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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監糟蹋之后》 10

兩人你來我往,我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九千歲卻不再多言,面無表地點了點頭,便揮手示意下人送大夫回院子。

兩位婢已經在門口等了一小會了,九千歲點點頭,們提著食盒進來,依次將冒著熱氣的小米粥、蛋羹、醬包、糕點端上桌面,香氣四散開來。

我正尷尬著坐立不安,便一個勁地看那低頭替我擺上的婢,盯著盯著,竟發現了一異樣。

這人,是先前在我院中服侍的小宛。

“督主,是——”待到提著食盒退出大廳,我急急轉頭詢問。

九千歲不作話,意味深長地盯著的背影半晌,直到走遠了,才手將裝在白瓷盅里的蛋羹推到我面前:“四位大夫與藥住在一起未免擁,管事便把你的院子騰給他們住了,院里的一眾仆從,則四散安排開去。”

“那我……”以后住哪?

“嗯?”他看了我一眼。

“沒事……”

剛開年,一面是積下來的朝務,一面是即將到來的正月十五元宵節需要置辦,九千歲忙得不可開,雖然沒有留在宮中,但午飯過后進了書房便再也沒有出來,就連晚飯也僅僅是在案前草草吃了幾口。

從前殿下還未出事的時候,也常常會挑燈工作到深夜,倒也不是什麼值得驚怪的事,到了點,婢便照例送來煎好的湯藥。

澤灰棕,氣味酸苦,與昨夜服的是同樣的藥劑。

我苦惱地坐在小桌邊,不知該如何是好。即使白日大夫已經說過第二次拔毒帶來的癥狀不會那麼明顯,可一想到昨夜,我就無法坦然服藥。

他……畢竟是個太監。

為習武出的健全男子,被一個太監在床上作弄,我如何坦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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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嘆了口氣,藥碗的外壁。屋里頭炭燒得足,這一會兒藥也沒有變涼,溫熱適中,恰好可以口。

九千歲雖對我特殊,但世間最容易消散的便是一時的寵。上一任東廠廠公好,貌舞姬孤敲鑼打鼓地往府里接了不,曾經對某個歌最盛時,即便到順王府拜訪也要將帶在邊,但無論是這個歌,還是其他什麼矯寵,最后的結局都無外乎是被他折磨至死。

就說殿下,曾經是皇上最喜的皇子之一,風無限,不也是一夜之間從高座跌落泥潭。

而我現在只是一個渾、武功全無的廢人,無權無勢,日日困滯于著督公府中。無論是,還是人格,若是迷失在他的調教里,不知日后若被厭棄了,又該何去何從。

再次回神的時候,手心著的藥碗已經涼,九千歲掀開門簾進房里,皺眉問我為何不喝藥。

“督主……”我一見他就張,藏在寬大袖子里的手擺,斟酌著詢問,“我今夜,能否在外間小榻上睡?督主勞了一天,我、我不想打擾您休息……”

我坐在桌邊,他站在我旁,從這個角度仰上去,九千歲顯得異常高大,氣勢與比平日更甚。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

直到我以為他是不是沒聽清時,他才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輕哼,不知是嘲諷,還是冷笑。

手指勾了勾我耳邊一縷散下的碎發。

“不想被我?”

尾指的指甲危險地劃過我的臉,在我眼角徘徊。

“還是說,嫌咱家不是個男人,沒法你滿足?”

他的聲音輕得像在嘆息,不尖銳,也不冰冷,倒像人間的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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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順王呢?”

我的眼皮不安地兩下,九千歲沒什麼溫度的掌心便蓋了上來,奪走我所有視線。

我沒有,不敢

有輕微的靜,混雜著作間布料挲的沙沙聲,分辨不出他在做什麼。

未知的恐懼讓我的膛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似乎是九千歲俯下,溫熱的鼻息拂過鼻尖,我一驚,還沒來得及往后仰,便給上一個綿綿的……

那是……!

膩膩的條靈活地撬開我的舌,微溫的被灌了進來,酸,苦,混著淡淡的沉香木氣息。

被強迫抬起來,嚨便本能地做出吞咽作,將帶有他味道的吞了下去。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即使看不到,也該猜出來了。

他將湯藥含暖,再用渡給我。

眼睛上的手掌沒拿下來,我也忘記要躲,只知道渾上下都發麻發燙,失去了一切知覺,唯有九千歲的一次又一次上來時的無比清晰,帶有獨特香氣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又隨著呼吸被我納肺腑,將我由里到外團團包裹。

沒有更進一步的作,但也已經過分親,打破了我一直以來將他視作上屬的自我催眠。

退開的時候,他會用舌尖在我角的藥,淺嘗輒止,不多停留。

明明那麼小一碗藥,卻好像喝了很久。

最后一口藥順著管流進胃中,舌卻并未離去,我聽見了瓷碗摔在地毯上的悶響,隨后,眼睛上的手終于撤了下來。

九千歲一手攬著我的背,一手托著我的,將我整個人抱掛在他的上,直起了腰

我還未來得及重回現實,便失重嚇了一跳,下意識環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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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在主邀請。

一陣天旋地轉,背部接的平面,九千歲的也隨著覆蓋了上來,重量實打實地在我上,把我錮在他與床榻中間。

喂藥的作,隨即變了深吻。

他的對著我的,他的舌勾著我的舌,探到我的嚨口,迫我不斷與他換津,口里每一寸皮都被他吸得發麻,敏的上顎也被糙舌苔不斷

那舌頭仿佛,直接到了我的靈魂,讓我手足無措地戰栗,只能被迫承這一場侵犯。

我覺得自己昏了過去,又恍惚存了幾分意識,被他吻到到漸漸不過氣來,手上也調不起力氣去推拒。

一次,又一次。

冷酷的侵略者總是會在我瀕臨窒息之前退開幾寸,放我急促地上幾口,卻又很快再次上來。

嘖嘖的水聲環繞在耳邊,鬢角不知何時已被汗水浸

燭臺上的燈火漸漸燃盡、熄滅。

床帳也散落了下來,遮住我們之間的旖旎。

不知何時開始,也不知何時結束。

意識朦朧間,似乎聽到了一聲嘆息,有誰在喃喃耳語。

“……是我的……不會放走……”

突然出現!每天忙里閑寫一點,終于又寫了一章。

啊,真好,個好兄弟與我舌吻(不是

說正事,因為我既要備考又要寫論文,近期真的不能再分心了,所以在此正式請假到3.18,向所有追文的xdm深深鞠躬!忙完我會加更補償你們的!

第13章 使人溫

我與九千歲的相模式自那日后漸漸開始變得不一樣了,但是要說變化在哪里,又一時半會兒說不出來。

他依舊早出晚歸地上下朝,依舊雷打不地與我一同吃飯,依舊會每夜監督著我喝藥,然后將我塞進他的床榻側并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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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些事的時候,他一般都沒什麼表,也不怎麼和我談,但整個人的氣場給我的覺卻約與先前不太一樣了,就好像悄悄化了上尖銳的刺,變得有些和。

但我不知道自己的覺究竟是不是真實的,亦或是因為與他接得太過親而產生的錯覺。

他吻我的次數一日比一日多,似乎是對接吻這件事上了癮。

起先僅僅是在我每次喝完藥后湊上來吻掉我角的藥漬,后來慢慢從啄吻變深吻,再后來,頻率也慢慢變得越來越高,如同吃飯睡覺一樣理所當然。

從不給我任何拒絕的余地。

大蒼王朝重文重禮,雖然春節休朝才過了沒多久,但無論方或是民間,都并未因此而輕待了十五元宵。

又是一七日休朝,隔著圍墻也能聽到外頭舉辦燈會的人聲鼎沸,但九千歲除卻進宮參加祭祀大典的那一天外,余下六日照例大門不出,與我一起待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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