗎?
郁寧嘆了口氣,自以為地從秦睢手下夾走了他正要吃的牛。
秦睢:“……”
“陛下嘗嘗這個。”郁寧恍然不覺地沖他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夾了塊放進秦睢碗里。
接連幾次,秦睢忍無可忍地放下筷子,對后的文廷吩咐:“吩咐膳房把這些菜再做一份。”
“怎麼了?陛下沒吃飽麼?”郁寧都吃撐了,喝了杯茶才下腹中的油膩。
“不。”秦睢臉沉地著郁寧:“是皇后沒吃飽。”
“沒有啊。”郁寧沒明白他的意思,不好意思地抿笑笑:“臣妾都吃撐了。”
“朕也覺得。”秦睢深以為然:“皇后定是吃飽了撐的才會管起朕吃什麼的閑事。”
郁寧:“……”
溫的瓣用力相,舌尖順勢鉆進郁寧口中,郁寧的牙齒磕到秦睢的,他卻似乎完全沒到,只勾弄著郁寧的舌尖,吮的他舌發麻。
郁寧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呼吸急促,只覺得全的力氣都被干了。
他被吻的腰酸,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地摟上秦睢的脖子,送上自己的任由他施為。
秦睢吻了一會兒,雙手也不安分起來,郁寧大腦暈乎乎的,回過神就覺上有點涼颼颼。
“唔……秦睢,好冷。”郁寧聲音帶了些噥的南腔。
他時一直在南方長大的,進京后雖然總是注意著口音,然而此時大腦宕機,早就顧不得許多了。
“乖寧寧,一會兒就不冷了。”
秦睢吻他潤的雙眼,又順著秀的鼻梁一路往下吻過,作小心地像是在拆一件珍貴的禮。
熱的舌第一次親在口的粒上,秦睢含吮著輕輕弄,又重重噬咬,細微的疼痛刺激得郁寧恢復了幾分神智。
他低頭,卻只看見秦睢的腦袋在自己口徘徊著,郁寧心中又又窘,小聲道:“很臟的……”
秦睢聞言作一頓,隨即向上重新吻住郁寧的,與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秦睢松開被嫣紅的雙,低頭看向郁寧的目中仿佛帶著一團無形的火焰,他俯往郁寧鼻尖上咬了一口,沙啞的聲音中帶著淺淺的笑意:“現在寧寧跟我一樣臟了。”
郁寧被這樣灼熱的目看的心頭一跳,仰著頭吻去追吻秦睢的,雙手也順著他被蹭開的領口往里鉆。
秦睢任由他了自己的服,英矯健的上能明顯看出一些傷疤,郁寧一點點地啄吻過去,帶著心疼與珍視。
秦睢知道郁寧心疼,卻也沒說什麼,開他臉側的發,吻了吻紅的眼尾。
他的攻勢再次猛烈,郁寧的注意力便很快不在秦睢那些舊傷上了,秦睢的親吻郁寧的全,最后在他口,頸側都留下牙印和吻痕。
郁寧的腰更是慘不忍睹,白皙的腰側是手掌握出的痕跡。平坦的小腹幾乎沒有一片好,層疊的牙印混著幾吻痕,郁寧差點以為自己要被秦睢吞吃了。
他戰栗著,像是害怕,又像是激,雙無意識蹭弄著秦睢的腰,又忍不住自己手下的堅。
然而那手只是剛探到腰邊,就被秦睢手按住,郁寧不滿地哼了一聲,一雙水潤紅的眸子不滿地瞪過來。
“我難……”
見他出幾分急躁之,秦睢角勾起一個弧度,另一只手繞到郁寧后腰上,干脆利落地將他的掉。
郁寧只覺下一涼,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己沒了遮擋的直地立著,頂端滲著晶,毫不掩飾地這這主人的表出來。
郁寧臊的不行,下意識想手遮擋,卻被秦睢按在上來回擼弄著。
郁寧甚這東西。
年時力充沛,在家偶有幾次,也是匆匆了事,進了宮就更沒心思去想這些了,上次他陪著秦睢吃了大補的菜,是了,但也沒怎麼管,任由它自己下去。
現下卻是不同。
秦睢的手極有經驗地領著郁寧來回擼著他那起的,郁寧了,手卻不由自主地跟著秦睢的作擼著。
他覺得愧,于是撇過臉不再去看,然而的卻仿佛也因此找不到發泄口,雖然不住著,卻仍到不了頂峰。
片刻,眼看著郁寧的幾乎要承不住,秦睢糙的拇指重重過頂端的小口,郁寧被這一瞬間的快擊中,悶哼一聲,已然泄了關。
他睜開茫然的雙眸,費力地撐起,卻見自己的小腹上,秦睢的手上盡是的痕跡,郁寧視線上移,呆然地看著濺到秦睢臉上的一滴。
“寧寧很快嘛。”秦睢揚一笑,手指淡定掉臉上的,又壞心眼地將其抿到郁寧上。
郁寧呆呆反應一瞬,意識到剛剛都發生了什麼,死命地,翻過就想逃下床。
居然在秦睢手里了……太丟人了!
他甚至沒來得及去反擊秦睢揶揄自己太快的話,慌忙就要逃下床,然而清他小心思的秦睢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郁寧一只手剛到床沿,腳腕就被秦睢捉住拖了回去。
他被秦睢拉扯著向后跌坐在他懷里,赤的后背到秦睢火熱的膛,覺到屁下似乎有什麼堅的東西在蠢蠢,郁寧一僵,這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下面的服,似乎也沒有穿。
“自己舒服完了就要跑,皇后是要將朕始終棄麼?”秦睢帶著濃重的控訴自后傳來。
腰上被一只鐵鉗似的大手摟著,郁寧逃也逃不掉,認命地扭過,面對面坐在秦睢懷里。
“您輕、輕點……”郁寧不微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到擔憂,屁下的大東西正生機地跳著,郁寧現在一點也不懷疑秦睢是不是不舉了。
相反,他開始擔憂秦睢會不會太舉了。
這麼大的東西,塞進去會不會疼暈?
“既如此,”秦睢頓了頓,將不知從哪來的瓶子遞給郁寧:“那不如你自己來?”
郁寧一看,赫然是新婚時見過的東西。
“……”
郁寧也怕秦睢下手沒有分寸,咬咬牙著頭皮接過來,打開了瓶子。
鼻間傳來一幽幽的冷香,瓶子是寬口的,手指很容易探進去,郁寧跪坐在床上,手挖了一大塊,試探著往后抹。
察覺到秦睢那雙清冷的眸正盯著自己的作,郁寧臉一紅,故作兇道:“閉上眼睛,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