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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溫》 91

而在科研人員中,我已經算是十分幸運的那一批。

我在食住行方面非常節省,花錢的地方也,不會像已經家的師兄師姐那樣背負沉重的經濟負擔,進而被迫中途放棄,轉向其他能賺錢的項目。

導師待我也極好,不論是學還是生活方面都幫了我許多。課題經費向來不設上限,價值數十萬的高純度試劑寫個記錄就能用,倘若有其他需要,提個報告他就會安排采購。

所以我可以很純粹地去追求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思緒微,不必考慮其他任何問題。

……如果有著這麼優越的條件還不抓時間努力,滿腦子只想著有的沒的,我會看不起自己。

我逐字逐句地讀完宋哥昨天推薦的幾篇論文,將試驗方法和數據結果摘了出來進行仔細比對,然后低著頭擬定起自己的實驗計劃。

再一抬頭,已經是凌晨兩點十七。

窗外圓月高懸,漫天星輝清

不已的雙眼,打著哈欠走到門口去關燈。只是手指剛到開關的剎那,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了一細節——

我以為屋的燈是嚴爍回來時關的,嚴爍卻說是我關的,所以……

答案呼之出。

我在前去質問和裝沒發現之間猶豫了會兒,最終還是黑著臉推開門扉,一瘸一拐地走到樓釗的宿舍門前。

為了不吵醒別人,我放輕了敲門的力道,但心里的火氣可一點都不小。敲到第十三下時,那人坐著椅開了門,淡然地昂著頭與我對視:“怎麼還不睡,失眠了嗎?”

比起我的加,樓釗顯得格外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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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瞬間都懷疑自己是誤會了對方。直到他眼瞼微垂,有意無意地掃過我暫時還無法并攏的兩之間:“還是說……是那里又疼了,想讓我幫你再上點藥?”

思緒被這人牽著走、一時之間忘了此行目的的我愣了下:“什麼……”

樓釗沒什麼表縱著椅往屋里退:“以你目前的站姿……有過經驗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昨晚玩得很開,而且,你還是被人著用力疼的那一方。”

這段話在落針可聞的深夜里過于清晰。

“!”我進室反手鎖上門,張得耳朵發燙,“說什麼呢你!”

“床頭保溫壺里的是我用雪花梨和冰糖一塊兒熬煮出的小吊梨湯。待會兒記得拿回去,出門前喝一些潤嗓子,現在還是啞的。”樓釗本沒理我說了什麼,一邊輕聲叮囑,一邊漠然地拉開屜,從里面取出管跟垃圾桶里一模一樣的消炎藥膏。

然后他微微側過頭來,比月更清冷的目直直進我的眼底:“昀昀,你自己上不了藥。”

“……”我被樓釗極強的視線釘在原地,手指不自然地蜷,“我……我為什麼不能自己上藥?”

“藥膏得均勻地涂抹在每一寸壁上才能被最好地吸收。以昀昀你的子,肯定是胡進去就不管了,任由一整管的膏堆積在口。而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里面依然在發炎,你還是會疼得無法正常走路。”

我瞪著對我太過了解的這人,難以反駁。

依舊坐在椅上的樓釗垂下眼挑開藥膏的蓋子,而后揚起烏黑長睫無可奈何地瞥了我一眼,語氣了些:“如果昀昀你不想缺席六個小時后的小組組會,我建議你不要再和我僵持浪費時間,我又不是想害你,這都是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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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席組會”和“浪費時間”這兩句話掐住了我的命脈。

我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樓釗干凈清爽的床褥覺得還能忍,于是著頭皮邁開腳步,僵地坐在床沿的位置:“不要做多余的事。”

見我主坐下,今晚一直顯得心不大好的那人終于勾起角,很淡地笑了下:“不會。”

他推著椅來到我的面前,然后垂著眼輕輕握住我的大:“昀昀你是在為難我麼?并攏著要怎麼上藥?乖,分開些,至……讓我的手能進去。”

……分開?

我難堪地咬了咬下,順著樓釗的哄慢慢張開雙,手指不安地抓床單,努力給自己尋找一個能依靠的著力點。

……之前被上藥的舒服。

我也確實很想出席組會。

所以比起扭扭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接對方的好意,力充沛地迎接第二天的科研項目。

然而很快,我就懊惱不已地意識到自己太過天真了。

第122章 上藥

完全清醒狀態下的上藥和半夢半醒間的上藥……

完全不同。

在樓釗那雙能悉一切的黑眸凝視下,所有的歡愉和恥都被放大了不止百倍。

“不……不要……那里沒發炎……你錯地方了……”我難堪得聲音都在發抖,卻誠實地隨著對方花核的作而下來。

的花蕊在手指的下徹底綻放。

里一片潤泥濘。

樓釗低頭,用小拇指捻了下膣口一縷縷涌出的,然后冷淡地否認了我的觀點:“發炎了。”

“沒有……唔……”我腰眼酸麻得厲害,不安地往后退了幾分,“這里怎麼可能發炎……又沒有……嗚、被蹭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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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發炎的話怎麼會腫呢?而且腫得連花都遮不住那里,一眼就能看見鼓起來的那粒小豆子。”樓釗掀起眼皮,“花只有在發炎或極度興的狀態下才會這個樣子,昀昀,你如果沒有發炎,那我就只能理解為——”

我咽了下口水,紅著耳朵猛地側過頭去:“……是發炎了。”

極輕的一聲低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往這里多抹一點藥膏,作也再快一些,速戰速決。”樓釗態度很好地輕聲道,“都兩點半了,怎麼也得在三點前讓你回去睡一覺養養神,對不對?”

著眼眶點了點頭,無安放的視線環顧半圈,落在樓釗床頭那只的羽絨枕頭上:“我……我可以借用那個蒙一下臉嗎?”

“可以。”素來有潔癖的那人垂著眼應允,“你要是蒙完臉還害,也可以整個鉆進被窩,把出來就好。”

被看著上藥確實很讓人尷尬。

但如果只把兩條在被子外面,好像那幅場景……會更奇怪。

我擺擺手,抱著枕頭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

……

不用直視對方后,那種讓人后背發麻的消退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純粹洶涌的快

那人涂抹藥膏的手法很專業,一手掰開漉漉的花,一手專心致志地按花蕊正中央的微涼的指腹著珍珠般圓潤小巧的那不住繞圈,每一下都準確無誤地在最讓我不了的地方。

他對我的把控得太過徹底,也非常清楚我最喜歡從哪里獲得快樂。所以本不用實打實地,只需要像這樣用手指輕輕……就能出我狼狽不堪的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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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弄得一抖,前后兩口都因為難以言說的焦灼而微微收起來:“唔……”

“抱歉,我看外面炎癥很厲害,就一直在專心治療那里,一時忘了里面也需要上藥。”樓釗滿懷歉意地輕聲解釋,然后三指并攏著探了進去,大拇指作未停,“現在就給里面抹藥。”

勾,挑,頂,旋。

依舊溫緩慢,不急不躁。

卻令我沒一會兒就崩潰地泄了兩回。

按花的快早就積蓄到了閾值,再疊加上被甬道的愉悅,自然強烈得讓人無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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