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魔門有什麼大的事要商議了,也會趁著這個時機聚在一起商議。不過結果好的是不歡而散,壞的是大打出手。
這種況在奚淮做了魔尊之后才好了起來,現如今,魔門還是一群散蝦。
徐冉竹看著他表凝重,問道:“你要去嗎?實在不行我可以代你去爭取一下。”
池牧遙遲疑了一會兒回答:“我去,及仙草的種子很容易摻假,魔門的人都壞,作假概率很大,你容易認不出。”
“你不怕那位小宗主了?”
“他最近閉關結丹,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出關,我可以放心過去。再說,我會戴著桃花面,旁人也認不出。”
“那好,我給你安排。你能給暖煙閣傳消息嗎?你問問婁瓊知去不去,那丫頭最喜歡湊熱鬧了。最近暖煙閣守衛森嚴,我本進不去。”
“嗯,我能想辦法進去。”
徐冉竹遞給了池牧遙一沓傳音符:“有事聯系我。”
“好,謝謝師姐。”
*
池牧遙整理了自己的東西,和寵派的人說自己想出去租用府閉關一陣子。
荷靈氣不夠充裕,弟子想要修煉都需要出去租用府。
伊闌知道他得到了天階靈的妖丹,可能是想先穩固一下修為,也沒多疑,便讓他去了。
他出了寵派后到了坊市走進茶館里,和一素打扮的徐冉竹會合。
茶館里生意興隆,聚集了許多小門派的修者,坐在一起高談闊論,茶館沸反盈天。
他們兩個人偶爾閑聊,又等了半個時辰左右,婁瓊知便蹦蹦跳跳地來了,興得不行。
婁瓊知也換了一素雅的服,頭發全部綰了起來,打扮得低調,卻拘不住那子機靈古怪的模樣。
進來后連續喝了三杯茶,接著訴苦:“現在的門派不能待了,我趕逃出來了,還好有師祖給我安排了一份可以出來的差事。”
在外不方便說暖煙閣,只能說是門派。
三人在茶館里沒有多聊,結伴走出去,在路上池牧遙看著婁瓊知微笑,問道:“暖煙閣依舊很?”
“何止啊,大家鉤心斗角,手段層出不窮,甚至還有人故意暗算,讓競選的人出現道德方面的錯誤。之后被誣陷的人拿出證據證明自己,事又反轉,直指栽贓嫁禍的人。沒想到這樣了還能反轉,后來又證實被陷害的人是故意展示,引那人上鉤。”
“都是幾百歲的人了,明得很,還互相了解,代理掌門一事關乎到暖煙閣各大家族的利益,自然斗得厲害。”
“連一位天尊和一位仙尊的師徒都被他們捅出來了,哎喲,給我羨慕的啊,也不用元嬰期天尊,金丹期仙尊來跟我通通,晚上說說心里話也行啊。”
池牧遙聽得無奈嘆氣。
徐冉竹聽完大笑出聲,問:“去暖煙閣幾年了,開苞了嗎?”
婁瓊知突然小聲回答:“答答的小師弟太香了,他全程都得不行,還得我他服。不過他不太努力,現在修為不如我了,我再和他睡也沒什麼用了,也就不找他了。”
徐冉竹好奇:“小師弟沒再找過你?”
“找過啊,哭唧唧的,煩得很。嘖,有空哭不如好好修煉,大家和平分手嘛。”
到了無人的地段后,修為最高的徐冉竹神識探查了一圈后,說道:“疾。”
話音一落,三人同時消失在原。
再去尋找,三人已在百里之外。
三人瞬間換好了合歡宗的門派服裝,各大門派的服裝都是可以用靈力調的,轉瞬間便換完畢。
三人各一和白相間的衫,脖子上戴著桃花白蝶鏈,面上覆著桃花面。
疾行間,有桃花幻影以及白熒留下,的寬袍大袖張開,像是飛起的蝶,接著又悄然消失。
翩然而來,霧散般去。
*
來參加這一次千宗會的合歡宗弟子一共有十二人。
合歡宗弟子向來四奔走,就連宗主都在暖煙閣做天尊夫人呢,能聚起十二個人已經實屬不易了。
一群人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著們最近的收獲,聽得池牧遙小臉通紅,全程抿著裝是雕塑。
婁瓊知拿過來了兩個饅頭,池牧遙下意識接過來說道:“我不。”
“誰讓你吃了?”婁瓊知說著扯開池牧遙的襟,嚇得他趕抬手按住了,驚恐地看著。
的下一挑,示意:“把這個墊前,這樣就能裝是孩子了。”
他抬起下給看:“我有結的。”
“有桃花面遮著呢,不仔細看你是看不到的,快點,不然被知道合歡宗有男弟子了,影響我們宗門風評。”
合歡宗還有什麼好的風評嗎?
池牧遙一百個不愿意,拒絕一句便有幾個孩子湊過來扯他襟,他只能自己墊上了,省著被一群孩子碎碎念。
一群師姐師妹圍著池牧遙看,笑著討論:“瞧瞧小師哥這小腰。”
“這麼一看,阿九的材竟然比我們都好。”
“難怪卿澤宗宗主魂牽夢繞,這要是我,我也恨不得多欺負幾天。”
“還是小師哥下手狠,我們可找不到這般資質的。”
池牧遙頂著紅彤彤的臉反駁:“我和他已經沒關系了!”
婁瓊知突然提起:“師姐,宗斯辰也不錯啊,你不準備……”
徐冉竹搖頭:“我都金丹了,他還是筑基期巔峰呢。”
池牧遙忍不住問:“那如果他修為超過你了呢?”
徐冉竹想了想后回答:“再說吧。”
他們合歡宗的爐鼎只能是修為高于自己的修者,這也使得們只能使出十八般武藝讓對方心甘愿地跟自己雙修了。
幾個人到了舉辦千宗會的街道,看到這里裝飾得極為華麗,整條街道都布滿了燈籠,還有紅飄帶裝飾,想來夜里開了燈會十分華麗。
街道兩側的商鋪與人界的也不是一個風格的,造型夸張霸氣,比如眼前的建筑,墻面便雕刻了上百兇,畫面栩栩如生,工藝鬼斧天工。
池牧遙又忍不住到看了,總覺得修真界的一些件也夠他看半天的。
即將進聚會正堂時,他們聽到有人提及了合歡宗。
“這些舞姬跳得真不怎麼樣,晃來晃去,索然無味,姿也著實一般。”
“那你去把合歡宗的弟子請來啊,們門時挑選的都是長相極好的娃子,培養出來的也都個個出挑,琴棋書畫樣樣通,跳舞更是不在話下,說不定跳著跳著就了呢……”
“晦氣!提起那群人就覺得惡心,真不知道前一刻們上著的是誰!想到這個,無論多也下不去手。”
“就是。”
徐冉竹直截了當地帶著其他弟子走進去,躍起翩然落在室,朝著一方的座位走去,說道:“諸位多慮了,我們門派挑人極為講究,爾等這些雜靈不了我們的眼,真修煉了也只會吸來一堆雜質垃圾,沒必要這般虧待自己。”
十余個穿著的合歡宗弟子魚貫場,都是姿態極好、亭亭玉立的仙娥模樣,就算戴著桃花面面,這麼十幾人聚在一起也是令人賞心悅目的景。
整個修真界,都覺得人在名門正派,畢竟個個神綽約,儀態翩翩。
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否認合歡宗弟子的綽約多姿,風萬種,個個都是烈焰般的人兒。
被嘲諷的人惱怒,袂而起:“一群浪的人,還不如這些舞姬干凈,如今倒是清高起來了?”
徐冉竹冷笑:“怎麼,我們瞧不上你們,覺得你們不配做爐鼎,所以你們惱怒了嗎?”
又有人回答:“你們合歡宗禍害的人還不夠多嗎?傳出去的風流韻事了?”
“放心吧。”徐冉竹一掀擺坦然座,“你,你們,你們的道是什麼資質,你們自己心里有數,本不會殘害到你們上,不必多慮。諸位若是還有雅興,不如繼續欣賞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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