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實力聊到加油稿,從考試聊到校花。
“我本來對周迭有敵意,是因為徐昭若。”七號喝了一罐啤酒,臉就紅了,含帶怯地低聲嘟噥,“是我神。”
八卦打開了口子,大家紛紛就開始進攻周迭的狀況。
畢竟徐昭若跟周迭的流言蜚語確實不。
江云邊抄著手靠在椅子上,閑適地看著這群八卦男生,自己悠然得很。
這個他早就知道了。
周迭把他置事外的表看在眼里,語氣淡然:“沒有關系,不談。”
“喔——”家杰連忙拍拍七號,“兄弟,你還有機會!”
“那江哥呢?”另一個男生跟著問,“江哥的花邊新聞可不啊,聽說你還跟外校的校花……”
江云邊的名聲是從高一就打響了,這幾年追逐他的孩Omega數不勝數。
“什麼七八糟的。”江云邊哼笑,“沒興趣,我的目標是學習。”
“別人這麼說我會覺得他像二比,江哥這麼說我只覺得狂,哈哈哈!”
年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能稱得上深仇大恨的事,一朝一夕恩怨就了結識的橋梁,最后育班那幾個還喝得暈暈乎乎的,何如跟楊佑費勁地把兩個人扛回去,許湛自己都暈得站不穩,被一塊兒拎著走。
江云邊喝了點酒,想吹會兒風,坐在椅子上沒。
“江云邊。”周迭低頭在玩手機,指尖在屏上輕,“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江云邊了個杯子,開了罐可樂,到了一半又想把啤酒也灌進去。
周迭蹙了蹙眉,手住了杯口,阻止啤酒進去。
“干嘛?”江云邊蹙眉,“你想喝?”
周迭把杯子拿起來,“酒會促使二氧化碳揮發,傷胃。”
江云邊了,兩瓣淺在下潤得勾人。
“我知道,”他說,“我們樂隊之前那麼喝,我想試試而已。”
周迭笑了笑,把半杯可樂喝完,一副據為己有的意思:“未年,別那麼不要命。”
江云邊輕聲嗤笑,放棄了兌酒的念頭。
真奇怪,居然只剩下他跟周迭了,周迭還不讓他喝酒。
什麼時候他倆關系那麼好了?
思緒漫無邊際游的時候,江云邊聽到周迭問:“你明天還做早飯嗎?”
“……你是不是被伺候上癮了?”江云邊比了個五,笑容另有深意,“知道別人聘請我做飯,要這個價麼?走了,回去了。”
風也吹夠了,周迭跟他一起回去,看著江云邊步伐散漫地走在跟前,忽然冒出了另一個想法。
但還沒落實,跟前的人又側過臉,低了聲音。
“不過你跟幫我一個忙,我倒可以考慮明天再順帶幫你弄一份。”
像說什麼,周迭也配合地微微低頭,放低聲音:“什麼?”
“這個周末,跟我出去逛街不?”
江云邊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跟周迭約好了做早飯,周六一早起來就給他弄好三明治跟熱牛。
Enigma素質好,生病只用了差不多兩天就痊愈,江云邊確認他正常了才給他加的煎蛋。
周迭喝了口牛,看著他在臺忙碌:“你要去哪逛街?”
江云邊了手:“許湛生日快到了,想給他買個禮。”
他最討厭給人買東西了,錢是小事,主要是不知道選什麼。
周迭是爺,懂得肯定多,江云邊想把難題甩給他。
“他十二月就滿十八了,我想給他準備正式一點的。”江云邊又抓了抓頭發,“但我確實不知道送什麼。”
周迭握著牛,視線落在桌面的不知哪一點上發呆,江云邊翻出外套:“你要不樂意我就自己……”
“走吧。”周迭放下了杯子。
兩個人去了市中心的商城,江云邊本來有些卻步,周迭站在跟前:“要換嗎?”
江云邊握了手機:“不換。”
他的生活費似乎都是自己攢的,周迭也大概知道他不靠父母,能這麼昂首地走進商城,足以見得許湛在他心里是什麼分量。
Enigma的臉平靜,沒有任何弧度。
江云邊簡單地看了一眼商城地圖,先去了負一樓,周迭跟著他到才發現這下面都是賣吃的。
江云邊把他帶到一家糖果店:“你喜歡哪個?”
周迭略微挑眉:“我?”
“對啊,之前不是答應了,你幫我打掩護,我給你帶糖。”江云邊抬手,“去,喜歡什麼買什麼,小爺有錢。”
明明進來之前還看了眼手機余額。
既然人都這麼說了,周迭也沒有客氣,進去就問店員有沒有薄荷糖。
“你怎麼老盯著薄荷糖不放。”江云邊蹙著眉,進去看著一排巧克力,“這些不香嗎?”
他記得江云以就很喜歡吃巧克力。
周迭看著巧克力花里胡哨的包裝,視線落到后那個臨時料理臺:“巧克力我喜歡吃手制的。”
江云邊:“抱著你的薄荷糖過一輩子去吧。”
周迭最后買了一小包薄荷糖,剛結賬就撕了一顆吃。
江云邊發現這人是真的喜歡甜食,糖買了就跟個樹熊一樣揣在跟前,恨不得用雙手抱著一樣。
他笑著說:“是不是給你肚子上開個口袋,你要把這個放進去?”
周迭低頭看了一眼,慢吞吞地把糖放到后的背包里,然后再看向江云邊的小腹。
意思是我開是不可能的,但可以給你開。
江云邊也懂他的意思,可Alpha被人盯著小腹的覺有些怪異,意識到自己的玩笑有點過了,他側開:“走吧,去干正事。”
給許湛的禮,他其實提早一個月就開始想了,但經驗是在匱乏,只能依靠實戰。
江云邊很有自知之明地略過了幾個大牌子,停步在一家表店之前。
這個牌子算輕奢,之前也出了新款,適合學生。
思考的樣子很認真,周迭看了許久,開視線。
江云邊剛想進去,周迭站在后:“買那麼貴干什麼?”
“……”江云邊又退了出來,半信半疑:“很貴嗎?”
千起步的價,周迭知道這在江云邊能承擔的范圍,但他開口卻是:“貴。”
江云邊站到他隔壁:“那換。”
在今天之前,江云邊以為自己是帶了個品味探測,周迭能幫他淘個又能上臺面價格適中的東西,可沒想到逛了一圈,周迭帶他去的不是轉季大甩賣就是過季商品理店。
甚至還他隨便買個十塊錢三條的領帶回去送。
“哥,你知道什麼年嗎?”江云邊看著那黃波點藍領帶都快無語了,“還是在你眼里我獲得金錢的方式是去橋底乞討?”
周迭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的過分,看了他一會兒:“那我請你吃飯。”
江云邊坐在餐廳里,喝了口茶,還用手機在網上查價格。
“你經常買禮?”周迭隨意問道。
“不啊,以前直接發紅包的。”江云邊放下茶杯,“不過許湛又不缺錢,十八歲了還是為他花點心思吧。”
周迭沒什麼緒地應了聲。
江云邊在看款式,順著說:“去跟許湛認識六年了,一直都被他照顧著,這不給他回個禮有點說不過去。”
更何況許湛是那件事發生之后,唯一一個還站在他邊的。
“那你的生日呢?”跟前的人又問了句。
“我?來年三月。”
三月啊。
周迭挑了挑眉。
“你呢?”江云邊又問。
“六月。”
“哦,比我小啊。”江云邊若有所思,“高考前我們學校是完全止慶生的,你六月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