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稀釋?!!!”
齊澄一臉‘蔣奇峰也太狗了叭’的氣呼呼模樣。
要是講道理,四十五換十二,華啟當年和現在蔣氏,沒準還是十二的份盈利多。但如果白樺不死,另行創業,不管是賠了還是賺了,都是自由的。
齊澄不想講道理,只想拉偏架,站老公這一方。
“不氣。”白宗殷知道年替他生氣,沒忍住又親了下年,“你自己看著玩。”
齊澄臉鼓著,而后苦惱說:“這可是一百億我不會玩。”
白宗殷看了眼懷里單純的年,這次是真的肯定,當初簽文件,年連瞥都沒瞥一眼,直接簽了名字。
“沒那麼多,一年差不多十多億。”
原來同事說的才是真的。齊澄后知后覺懊惱了下,同事看的小說,開的天眼,當然是真的。而上次宴會那些人說的,什麼一年分紅百億,都夸蔣奇峰大度寬厚心善拉拉。
外人聽到的傳言,蔣奇峰怎麼可能真對老公那麼好。
說了會正事,齊澄鬧著讓老公管,最后撒出現,趴在老公懷里,跟小狗似得鬧騰親老公。白宗殷就抱著、哄著,任由年故意的熱鬧,替他驅趕走剛才‘正事’里的不快記憶。
鬧完了,老公衫整齊,齊澄自己睡領口出半個肩膀,都是紅痕,還有肚皮上,剛掀起來還有口。睡的系帶也解開了,里面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紅著臉去洗漱了。
換了在家里穿的居家服,剛收拾出來,家里阿姨找上來了,就在門口,老公說知道了。
“什麼事?”齊澄吧嗒吧嗒過去。
白宗殷說:“你頭發掉了,理發師到了,在下面等你,還是你想染別的都可以。”
齊澄沒想到老公會記著這種小事,更沒想到請了人到家里來。
“老公你說我染什麼好?上次的炭治郎同款怎麼樣?”齊澄興致的問。
白宗殷本來是覺得都可,隨年喜歡來,但聽到炭治郎同款,頓了下,稍作思考說:“我覺得你現在金發就很可。”
“那就金發了!”齊澄揪著自己卷。
他之前一直以為是黃的,但老公說金就是金。
金黃嘛。
樓下偏廳,還是上次的造型師,連染發后需要蒸的儀都帶來了。沒有多客套,齊澄說:“補上就好了,我要我腦袋上的金黃!”
“……好的。”一肚子吹捧的發型師咽回去。
這樣也省事利落。
調了,很快就刷上了。齊澄包著腦袋,手里拿一本漫畫看。白宗殷就坐在旁邊,也在看書。互不打擾。
要是齊澄不包腦袋不坐在機下固定著,那現在就和小羊一樣咩咩撒粘老公,現在沒辦法跑,只好看會漫畫。
理發師上次就來過一次,對這對年輕同夫夫記憶猶新,兩人都是高值,還有錢,尤其是坐在椅上的,很有氣質。他去太多人家做造型,基本上都是主人一個人做,打聽著八卦,聊著就變了抱怨自己家。
從來沒見過男主人陪同的,畢竟做造型很無聊,耽誤時間。
但上次來,這位白先生就陪著,這次也是。
看的什麼書,理發師不懂,倒是年輕卷先生看的漫畫他知道,這兩夫夫,興趣好不同,坐在一起,看起來氛圍卻如此的融洽和諧。也是令人羨慕。
染好了頭發,送走了造型師,天黑了,正好到了飯點。
干飯人積極的支棱著腦袋。
他從剛才吹頭發時就了。等結束噠噠噠的推著老公去餐廳,上還要歡快嗶嗶:“老公你一定是了,我們快快去吃飯,我推你過去。”
“……”是你了吧。白宗殷沒有說什麼,默認年的舉。
權叔就看到小澄推著宗殷在客廳跑,小澄笑的特別開心,腦袋上的卷發都在飛舞,而宗殷臉上也掛著笑。
“正好,開飯了。”權叔臉上欣的笑,對小澄更慈了。
干飯人現在神經到只有飯。
“權叔我聞到了蟹的香味,我們吃什麼呀?”
“小澄這鼻子靈的,今天吃蟹排骨煲。我昨天去醫院,老李他閨在外頭打包上來的,我嘗著味不錯,今天試試做。”權叔說著。
老李就是那位腦子里有瘤子的戰友。
喜歡吃,無不歡。
權叔這也太厲害了,齊澄澄先吹為上,“我聞到了香氣,一定特別好吃,沒有問題的!權叔最棒了!”
“哈哈我最棒的話,宗殷呢?”權叔被逗樂了。
這事可難不倒干飯人。
小狗勾自豪.jpg
“我老公最厲害!”
白宗殷眼底帶著笑意,面上冷冷清清說:“算你過關了。”
齊澄澄驕傲。
晚飯齊澄又吃了三碗,主要是太好吃了,排骨一抿就骨,家里買的螃蟹特別大和好,多、新鮮,權叔將螃蟹拆了,只留著鉗子部分,用蟹黃炒的料,味道滿足,混著年糕,煮的味又勁道。
當然主要是他干飯的時候,老公超級好幫他剝蟹鉗!
作為回報,齊澄吃的太開心,順手就給老公夾了筷子排骨。
他忘了用公筷,直到老公吃完了,齊澄才反應過來。
事后,齊澄小聲說:“老公你干嘛不提醒我呀,我剛忘了換筷子了。”
“如果你指的是你的口水,容我提醒,澄澄,下午我剛吃過。”白宗殷冷清說。
!!!!
啊啊啊啊啊啊。
臉紅撲撲的小狗勾一頭埋進了沙發里。
白宗殷看著只有一腦袋卷晃的背影,出了笑。
第二天在家里用了早飯,九點多,蔣夫人便打來電話,關心問齊澄有什麼忌口的沒有,又說你蔣叔叔在家沒去公司,知道你們要做客,一大早就起來了,還有小執也回來了。
“澄澄不喜歡吃芹菜,其他的都可以。”白宗殷聽出蔣夫人話里意思,說完年忌口后,才說道:“我們馬上就出發。”
“好不著急,路上慢點注意安全。”
去蔣家做客,齊澄是有些張,主要是怕他餡沒忍住緒,破壞了老公的計劃,只能一早上給自己催眠[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蔣奇峰那麼狗!
齊澄將睡換掉,也沒有穿的太正式,就跟平時穿的一樣。他看老公也是這麼穿的,很隨自在。
外套是老公買的牛角扣大,里面是鵝黃的配著牛仔小皮鞋。
權叔知道他們要去蔣家,提早買了水果,讓他們帶過去。
蔣家財大氣什麼都有,不在意這些,但老一輩人的觀念,上門去做客,總不能空手過去,要帶點水果什麼的。
齊澄乖乖拎著,揮手跟權叔拜拜。
路上很順,很快到了清水灣的環山公路上,時不時有豪車敞篷與他們的車肩而過,敞篷車里坐著年輕時髦的男,嬉笑。
白宗殷記下了年多看幾眼車的型號。
就看年腦袋蹭過來,小聲歡快的說:“老公,你剛看到了沒有!那幾個人大冬天的開著敞篷,他們不冷嗎。”
年一臉‘那些人真是小傻子哈哈’模樣。
白宗殷:……
齊澄小聲嗶嗶歡快吐槽,這些有錢人腦袋也不好使!然后就被老公了下臉頰,他捂著臉看過去,一臉‘干嘛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