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主神對待我的態度,表面上我攻略,實際上就跟不斷地馴化我一樣,他最終的目的恐怕還是吞噬。”
“畢竟,還有什麼會比死
對頭更加滋補,味道也更加人呢?”
“那天道為什麼摻和進來?”
“或許是他等不及了。主神如果先吞噬了我,得到了能量的巨大的堆積,下一步,就是吞噬主神,真正的統領各界。為大千世界三千至高無上的神明。”
“天道如果不想法子自救,恐怕就只能等死。活了這麼多年,萬眾信仰。我不相信他就能夠心甘愿的給別人當墊腳石。”
“所以他也通過什麼渠道發現了我,發現我是能夠打到主神的存在。”
“只可惜的是,主神這種小作只是剛剛開始,我哪怕作為天罰,也是剛出生的崽,所以諸神狠狠地朝我下手,制我,并且想要讓我墮落,最終臣服。”
“天道等不到我徹底長的時候,干脆揠苗助長,把我扔到小世界里,讓我提前凝結靈魂。”
“這就是為什麼,每一個世界都有我原本世界的影子,我原本以為是主神,現在想想說不定是天道。他要我快速長,然后回到原本的世界,好好地清理主神留下的垃圾。”
“那,那不就是把你當純粹的工?”系統忍不住抱住陸白心疼的蹭了蹭他。
陸白原本就是沒有被人過的小孩,還承了那麼多的待。穿越而來的六個世界,每個世界開頭都是艱難的要死。
如果沒有遇見學長,恐怕陸白連全尸都沒有。
想到這里,系統心里就更加難過了。
陸白卻了他的頭,“所以才說,人算不如天算。即便是天道也想不到,我會有你,還有學長。”
“嗯。白白不怕,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系統認認真真的和陸白說道。
陸白也點點頭,用靈魂回蹭了自家萌的小系統。
其實還有一句話他沒說,就是陸白發現,如果他真的是因為主神多行不義一意孤行而誕生的天罰的話,那他和作為法則的學長,就真的是天生一對。
學長苦于法則的份只能界限,不能懲罰。那他就是那個為了守住學長限制的底線披荊斬棘的人。
果然是最互補的存在。
陸白這麼想著,原本有些抑的心也變得輕松許多。他甚至很是期待回到現實世界以后的事。
他有預,如果他能在現實世界里親手把主神的那幾個分送去該贖罪的地方,那麼等到生命自然結束后,就是他審判主神的開始。
不過現在,陸白還并不著急。
因為在大戰開始之前,他還有許多年的時間可以修養聲息。例如,將自己的靈魂變得更加凝練。
經過六個世界,陸白已經約到讓自己靈魂變得更加強大的方法。信仰這種東西,對主神和天道有用,對于陸白,一樣有用。
而快穿的最后一個世界,就是陸白做為實驗的最好的世界。
只是陸白需要收集的信仰,從來都不是個人崇拜,而是人對公理和正義的信仰。
只要堅信正義猶存,天罰就必然降落在罪人頭上。
就像是這次的校園暴力。
從建校起,就一直存在的罪惡這次徹底被大眾審判。不僅僅是翟俊清這伙富二代,而是從建校起就校園暴力過同學的小團們被整個連拔起。
過去那些還能找到證據,仍舊在公訴期的,被送上法庭的被告席。而那些僥幸逃過一劫的,也最終沒能逃過輿論的譴責和良心的審判。
而在這聲勢浩大的清算過程中,過去那些忍辱負重的年們,終于得到了自己該有的正義。而那些隨波逐流助紂為的年們,也從麻木中清醒過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當初到底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
而翟俊清一家,就在這個過程中,到了最終的審判結果。
翟俊清的父親自然是只有槍斃一條路走。而翟俊清的母親也一樣因為教唆殺人而逃不過十年牢獄之災。
翟家和翟俊清母親的娘家徹底崩盤,公司被查封破產,翟俊清雖然獄,可和他的母親卻共同背負了十幾億的欠債。
哪怕變賣了所有家產,這輩子也很難還清。至于等到他出獄以后,也不會有什麼更大的造化。
畢竟,沒有文憑,沒有錢財,沒有后臺,甚至連一個干凈的履歷都沒有。
這樣一個服役釋放的犯人,就算是去給人搬箱子,去工地當工人,也會被拒之門外。而最可笑的,還是翟俊清已經如此凄慘,過去那些和他一起玩的朋友,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愿意過來看看他。
唯一過來探監的,竟然是陸鹿。
“俊清,我會一直等著你!你相信我,我以后會為一個優秀的心理醫生。你也能重新站起來,重新振作翟家,為霸總的!”
“你相信我,不要放棄。我會一直等著你!”
陸鹿仍舊是最開始那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然而此時的翟俊清儼然是一副落魄的模樣,再也不是當初那副意氣風發的模樣了。甚至他還因為在看守所里到的折磨連形都變得佝僂起來。
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他眼低深的郁。而這種郁也失去了所謂病犬的魅力,活像一個不得志的小人。
陸鹿盯著翟俊清看,有一瞬間的幻滅。可更多的還是期待。他記得,自己重生之前,翟俊清也有這麼一段,但是很快他就熬過來了。所以這次,翟俊清也一樣可以的。
然而翟俊清卻像是看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陡然發開來,朝著陸鹿怒聲罵道,“滾!滾你個傻!”
他是真的恨了陸鹿。被關押的這些天里,翟俊清想了很多。包括如果哪天陸鹿沒有出現,說不定他和陸白還有后面的結果。
也恨了自己,如果不是他把陸鹿帶回老宅,陸鹿也不會聽到翟家的那些。他們現在也不會落魄至此。
惡劣的靈魂就算是到死亡那天,也不會真的反省自己的問題。他們永遠只會把錯誤推到別人上。
當他們找不到替罪羊的時候,連外界的天氣和幸運值都是他們能夠拿來推卸責任的方式。
因此,陸鹿就變了翟俊清最恨的對象。
然而即便如此,翟俊清現在能依賴的,竟然也只有陸鹿。他要靠著陸鹿給他的一些錢,在監獄里好好生存下去。
而此時的監獄外面,高考已經來了。
陸白的分數不高不低,剛剛過了重點線。不過陸白并沒有在國念書,而是選擇了一個二加二的專業,也就是兩年國外換生,兩年國的這麼一個相關專業。念得竟然是心理學。
大學開學前的暑假,陸白忙著學習語言。
很快,陸白就通過了考試,并且做好了出國留學的準備。
臨走的前一天,陸白帶了一束花,去了隔壁城市的一家療養院。
他悄悄進療養院里的一個獨立的小院,收拾的很干凈,到都是鳥語花香。
陸白看見一個額頭有疤的中年男人捧著一個小木盒正在院子里下棋。他神溫,一直在對手里的木盒講話,說的都是最近發生的趣事。分明是自己和自己下棋,自己和自己說話,可他卻仍舊是一副很的模樣。仿佛對面真的坐著人在傾聽陪伴他。
陸白知道,這就是他這個的父親們。
第202章 重回校霸年時,我治愈了這條大佬病犬【30】
想必這個自己和自己下棋聊天的男人就是瘋了的陸家大,至于他懷里抱著的木盒,應該就是他死去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