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小景好乖,師兄也喜歡小景。
天氣雖還寒冷,但后花園的一池溫泉毫沒有到影響,依舊毫不吝嗇地向外界傳遞潤的暖意,比炭爐還要有效,即使只是站在岸邊,也能覺到一路上帶過來的寒冷被漸漸驅散。
對于冬季格外長的京都來說,這很格外舒適的一地方,也難怪上一任廠公不惜花費巨大的人力財力挖渠引泉。
就這麼一愣神的片刻功夫,厲欽已經下了水,在氤氳的霧氣里,用半笑半催促的眼神仰著我。
像盯著獵踏進陷阱的野狼。
我本能地退了半步。
他的頭發半,被很是隨意地撥到背后,浸泡在水中,影影綽綽的看不太清楚,只出了結實的肩膀和半個膛,被熱氣一熏,其上幾道抓痕就變得格外清晰。
雖然被頭發遮擋了去,但我還知道他肩頭有一個深的牙印,與幾道抓痕一樣,都是我昨夜……難自的證據。
他的手段太多,我向來都是沒有辦法招架的。
“怕什麼,今晚不欺負你。”
厲欽見我遲遲不寬下水,便劃著水移到岸邊,朝我手,放了聲音喚道。
我下意識把手放進他漉漉的掌心里。
砰——嘩啦——
沒有任何緩沖,猝不及防地,整個人就被拉著摔進了池子里,砸進水面發出巨大的響,滿頭滿臉都被水吻了個遍,隨后才是水花陸續落下的嘩啦聲。
一瞬間的慌之后,我攀住厲欽的肩膀,皺著臉咳出鼻腔的水。
雖然他在拉我下水的那一刻就已經用另一只手托住了我的頭,但我實在沒有防備,驚慌中還是嗆進一口池水。
鼻腔有點熱辣,好在并不嚴重。
只是可惜這一服,上好的綢緞不得熱水,大概要就此報廢了。這一套與厲欽常穿的那套常服有三分相似,我本來還喜歡的。
“嚇著了?”見我不說話,他稍微把我從他懷里扶起來。
我搖搖頭。
想了想,又抬起吸飽了水的袖朝他示意:“服……”
厲欽便笑了,用逗小孩般的力度了一把我的臉:“小景自己不,所以只能我幫你了。”
于是腰帶被開,領被散。他的作慢條斯理,將我的裳一層一層地剝下,又一件一件地搭在岸邊,間或有安的吻輕輕落在頸邊、耳垂。
直到最后的布料也被奪取。
水面下看不見的地方,大上大,相,與溫泉的熱度不同,那種屬于活人的溫格外清晰。
赤的我被摟著,往池中心移。
此溫泉的池底在修建時做了圓的坡度,四周水淺,而中心最深,遠離了岸邊,厲欽那樣的高能剛好站得住腳,我卻已是雙懸浮了。
我倒是不怕水,但腰被有意制住,便放不開手腳去控水,只能像個掛件一樣掛在厲欽上,雙隨著水波微微飄,難免與另一雙糾錯在一起。
分不清是夜醉人,還是泉池醉人。
我忘記我們在水霧朦朧中說了些什麼,只記得他在用十分低沉的聲音問我問題,仿佛來自混沌的邪,輕而易舉地蠱了人類的神智,于是我便暈暈乎乎地點頭回答,獻上自己崇拜與親吻。
水聲不斷地響。
上半被托出水面,前敏點被含進溫熱的口腔,沾了水的子暴在空氣中,非但沒有察覺出冷,反而熱得厲害,順著手肘滴落的是泉水,也是汗水。
大也不自覺地夾了他的腰,小自然垂下,地在他大后側磨蹭火。
過了許久才察覺到了不對。
那兒有皮的太過詭異了,與周圍不同,一點都不平整,甚至微微凹下,像是有人用魔法隔著皮取走了他的一塊似的……
我眉頭一皺。
“你的……嗯哼——”
心中的疑還沒問出口,厲欽的手卻是同時鉆進我的里,帶著溫泉的燙意,門路地上某危險的腸壁,激得我不控制地發出一聲哼。
“不要、別在水里。”我急急攥他的肩頭。
天的池子,無著力的深水,以及不安的疑慮都人驚惶恐懼,可卻還是沒有出息地迎合侵者的行徑,只能哀求厲欽先換個地方。
然后被果斷的拒絕。
“就在這里。”他湊上來勾了一下我的舌尖,兩只手指撐開我的,惡意地讓溫水灌進去,“小景不喜歡嗎?”
昨夜才被馴服至溫順的地方本不住這個,我呼吸一滯,掛在他肩頭的雙手抖地收,小聲又細碎地哼哼了好一會兒, 才從過于強烈的刺激中緩過來。
前那也在不知不覺中充起立,直地抵在他的小腹。
“明明就很喜歡。”厲欽將我放回水中,用空出來的手了一把。
我被得一,抬起眼皮看他。
特殊的環境為他多添了別樣的,那張臉像是在激烈事中被汗一般,驚艷又危險,眼中的過曖昧的白霧落在我上,更得人心慌意,還有更多更多說一不二的強勢,勾地人心甘愿地想要拜倒、臣服。
就像他我,我也會他。
他的掌控、他的,他的,他的舌,他的一切。
“至到岸邊去。水太深了,我有點怕……”
沸騰,帶走廉恥的同時,讓連嗓子也都變得綿,口的祈求聽起來像是撒討寵。
“小景我一聲,我就答應你。”
他又在蠱我,帶有繭子的大手在我后腰輕輕挲。
我暈暈乎乎,卻并不害怕。
“督主。”
“不對。”
“厲欽。”
“不對。”
“……師兄。”
“嗯。”
那一瞬間,他的眉眼都和了下來,有一種小心翼翼的歡喜,“再,多幾聲。”
于是我在水下索著去牽他的手,“師兄……師兄。”
“喜歡師兄嗎?”的在耳廓。
“喜歡。”
十指相扣,膛相。
“小景好乖,師兄也喜歡小景。”
嗯嗯,上高速前的最后一個紅綠燈
第48章 請注意 倒車 請注意 倒車
溫泉池岸邊修了一圈供人靠坐之用的臺階,厲欽將我按坐在上頭,水恰好沒過腰部,既不會讓人覺到冷,也不會因為水太深而行不便。
唯一令人面紅耳赤的一點是,薄薄的水層起不到半點遮擋作用,我可以無比清晰地看見厲欽將我雙折疊打開,出間一切風。
到這個時候,他反而變得不不慢了,熱乎乎的大掌上來,覆著我的后,連同卵蛋一起,打著圈施力按。
另一只手抓住我在空中無助抖的腳,手指強行勾弄腳趾,鮮被人的地方更帶來一層恥,我被迫著向他打開自己的一切。
一舉一,都能帶起池水微微漾,水波和而有力地拂過我的小腹,那是一種不同于活人的力度,不夠明顯,不夠清晰,是一種稍縱即逝的勾引,撥得人罷不能。
“等、師兄等等!”
我掙扎地撐起發熱發的,從水中出手搭上厲欽的手臂,水花濺起,在他臉上落了幾點晶瑩。
“怎麼了?”他便停下手,扶穩我的子。
我沒回話。
我坐在臺階上,他站在池子里,高度的差距使然,我往前一傾,便能將臉埋在他結實平坦的肚子上。雙手也隨之環了上去,順著部往下,去他大后側的皮。
我們之間雖多有親,但大多數事上還是厲欽主我的,而我更多時候,都是那個是手腳無力靠在他前任人宰割的角。
所以對于我的作,他有那麼一小會兒的充楞僵。
憑著記憶到那塊不對勁的皮,手指的覺靈敏得多,我很快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那里絕對是一新傷,皮是新長出來的,而卻還微微凹著,沒有愈合最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