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墨暄應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扯開寧弈的帶,“我不管,我就要。”
“可是……”
“不要可是啦,你就輕點、慢點,沒關系的,太醫說不會有事的。”墨暄越往下說,總覺得有一份恥涌上來,之前和寧弈那什麼的時候也不覺得好害臊的,左右不過就是魚水之歡、云雨之樂罷了,可這會子如此直白的求歡,竟弄得自己害起來。
寧弈原本也就因顧及墨暄有孕,這幾個月可不都是,說實在的,他為何要另設一床,一來是想著怕睡覺的時候攪擾到墨暄,二來是這二人頸而臥,總有些克制不住,這會子眼前之人這般,他哪里還能忍。
墨暄原是坐在寧弈上,到下那早就已經蘇醒的存在,雙手環住寧弈的脖頸,“相公也很想啊,干嘛還想著要拒絕我。”
“阿暄,你……”寧弈話沒再多說,褪去此刻彼此上有些礙眼的裳,雖說這克制太久的火不過稍稍撥就燒的旺盛,可那糾纏織之時,自然還是清楚的記得現在是何等的狀況,再怎樣也不會過于魯莽。
二人纏在這床榻之上,將彼此抑太久的同時疏散著,不知纏綿幾許,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釋放,墨暄長吁一口氣,靜然躺在床榻之上,整個人似是得到了滿足似的。
墨暄看著寧弈,一臉淡然的說道:“相公你看,這不是好好地。”
寧弈著躺在側的人,應著,“是。”轉口又道,“那阿暄現在舒服了嗎?”
“還可以吧,只能說相公維持的還算不錯。”墨暄尋思一想,“相公,你說我都這麼辛苦的給你生孩子了,是不是等我生下‘他'之后,我可以……”
“阿暄就這麼想把我在下啊?”
“以前是想的,現在也還行吧,就是想試試。”
“一定要試?”
“不知道。”墨暄將頭偏到一邊,好像寧弈每次都能讓他到很舒服的境地,反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還能這麼舒爽。
寧弈湊近到墨暄耳邊,細聲說道:“想試的是不知道的,但現在這些是阿暄切切實實知道的,阿暄每次都很舒服不是嗎?既如此,干嘛還想未知的呢?”
“可你每次不也很爽的樣子嗎?”
“那不一樣。”
“是嗎?”
“當然,等到阿暄生下孩子之后咱們再討論這件事好不好。”
“哦。”墨暄應了一聲,剛剛舒服了,現在就想枕在寧弈懷里小睡一會兒,“我想睡會兒。”
“好。”寧弈摟著墨暄在懷中,不一會兒懷中之人就睡著了,好像剛才經歷的那些事都還未來得及細想似的。
隨后,這天晚上,寧弈就人將他們臥房之另設的那一張床榻撤走。
夜深之時,墨暄靠在寧弈懷中,淺聲說道:“相公你看,我們這樣不是好的嘛,我是有了孕,可我也不是那等滴滴的人,都是沒事的。”
“嗯。”寧弈點點頭,“只是,今日午后那種事,阿暄……”
“我知道啦,就偶爾一次嘛,有什麼關系,沒事的。”墨暄才沒有那些擔憂,“太醫都說了,無礙,這懷胎十月,這也太難熬了吧。”
“好好好,阿暄說的對。”
墨暄在寧弈口,了,讓自己睡著的位置更加舒適,就只是安靜的睡覺。
寧弈低眸凝視著懷中之人,指尖輕輕拂過懷中之人的面頰,夜靜謐之下,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織其中……
第166章 墨暄&寧弈41順利產子
次日,晨起。
寧弈早早地就已經醒來,看著依舊枕在自己臂彎中安睡的人,角不由自主的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窗外的晨慢慢的升起,那一縷朝隨之滲進屋。
墨暄雙眼之上到那影的浮,瞇了瞇眼睛,慢慢睜開,看著眼前早已醒來的人,了個懶腰,淡聲說道:“相公,你看吧,昨天晚上,我們不是睡得好好地嗎,一丁點事都沒有,而且,昨兒個晚上,我睡得很踏實,舒服極了。”
“嗯,只要阿暄覺得好就行。”寧弈應著墨暄的話說著,“阿暄現在還想睡會兒呢,還是要起床?”
“了。”墨暄看著寧弈,淡淡的說著。
寧弈翻便從床上起來,徑自穿戴整齊,隨后就取過墨暄的裳,給墨暄一一整理好,再將墨暄的鞋取來穿好,好生扶著墨暄從床上下來,外頭侍早就準備好了,二人洗漱一番,便從臥房出來,到了這外間,在膳桌前坐下。
“阿暄,今日的早膳可還合胃口?”
“都好,如今這每日的膳食都是按照我有孕之后的口味來準備的,相公日日都陪著我吃,倒是將原有的那些都改了,按理來說,應該我問相公今日的早膳還合不合相公的胃口才是啊。”
“在我這,當然是任何事都要以阿暄為先,我這并無那些講究,總之只要阿暄覺得好,那這些就是好的,要不然,這些膳食做的再也都是無用。”
墨暄聽著寧弈這樣說,也只是笑著,其實寧弈時刻都是顧及著他這,一飲一食都是非常重視,生怕出現毫的偏差。
慢慢的,這日子一天天過去,墨暄的肚子也愈發的大起來,那確認有孕的頭幾個月,略有不適那都是沒有大礙的,左右不過就是讓他略微的犯困,然后乏力,食也不太好,反正也都妥當,中間四五個月的時候,是他最舒適的時候,幾乎沒什麼不妥的,可后面,這肚子是眼可見的變大,子也愈發的重了,最主要的事,這孩子在肚子里的靜可真是折騰的他夠嗆,有時候鬧騰的他一晚上都睡不好覺。
不過,好在是寧弈時時刻刻都陪在他邊,就算是半夜三更他睡不著,寧弈也是守著他,總覺得這些倒也不那麼辛苦似的。
轉眼之間,已是秋時節,外頭秋高氣爽,秋和暖。
這日,墨暄正用過午膳,總覺得有幾分不消化,他看著旁邊的寧弈,“剛用了膳,相公,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消消食兒。”
寧弈扶著墨暄從這屋走出來,在這王府的院中走了走,他看著墨暄這大大的肚子,“太醫呈文說,阿暄的產期在十月初,眼看日子就要到了,太醫們都是在著手準備著了。”
墨暄聽寧弈忽然說起這事兒,雖然面上都是裝的十分鎮定,可還是從中能夠到那份擔心,寬聲說道:“相公,太醫們自然是盡心竭力的來辦這件事,只管給他們就是,我聽說,我爹爹當年懷我的時候,狀況并非是絕佳的時期,而且生我的時候狀況更是格外糟糕,可是太醫們還是保全了所有,并無大礙,所以,對這些太醫相公就不要過于擔心,必然是順順利利的。”
“原是我陪著阿暄,想要阿暄孕中能夠輕松些,結果反倒是阿暄來寬我了。”
“相公日日陪伴在側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事啊,再者,是我懷著孩子,所有的狀況我在其中,自是比相公更加清楚。”墨暄笑著將這些話說著,轉念之間,開口說下去,“相公,我走累了,我們回屋吧。”
“好。”寧弈扶著墨暄回到屋坐下。
這越是臨近太醫所說的臨盆之日,墨暄倒覺得,他這懷胎十月的辛苦算是要過去了,越是靠近就越是覺得輕松,但寧弈在這事兒上就張的不行。
一晃眼的功夫,十月便來臨。
江堯照常伺候在墨暄側,墨暄看著江堯,“王爺呢?”
“王妃您說,王爺這些日子沒在王妃邊陪著的時候是在哪兒?”
“他又去囑咐太醫了?”
“王爺對王妃的心思可真是謹慎到了極致,想著王妃臨盆之期在即,任何事都必得周全,太醫那邊也得再三提醒,生怕有一錯。”
墨暄長吁一口氣,也沒在意這些,看到正好走進來的寧弈,終歸也只是沖著跟前的人淺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