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年到底想問的是什麼。
“沒往過Omega、Ba、Alpha。”顧晏寒淡淡說:“沒有長期、短期、一夜.伴。”對于他來說,信息素不合只會加重失調癥,以及被.強行引.的厭煩。
年似乎終于滿意了,歪頭笑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閃著一點狡黠:“我也沒有。”他有點想念顧晏寒的信息素了,湊上去一點:“想聞你信息素。”
顧晏寒一瞬目變得危險起來,看著年毫不覺的模樣,護住年傷的腳踝,將人抱進了懷里。
懷抱很溫暖,才幾天不到,蘇余就對這個懷抱生出了一種依賴,顧晏寒并沒有撕開信息素,只是讓他靠著自己的膛。
顧晏寒手指輕著年的發,想他要多久才會適應他的信息素,完全從失調癥中敏。
蘇余窩在顧晏寒懷里,抬頭看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頜,以及明顯凸起的結,莫名很想他,手在結上了一下,結驀然滾下沉,手也被迅速抓住了,抬起頭便是顧晏寒的吻。
吻過之后,蘇余呼吸混埋在顧晏寒頸窩,顧晏寒在一下下著他后背:“別Alpha。”
蘇余心臟狂跳,暈乎乎的意識到了自己不該惹顧晏寒,到最后承擔后果的也只是自己,于是慫點了點頭。
宴會特意推遲了兩天,到蘇余腳踝恢復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才敲定日程,在他還在家里喝可樂的時候,外面的謠言已經傳得快上天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顧家的事,但圈子里的人都心照不宣,為了蘇余推遲宴會?是真的扭傷了腳踝還是發生了其他事不能出席,這里面門道就大了。
淮也在第一時間聽到了這個消息,和幾個Omega正坐在商場附近的餐廳里,那幾個Omega家里也都收到了邀請,對于時間變自然也知道,臉上都不太高興:“有必要這麼夸張嗎,傷了就別參加了,讓大家等他一個人。”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沒去揣測蘇余到底是怎麼傷的這件事,畢竟為Omega,他們也都是曾經憧憬過顧晏寒的,頂級Alpha就算有失調癥也是頂級Alpha,對Omega的吸引力依然是巨大的。
淮就心復雜了,之前他和母親推測蘇余只是暫時和顧晏寒結婚,等到顧晏寒失調癥逐漸平息,總會再找一個更合適的結婚對象,結果就是因為這一念之差,先惹怒了顧晏寒,又被顧夫人無打臉,但要說就此甘心,他和顧晏寒青梅竹馬,這樣好的緣分要他如何甘心?
“顧家這麼抬舉他,不知道他得多得意囂張。”一個Omega酸溜溜的慨。
淮聽到這里眼睛一亮,覺得有了頭緒。
蘇余在家里選顧晏寒讓人給他送來的飾品,顧夫人家是做珠寶的,這些東西不要太多,堆在絨盤子里,從袖扣領針到針,蘇余要挑出宴會當天要戴的那部分,剛選好一枚領針,手機就響了一下。
出來一看,是一條消息,還是一條淮發過來的消息,并且還是一條道歉消息。
“上次的事非常對不起,是我思慮不周冒犯了你,蘇余弟弟你比我年紀小,本來應該我多照顧你,我卻沒有擔好一個哥哥的責任,慈善宴會我也會參加,希再次見面時我們能毫無芥的相,我也想要和你當面道歉,希能得到你的原諒———淮。”
這信息容都給蘇余生生看楞了,淮果然夠失心瘋,上次見面一口一個蘇余哥哥,這次直接一口一個蘇余弟弟,好家伙,給蘇余看得皮疙瘩都出來了。
“怎麼了,蘇先生。”助理看蘇余皺了眉頭,第一時間提起十二分重視。
“沒事,一個深井冰的短信。”蘇余收起手機,倒是有點好奇淮會怎麼來對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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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這場慈善宴會由顧家主辦,顧家旗下的公司都派出了代表來參加,尤其以顧晏寒直系管理的公司最為積極,以前誰來誰來,參加過的就知道這種場合有多無聊,這次異常的,一個個搶參加名額搶得堪稱頭破流,最后副總裁拍板括了幾個名額,才平息這場斗爭。
高管們西裝革履,套首飾,面帶企業級微笑應酬的同時,都在瞥著門口,蘇余先生怎麼還沒來。
他們這麼積極不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親眼看看他們顧總那位傳說中的天選Omega。
目前公司見過他的只有等級權限最高的助理,他之所以能為顧總最信任的助理,理公司很多核心事務,有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很嚴,從不私下說任何顧總顧夫人顧董事長的事,這次包括對蘇余,也是相同的態度,只是稍顯微妙了一點。
助理第一次見過之后,他們試圖旁敲側擊,助理嘆了一口氣,眼神頗憐惜悲憫的看著窗外的天空,什麼都沒說。
第二次見,垂下眼嚴謹恭敬的回避了話題。
第三次回來更加夸張了,那微微一搖頭,警告的豎指噤聲,那推崇備至的眼神。
他們都要瘋了好嗎?抓心撓肝但求一見。
淮也早早的到了會場,看見顧氏旗下的好幾位高層都在,走上去打了一個招呼,他是端著合伙公司小爺的姿態過去的,何況他又是一個漂亮的Omega年,按以往這些人都得滿臉笑容客客氣氣捧著他,結果今天一見了面,幾位高層只是客氣的打了個招呼,在也沒有其他表示,其中的冷待不言而喻。
淮暗自咬了咬牙,面上并不顯,只是問:“顧大哥和蘇余弟弟怎麼還沒到?”
“或許路上有事耽擱了。”高層敷衍的答,給旁的同事遞了個眼神,覺非常不好,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油條了,顧家和家之間的關系,顧總的態度轉變,以他們敏銳的覺,無論淮多天真多無辜,涉及到顧總和蘇余,都是他們不敢卷的局面。
顧晏寒和蘇余確實是有事耽擱了,不過是一件很小的事,蘇余失調癥輕微發作了一下,導致他有些微微的心悸,來醫生看過之后,在家里多休息了十幾分鐘才出門。
被顧晏寒抱在懷里,理所應當的被顧晏寒的信息素包圍著,這是屬于他的失調癥治療方式,同時閉著眼睛不去看顧晏寒。
蘇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失調癥突然發作,或許是最近幾天都和顧晏寒住在一起的原因,在房間里的時候,他在房間里換西裝,顧晏寒回避到其他地方,蘇余雖然打領帶的手藝不純,但都做得有模有樣,只是第一次戴領針,對著鏡子看了好幾次都覺得有些位置有點不明顯的歪斜了。
顧晏寒敲門進來之后,手指扶住他領,淡淡說:“抬頭。”隨即給了他整理領,取下領針重新戴上。
蘇余當時仰著頭,看著顧晏寒專注垂眸的模樣,心里驀地一,一個想法突然冒了出來。
顧晏寒是不是在想吻他脖頸。
嗡的一下,蘇余尾只覺得椎骨麻了一下,然后就是失調癥發作,腦補過多的下場,蘇余怎麼敢告訴顧晏寒自己是因為想太多才失調癥發作的。
也可能是快到了的年紀,信息素波開始變大的原因吧……
車停在了宴會外,蘇余手抵住座椅,從顧晏寒懷里挪了出來,覺得已經沒那麼了。
顧晏寒著驀然空了的懷抱,居然有一瞬的不適應,大概說出去誰都不會信,顧晏寒居然會抱一個年上癮,這種覺不好形容,年呆在他懷里的時候,那種捧了滿懷的滿足,甚至于年依賴著他的信息素只能呆在他懷里時,的滿足。
迎賓拉開車門,顧晏寒先走下車,隨即在眾人的目中,轉扶住了車年的小臂,這幾乎是一個習慣的作,隨即就把年牽帶到了自己旁,兩人并肩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