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游趁著空檔,問沈嶼晗:“其實好作的。”
沈嶼晗點頭發搗蒜:“嗯嗯。”看了一會兒,眼睛有點酸,又喝了一口茶,側頭發現,那位恬靜的孩也在看溫游打游戲,而且兩人還挨的很近。
莫不是這姑娘喜歡溫游?
溫游確實有這個被姑娘喜歡的資本,英俊帥氣,還熱待人,倒也還不錯,但現代人的事,他也弄不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最合適了,他跟這兩位都不算,現在僅僅是點頭之罷了。
而此時,跟人打完電話回到包廂的劉坦一看,桌上空了一大半,只有留下十來人左右,其中一人就是剛剛還對他怪氣的江同,這家伙臉差極了,像是到了什麼沉重的打擊,沉沉的。
“江同,我朋友他們人呢?”
江同心想他還有臉問自己,他扭開臉說道:“不知道。”
劉坦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估計這家伙賤不知道說了什麼,把一群人給氣跑了。
“你可真行啊,把我朋友氣跑,要是找不著人你給我等著。”
“關我什麼事,他們自己走的!”江同氣極,剛被那沈嶼晗的兩句話堵著心,這會還沒順下去,想掀桌,沒曾想是大理石和實木的大圓桌,本掀不,最后只能不尷不尬的坐在這里。
“就你這張臭能說出什麼好話,還真當自己是書香門第了,也不想想你們家親戚是怎麼發家的,換作是我,連門都不敢出。”劉坦之前是懶得跟他計較,這回要是沈嶼晗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老單怕是會了他的皮。
劉坦又問其他人,劉坦氣場到底擺在那兒,大家年紀都比他小,就告訴了他沈嶼晗和其他人一起出去的事。他在餐廳大堂里找了一會兒沒找著人,只好問單頎桓沈嶼晗的電話。
單頎桓本來就不太想讓沈嶼晗出門,這會兒一聽劉坦問他要沈嶼晗的電話,就知道又出事了。
“我不是你好好看著人,他出什麼事了?”
“我就去接了個電話,年輕人年輕氣盛發生了點口角,不知是不是跟他認識的人一起,你快給我電話,我找人。”
“發你了,趕給我找到,告訴我,真是讓人不放心。”單頎桓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沈嶼晗還是劉坦。
劉坦笑道:“知道知道,丟不了你老婆。”沈嶼晗這麼大個人,也不可能丟的了。
他要到電話后立即給沈嶼晗打電話。
而在這個時候沈嶼晗已經收到單頎桓發來的信息了,正要回呢,劉坦的電話先打了過來。
劉坦:“嶼晗,你跑哪里去了?”
沈嶼晗:“我在樓下喝茶,待會就上去。”他剛才想著喝個茶再回去。
劉坦:“我下來找你吧,順便也喝杯茶。”劉坦還是要親眼見到沈嶼晗才行。
“哦,行。”沈嶼晗告訴了他在哪家店,然后開始低頭給單頎桓回信息。
木亙:別跑。
老婆:沒跑的。
木亙:乖,完事了來接你。
老婆:嗯,老公你上班別魚。
木亙:我這是為了誰?
老婆:老公你怕我丟了啊?擔心我。
木亙:不擔心。
老婆:嘻。
木亙:晚上收拾你。
老婆:嘻。
木亙:傻樂。
幾分鐘后,劉坦找過來了。
還看到幾個年輕人在玩游戲,而沈嶼晗則坐在一旁看溫游玩,玩得認真的人都沒有發現劉坦過來了,倒是沈嶼晗第一個發現的。
劉坦問他:“你不玩?”
沈嶼晗搖頭:“我不會。”他剛看了溫游如何作,但是他只是看,自己未必會,索說自己不會得了。
“老單玩這個也不錯的,就比我差一點點,回頭讓他帶你玩。”劉坦告訴了他這件事。
“行啊。”原來他老公也會啊,只是平時在家里也不見他用手機玩游戲,說起來,他老公其實年紀也不算大,也不到三十,在現代也在年輕人的行列,或許他平日接的人和事,還有作派都相對,讓人覺很可靠,在沈嶼晗眼里,年輕人可能都還會帶著點天真和迷茫,他老公卻很明確知道自己要什麼,想想還心疼的,他都不能自由的和同齡人玩。
“劉坦哥,你也會玩吧?”
“當然,我很厲害的,都是我帶老單飛。”
劉坦的牛吹出去后,下一把他就加了戰局,跟對方殺了個天昏地暗,但最終還是輸了。
溫游看了他好幾眼,為了下一局的勝利,他說道:“哥,你待會拿輔助吧。”
劉坦了鼻子:“哦。”
沈嶼晗發現了,劉坦剛在吹牛,一定是單頎桓帶他飛。
玩游戲使時間過得相當迅速,沈嶼晗又學到了點新鮮玩意兒,這對他來說目前還不是最急需要學習的容,可以押后再議。
下午兩點來臨,他們一群人回到原來的會議室,此時的會議室已經大變樣了。
上午是用于比賽,下午就變了一排排并列的座位,頒獎臺上擺放著一盆鮮花,所有的要頒發的禮全都擱在第一排位置上。
一看,有幾分嚴肅認真。
劉老爺子等人早已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他們都知道了他們年輕人之間發生的口角,沈嶼晗那幾句話也傳到了他耳中,看沈嶼晗的眼神也充滿了贊賞。
“干的不錯。”
沈嶼晗一向不太記仇,以為他說自己的畫畫得不錯,能拿個獎,便回以一笑,跟劉老爺子打招呼后,乖乖找位置坐下,劉坦有事出去,沒跟他們一塊兒進來。
對于這一場小型頒獎典禮,看的最認真的應該是沈嶼晗了,他以前也沒見過。
書畫協會的一位士臨時擔當了主持人的工作,先是介紹了一通今日的評委,然后開始邀請書畫協會會長上臺講話,大家鼓掌,講了幾分鐘后,開始頒獎。
劉老爺子們舉辦的這個小型流會,書法和畫各有六名獲獎者,今日請來的二十位年輕人,估計有一半人能獲獎。
主持人開始頒獎,先頒發的是書法獎項。
“現在開始頒獎,榮獲三等獎的是……”
書法三等獎有三人,但沒有沈嶼晗的名字。
與此同時,會議后的門悄悄開啟,一位西裝革覆的英俊男人在最后一排位置坐下,只有面對后排的主持人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了來,特別是聽得十分投的沈嶼晗。
書法二等獎有兩人,是江同和恬靜孩。
江同難以置信自己竟然只得到二等獎,是誰占了第一名!
沒有沈嶼晗的名字,他有點點失落,但也不氣餒,現代人也有很多突出的。
“榮獲一等獎的是,沈嶼晗!”
乍一聽到自己的名字,沈嶼晗竟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還是連柒推了他一下。
連柒笑笑道:“上去領獎唄,第一名。”
他們倒不在意這些獎,不過獎品確實很吸引人,古董都是有市無價。
沈嶼晗平靜地說道:“哦,是我。”
連柒和溫游被他逗笑。
沈嶼晗輕輕的拉了下自己的角,力求不丟人,他時常與很多人站在一塊兒,但那會兒并沒有這種氛圍,有種屬于他自己的就,心有些雀躍,習字多年,沒曾想還能有拿獎的一天,若是他的哥哥們知曉寫好字兒還能拿獎不得把他夸一通,還真謝哥哥們的不棄之心。
江同投來了憤怒的眼神,但沈嶼晗本沒注意到,對他來說,江同確實只是個陌生人,影響不了他。
他上了臺,協會會長給他頒獎,沈嶼晗謝過老人家。
不需要什麼獲獎言,他就下臺了。
沈嶼晗抱著用木盒裝好的獎品,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后,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剛剛是不是在后排看到了一個悉的人!
他猛然轉過頭,沒看到人,難道他剛剛張到眼花了?
不應該啊,他老公早上就說白天有事,不能過來陪他的,看來確實是他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