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不會再見面了,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
“就算不會再見面了,我也不想做清居討厭的事”
平良看著清居拼命地懇求著。就像是被主人丟棄的狗狗一樣。自己就是敗給了這雙眼睛。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再也不想這樣了。
“放開我!”
清居一把甩開平良的手。
“裝出一副拼命的樣子,可是你本就不會看現實中的我吧。我已經夠了陪你玩什麼偶像扮演游戲了”
“偶像扮演游戲?”
“難道不是嗎!”
清居用盡全的力氣把袋子扔到平良上。里面的整發劑牙刷T恤散落一地。幸好這里是后門的小路,沒什麼人經過。
“你喜歡的,不過是你擅自塑造的理想中的我吧。什麼國王啊。別開玩笑了。我本不是那樣的。我就是個普通人。想和喜歡的人往,想喜歡的人,也想被喜歡的人,也想和喜歡的人約會,我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男人啊”
“……清居有喜歡的人了嗎?”
平良一臉到打擊的樣子,清居簡直想哭了。
“就是你啊!事到如今你還問什麼啊!”
那一瞬間平良出的表,清居大概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一副呆呆傻傻的白癡樣,到這份兒上簡直就像喜劇了。
“……騙人的吧?”
“我為什麼要用這種事騙你”
“在、在逗我玩?”
瞬間,清居想揍他一頓。
“我還沒有閑到去逗你這種麻煩的家伙”
“可是……”
“畢業典禮那天我不是親你了嗎。我自己還沒有察覺到,其實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你了。所以我才會一直等你聯絡我,你知道當我知道你換了號碼的時候我是什麼心嗎。明明你一直追在我邊說什麼喜歡喜歡的,簡直讓人搞不懂。后來通過小山先生知道了你和小山弟弟在往,那個時候我氣的想打你一頓。也是我設計讓你來看我出演的舞臺劇的。”
這樣從自己的說出來真是格外凄慘。可是清居已經沒辦法阻止自己了。
“……為什麼清居會喜歡我這種人”
“我也想知道啊!”
真的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喜歡這樣惡心的家伙。好想回到高中的時候警告那個時候的自己,絕對不要和平良扯上任何關系。
“真的不明白。一開始明明是你說喜歡我的,為什麼會變現在這樣。知道你和小山弟弟關系很好就會煩躁,反思自己是不是態度太差了,擺出不適合自己的惡心笑容盡量溫的對待你,主靠近你”
垂下頭,腳尖的那塊地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明明都接吻了,還做了更深的事,結果還被你說我們不可能為人,你能明白我的心嗎。區區平良,別開玩笑了。你給我去死啊!”
“……清居”
平良戰戰兢兢地過手來,清居一把揮開了。
“不要再纏著我了。想怎麼追求你理想中的我都隨便你。但是不要再纏著現實中的我了。真的,放過我吧。明明想忘掉你的,你這樣一直出現在我的視線里我想忘也忘不掉啊”
終于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啪嗒啪嗒滴落在腳邊。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哭著求平良。不過,我投降了。算自己輸了,希你不要再我了。
“……是啊,我這種人本不明白清居的心”
平良低喃道。說什麼啊,就在清居抬頭瞪向這個沒神經的家伙,卻吃驚地發現平良在生氣。
“可是,清居也不知道我的心啊”
這麼說著的平良眼角微微上揚。清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平良。
“一開口就因為口吃被嘲笑,被人踩在金字塔的最底層,家里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只要一看到因為欺凌自殺的新聞就會產生共鳴。清居也不知道我的這些心啊”
清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想起高中時候他對平良做過的事,口溢出苦。平良好像也到一樣的疼痛一般,一把揪住自己口。
“對我來說,清居就是我全部的憧憬。明明清居一點也不溫,也不是好人,那麼任,可是清居的這一切都拯救了我”
“……拯救?”
“你還記得我揍城田的事嗎?一直位于底層,可是我每次都通過嘲笑自己來逃避現實。就像無論被扔到多麼骯臟的地方都放任自己隨波逐流的橡皮鴨隊長一樣……。揍城田那次是我第一次反抗。我覺得那個時候我終于拯救了自己。而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清居。”
清居不是很明白平良在說什麼。清居一直只是做著自己想做的事,從不覺得自己有做過什麼‘拯救別人’這般偉大的事。‘拯救別人’一定是出于善意和溫。可是平良的世界似乎并不圍繞著這些通俗易懂的規則運轉。
“我喜歡清居的全部,非常非常的喜歡,對我來說清居就像神明一樣,這樣的人,我怎麼會覺得自己能夠到呢”
啊啊,這麼說的話我就懂了。自己也不覺得能和耶穌啊佛祖為朋友。這家伙所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可是,我不是什麼神”
聞言,平良慢慢的點點頭。嗯。嗯。點著頭的平良,一臉好像在品味什麼又好像在忍耐著什麼的復雜表。
“……我可以清居嗎?”
平良不安地問道。
“像以前一樣的話,我不要”
這麼說了后,平良的表慢慢放松一下。
“如果清居可以的話,我想像人一樣你”
清居鼻頭一酸。剛剛止住的眼淚,又要掉落了。
“那可以……”
清居盡力說道。不想讓平良看到自己哭泣的臉,清居一直垂著頭。他能到平良的手戰戰兢兢地過來。抖的指尖上清居的襯衫,然后慢慢抱清居。這還是平良第一次主抱他,僅此而已清居就已經覺得幸福到缺氧。
第19章 (完結)
“真的不用去參加慶功會嗎?”
都已經到家了,平良還在說這種話。
“你要是那麼在意的話,那我回去參加?”
聞言,平良立刻抱清居不放。清居正在玄關彎著腰打算鞋,被平良的作帶著踉蹌了一下,就這樣以雙手朝后按在地板上的姿勢被平良撲倒了。
“喂、等—”
憑著重封住清居的抵抗,平良吻上清居。寬大的手掌急的弄著清居的。雖然清居并不打算拒絕,但是突然在玄關就這樣,清居不著急起來。
“平良,至先進屋再說。”
“對不起,我忍不住……怎麼辦,我好奇怪。明明之前一直忍耐著,其實我早就想對清居做這樣的事了。所以,我一分鐘也等不了了。”平良在清居的耳邊著氣說。清居的脊背到一陣甘的麻。一邊激烈的舌吻著,平良的手一邊索著清居的間,一口氣進清居的里。早就起了反應的被平良一把握住,清居的立刻癱下來。
“……嗯、”
在窄的里,的被平良暴的著。最初伴隨著快,偶爾也會輕微的疼痛。可是卻沒有下來。平時總是帶著疏遠客氣的男人,此刻有的暴作,反而勾起了清居的興。伴隨著興的息聲,清居的下面不斷溢出變得。
高來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快。
“……等、放手……”
這樣下去就要被弄臟了。
“不放。”
平良用力的吮吸著清居的脖頸。被吮吸的地方擴散開令清居無法反抗的熱意,這份熱意又立刻傳至下腹。
——啊。
清居的閉上眼睛,在平良的手中達到了高。每次吐出,清居都忍不住泄出聲音。全部完,清居繃的慢慢放松下來。平良吻了吻懷著癱的清居。清居著氣,主手抱住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