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導演拿著大喇叭:“今天的任務很簡單,大家往前看,空地上有一個桶,嘉賓流往桶里投球,投中最多的那一組,可獲得最盛的食,依次類推,每組每人有十顆球的機會,哪兩組先來?”
嘉賓們剛睡醒還有些懵。
江放站出來:“我來吧。”
舒博銳:“我也來。”
【這一局覺舒博銳要贏了,江放的勝算應該不大。】
【前面為什麼這麼肯定?】
【舒博銳是打籃球的,他以前在采訪說過,差點就進校隊了,投籃也需要準度。】
【江放經常運,應該也不差,我賭江放贏,他有一種給人覺玩什麼都不會輸的氣質。】
【運能力跟投球準確可沒有直接關系。】
【舒博銳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他要是沒把握,我相信他不會站出來,我賭他贏。】
【你們怎麼就知道,江放沒打過籃球?】
正如直播間的觀眾所說,舒博銳要是沒自信,也不敢選在這時站出來,他要跟江放battle,自然要選擇自己比較擅長的部分。
他經常打籃球,投籃跟投球應該差不了很多,他小心點總能贏過江放。
桶和一般的水桶差不多,距離他們站的黃線有五米遠,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舒博銳看向江放:“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江放:“隨意。”
舒博銳有意他的氣勢:“那我先來一球吧。”
一旦他投中的次數多,江放在他后面勢必會有力,更容易出錯。
舒博銳自信滿滿,節目組提供的球和網球一般大小,有些份量,又不會太重,而且沒有彈,不用擔心會彈出來,第一個球他醞釀了十幾秒才投出去,中了。
舒博銳滿臉興,神傲慢地瞥了眼江放,后者角掛著一抹始終淡淡的微笑,表沒有任何變化。
沒得到想要的反應,舒博銳只當自己給他的打擊還不夠,更賣力地投球,十顆球,最后進了七顆,這個中球的概率已是極高。
節目組事前測試過,他們派了十個人,結果投中最多的工作人員也只有六顆球。
舒博銳一副勝券在握的表:“到你了。”
江放單手兜,另一只手拿起一顆球,在手上墊了墊,他沒有像舒博銳一樣投出去前還要準備那麼多工作,站在規定的線外,隨手投出去。
撲通一聲。
球在木桶里滾了幾圈,落到底部。
隨著一顆又一顆,每顆球都準的落桶里,到后面嘉賓和工作人員已經看麻木了。
不到三分鐘,十顆球投完,并且全中。
直播間的觀眾看向目瞪口呆。
【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視頻。】
【啊啊啊啊,江放!】
【你爸爸果然還是你爸爸。】
【我以為至是五五開,沒想到二八開。】
【這才是真正的王者!】
【江放投球的姿勢帥到我了!】
【單手兜,我最抗拒不了帥氣的男生做這個作了!】
【最絕的是,他每次投都很漫不經心的樣子,仿佛不在乎能不能投中,但就是全中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大佬本沒有盡全力!】
【舒博銳完全就是被吊打。】
【話不能這麼說,舒博銳的準頭其實也很高了。】
【這麼遠的距離,十中七絕對不差,只能說他找錯battle的對手(狗頭)。】
【大佬為什麼是大佬,就是因為凡人比不過!】
舒博銳看到最后就知道麻煩大了,他萬萬沒想到,江放的準頭居然高得這麼離譜,不僅沒比過,還被人把臉摁在地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勉強。
往常會跳出來活躍氣氛的秦可可這次沒有開口,倒是江齊很快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興地沖到江放面前。
“哥哥,你怎麼投得這麼準,你是不是練過,也教教我!”
嘉賓和工作人員,還有直播間的觀眾紛紛豎起耳朵,大部分人都覺得他應該是練過的,否則不可能投這麼準。
江放:“沒有專門練過,小時候經常上山找野果,有時候野果的位置太高,就會用石子把它打下來,慢慢的準頭就高了。”
江齊突然想起來,他哥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送于寺廟,那寺廟位于山里,生活應該蠻清苦的,他哥恐怕也吃了不苦。
他小時候也不太好,但起碼他是在父母邊長大的,后來爸媽做生意賺了點錢,他想要什麼都有,相較之下,他比哥哥幸運多了。
眾人恍然大悟,難怪他投球這麼準,樹上的野果比木桶要小很多,他連野果都能丟中,投木桶還不是輕輕松松的。
周同霖:“不怕,不是還有江齊,萬一他一個也投不中呢?”
秦可可開口道:“江齊就算一個也投不中,至他們這組還有十個,我們的命中率得在百分之五十以上才能贏。”
周同霖笑不出來了:“那完蛋了。”
王鶴:“只要不是最后一名,我都接。”
江齊撇:“你們過分了,這麼看不起我,我一定要證明給你們看!”
說完他就拿起一顆球,年輕人好勝心強,何況他也不想輸給舒博銳,他能進七個,自己怎麼也要比他多才行。
五分鐘后,江齊投完了,十個球進了六個。
目前江放這一組以十六個球領先,這意味著,另外兩組只有四顆球的失誤率,而杜子明必須投進九個才能與他們平局,十個全中才能超過。
因為太想贏,杜子明一開始就失誤了兩球,直接失去爭奪第一名的資格,后面可能力變小了,最后進了四顆球,他們這一組以十一顆排第二名。
而覺得自己沒有百分之五十命中率的周同霖,實則是在謙虛,他和舒博銳的績一樣,都是七顆。
“老了,如果是年輕的時候,我的命中率能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王鶴笑著說:“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你以前在劇組就喜歡跟人玩投壺,每次都能中,那時誰都玩不過你。”
周同霖怔愣了一下,沒想到那麼久遠的事還記得這麼清楚,連數據都知道,臉上也出一懷念的表。
“你記得真清楚,我自己都快忘了哈哈。”
王鶴平靜道:“你的事我都記得。”
周同霖一時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他們之間卻漸行漸遠。
秦可可和秦圓圓的績墊底,姐妹倆的水準比其他嘉賓差多了,兩人加起來也就投進了五顆球。
到了選早餐的環節,作為最高分的江齊趾高氣昂地走過去,剛想拿起最盛的西餐,后方就傳來哥哥江放的聲音。
“我喜歡吃中餐。”
江齊只好放棄西餐,依依不舍地拿走中餐。
到舒博銳這組,他看向王鶴和周同霖:“兩位前輩喜歡中餐還是西餐?”
兩人雖然不是流量,但一個在電視劇,一個在電影圈,不僅拿過自己領域最高的獎項,還累積了不人脈,要是能獲得他們的好,對自己未來的發展說不定有好。
王鶴哪里看不出來,只是笑笑說:“你隨意,我們吃什麼都可以。”
舒博銳沒想到王鶴不接這茬,尷尬地笑了一下,“好吧,那我們就選西餐。”
吃完早飯,節目組沒有安排其他任務,但是嘉賓們需要自己去尋找改造房子的材料。
接下來便需要嘉賓們一起行,只要能在晚飯前回來即可。
江齊照例被江放摁頭在家里學習,大概料到會是這樣,節目組還專門給江齊開了個專屬直播間,標題是圍觀學渣如何痛苦的學習。
江齊這一次有手機,按捺不住的他刷到直播間,才知道節目組的缺德。
江齊找到總導演控訴:“你們太可惡了,就算給我開個學習直播間,為什麼要起這樣的標題?”
總導演面不改:“觀眾很喜歡,這你得問他們。”
【嘻嘻,我就喜歡看學渣痛苦學習的樣子。】
【嘻嘻,我喜歡看小齊筆疾書又罵罵咧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