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推了他幾次,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便猶豫著是不是該開口將他喚醒。
又一道響雷落下。
還未口而出的話語變了驚呼,九千歲突然攬著我的腰翻朝里滾,將我帶到床榻里側后,再度將我制于下。
晃中,勾起的窗簾被帶落下來,將本就不大明朗的線徹底隔絕,我的視線里一片漆黑,只有九千歲一雙眼睛微微發紅,妖詭森。
高大的黑影坐在我的腹部,該是酒勁導致的遲鈍,他呆了一小會,接著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
什麼東西被扔出床外,重重砸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我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該是九千歲吸飽了雨水的。
這一晃神的功夫,他已經將自己的里也盡數褪去,我什麼都看不見,卻能到結實的與我的相,帶著鮮活的溫。
他是真的醉得不清,因為以往他從不會在我面前赤,特別……下半。
我能聽見他重的呼吸,許是過量的飲酒讓他難了,雖然行似乎還很利落,但手過來我里的時候,微微抖的指尖卻是酒最好的罪證。
我沒有怎麼反抗,或者說連一個酩酊大醉之人都反抗不過,很快便被了,與他赤相對。
鐵鏈嘩啦啦地響了好幾聲,雙被九千歲拉開,半個部懸空,他跪坐在我雙間,讓我無法合上。
黑暗似乎并不能影響他的視力,我能到一對目在我雙間緩慢地徘徊,略微糙的指尖一寸又一寸地從大側到疲的什,又到會、口。
我打了個戰栗,半是恥,半是刺激。
那里已經逐漸習慣于被使用,只是被這樣著,就自發自覺地微微,像是想要吞吃什麼。
九千歲也到了。他在黑暗中發出一聲低低的笑,這一聲低笑砸在我耳朵里,心跳便驟然加快了起來。
不知道他此時究竟有幾分醺醉,又有幾分清醒。我只能自欺欺人地用手臂蓋住自己的眼,逃避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
一只大掌覆上膛,用極其的手法不住,粒與那掌心紋路來回,沒有多久便不爭氣地立起來,我向來不了這種玩弄,想用另一只手去推,卻在到他的那一瞬間被反手制住,在了枕頭上。
我以為他要發怒,怒于我的推拒。是等了又等,卻沒有想象中的耳落在臉上。
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挲著往上游走,緩慢地堅定地掰開我蜷著的手指,然后,掌心相,修長手指穿我的指,十指相扣。
不對勁。
這一切都太不對勁了。
眼睛逐漸適應黑暗,我放下了蓋住眼睛的手,能模糊地看到自己上高大的黑影慢慢俯了下來。
“啊嗯——!”
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溫熱、潤,,帶著些許糙的舌頭落在我的間,鼻息清晰地噴在大側,將敏的皮刺激得汗倒豎。
他竟然……在那個骯臟的地方。
打轉,勾弄,配合著齒輕輕吮吸。
上的刺激與心里的震撼混雜在一起,變了難以啟齒的快意,我知道自己前面已經巍巍地立了起來,想要合掩飾這個不知廉恥的反應,卻是夾住了九千歲的頭,仿佛是迫不及待。
那舌頭做足了功夫,而后開始試探著往里頭,甫一得逞,便開始靈活地攻略城池。
我幾乎將半個拳頭都塞進自己里咬著,才勉強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但呼吸早已地一塌糊涂,鬢邊發沾著汗水在臉側,腳趾頭蜷起又展開,抖得不樣子。
我知道自己的現在一定紅得不像話,上下都被了,調不起一力氣。
前的立被握進大掌中大力,明明是暴的作,卻一波又一波地勾起更猛烈的。這是九千歲第一次我的東西,我沒有時間去消化驚訝,扭著腰想躲,卻無論如何都躲不開那恐怖的。
里的舌頭不知何時退了出去,反應過來的時候,九千歲已經將我牢牢在下,他的手還在作,臉卻悄然靠近我頸側,著耳廓,氣聲曖昧地鉆進耳孔:
“是不是切掉這里,你就不會發了?”
“——!”
與此同時,指甲狠狠地掐進孔,滅頂的劇痛撲過來,疼得我猛一搐,那也瞬間了下去。
冰冷的玉柱沒有任何停頓地破開我的,以準的力度撐開口,著敏點頂到深。仿佛剛剛只是隨口的說笑,九千歲放開了那團,開始與平日一樣握著玉勢在我里作弄。
痛與,漲與麻,驚慌與習慣,各種各樣的覺織悉的風暴,在我里席卷肆,讓我來不及思考,只能隨著的浪起起伏伏。
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烏云將日遮擋得越加嚴實,又或者是太早已經悄悄落了山,只知道外頭天越發暗沉。
九千歲中途下床去點起了一盞燭火,微弱的火苗并沒有起到太大作用,又被床帳遮去大半,幾乎約等于無。
我被抱坐在九千歲上,下頭還含著大的,珠著他的膛,他一手仍在我間肆,另一手則扯著我是頭發,迫我仰頭承他暴的深吻。
他今天異常的沉默,直到齒相,我才發現他口中的酒氣更甚,辛辣的味道嗆得我連連想要搖頭擺,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角相落,最后滴落在鎖骨上。
已經不記得自己被玩弄了多久,只知道渾里里外外都一坨爛泥,口更是爛不堪,明明已經吞吃了巨大的玉勢,被著著,卻又額外多含進了九千歲的一只手指。
那種被一再撐開的覺無法形容,是折磨,也是快樂。又一次高來臨,前已經不出任何東西,只有不控制的抖與搐顯示著頂峰的到來。
我趴在九千歲肩上止不住地,他握著玉勢慢慢出帶來的余韻。
被放回床上,九千歲也躺了下來,將我拉進他的懷里,手臂從后頭環住我的腰,一只大強地卡進我間,而后便沒有靜。
該是結束了。
強行高帶來的繃漸漸散去,我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漸漸也有些撐不下去,慢慢合上了眼瞼。
“小景……”
半睡半醒之時,耳邊傳來沙啞的呼喚,是九千歲在說話。
我下意識地以為是夢,沒有應聲。
“小景。”他又了一聲,尾音竟然有些抖。
好像,不是夢。
大再一次被拉開,九千歲的軀在后頭了,而后,什麼東西了上來。
我頓時清醒過來,睡意消散得一干二凈。
那是一團,暖呼呼的,干燥,沒有任何力度,被手握著在整個間蹭,蹭去噠噠黏糊糊的水。
我意識到了什麼,手指在黑暗中悄然攥了床單,卻一都不敢。
那團蹭到了口,頓了一小會后,似乎是終于下定了決心,開始嘗試著往里。
可怕的猜想出現在腦海里,我已經被嚇得連呼吸都差點忘了,九千歲卻毫無察覺,模糊地嘟囔了一句什麼,一只手便按著我的小腹往后推,讓我的私更多地暴給他。
壑分明的腹上了我的間,著往前頂,被玩弄到爛的地方本沒有任何阻止的能力,幾次嘗試后,那毫無生機的就這麼進了我里……
太過出格,也太過背德了。
九千歲輕輕頂腰,那坨便在我里小幅度地。
我的心臟都在抖,被巨大的驚慌定住,不知該作何反應。
好在這樣的行為,他該是沒有半分快,所以沒弄多久就停了下來,雙手重新環住我的腰,臉著我的肩膀。
但卻沒有出去。
九千歲好像并不知道我是醒著的,自顧自地弄的我耳垂,作輕靈活,像孩的惡作劇。
可是著著,我漸漸發現是一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