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是老公吃的。
老公可是有潔癖的。
一定是他記錯了。
“老公快嘗嘗呀,真的很甜。”
白宗殷吃了塊,齊澄滿臉‘很甜吧很甜吧我說的沒錯吧’,白宗殷:“不是很甜。”
???
這就不對了。
齊澄又了塊自己碗里的,送進。
明明很甜啊。是一起買的。
白宗殷沒有解釋,只是吃了兩口不了。齊澄自己的還沒吃完,就看老公碗里的,白宗殷發現后,“你要?”
小狗勾點頭又搖頭。
白宗殷將碗推過去。齊澄:“我不是饞要吃這個,我就是嘗嘗。”
唔,好甜!
小狗勾又了塊自己的,還是很甜。
明明是一樣甜的啊。
白宗殷就看年來來回回的細細品嘗,兩條眉開始糾結,仔細評價兩碗后,然后緩緩不確定又很認真說:“好像是我的比較甜一點點。”
既然老公都說這碗不甜,那應該是真的沒他的甜。
白宗殷看向自顧自說話的年,好像不管他說什麼,哪怕年驗證過不對勁,也會堅定的相信自己,站在自己這一方。
對他的信任就這麼深嗎?
齊澄本來想把自己的給老公吃,又想起老公潔癖,猶猶豫豫最后全進了自己肚子,“還是不要吃太多水果了,一會要吃午飯。”
“……好。”
說這番話的人,剛解決了兩碗草莓。
中午的飯快好時,白宗殷找借口趕年出去,他自己一個人撐著上了椅,平時這些事已經習慣一個人做,在權叔面前也不覺得如何,可他不想讓年看到。
面條是手搟面,很勁道。
“小澄吃哪個?”
齊澄小狗勾擺尾,“紅燒排骨的,我想每個口味都試試。”
“那給你來點面條。”權叔給盛了面條,鋪上紅燒排骨的澆頭。齊澄接過碗,沒有走,看了眼餐廳外,老公還沒下來,悄悄問:“權叔,老公生日是在什麼時候?”
權叔正撈面條,聞言看了眼小澄,聲音也小了,說:“宗殷不過生日,你別在他面前問這個。幸好你今天問了我。”
齊澄嚇了一跳。
腦海里瞬間跳出好幾個可能。
‘母親的車禍’、‘父親去世’、‘外公外婆’——
“他是十一月的人,前后那段時間,都是家里人祭日。”權叔說到嘆了口氣。
齊澄很認真點頭表示記住了,他不會再提了。
“好孩子,去吃飯吧。”
白宗殷注意到,年今天胃口不是很好,吃起排骨來,也沒有往日眉眼靈,神氣活現的模樣,不過什麼也沒說。
齊澄澄都不敢抬頭看老公,怕泄出心里想的。
腦袋扎在面碗里,里的排骨還是香的,就是心里難。于是只吃了兩碗就不再吃了,平日里是能吃三碗的!
“齊澄。”白宗殷住人。
小狗勾回頭,圓圓眼睛帶著問號。
“你下午有時間,幫我去買一份禮。”
!!!
老公要送誰!
齊澄澄瞪大了眼睛,已經問出來了。
“小蔣快過生日了,你幫我挑一份禮,價錢不在意多——”
“可是老公你不是定了嗎?那個限量托車。”小狗勾恰檸檬,酸的眼睛都不行。嗚嗚嗚嗚老公為什麼對那個臭弟弟那麼好。
全球就52輛,托車手去世后,價錢更是炒的厲害,最關鍵是收藏者也是托車發燒友或者喜歡車手,很會出的——除非價錢給到了。
想到這兒,大嫂就不大度了。
小肚腸的齊澄對上老公的目,只能說:“好嘛好嘛,我去買。不過不知道要買什麼?他喜歡什麼?”
“買你喜歡的。”白宗殷頓了下,“你們年紀相當,挑個你喜歡的,更有驚喜。”
哈哈,那就不要怪他了!!!
小肚腸的大嫂決定給臭弟弟買個便宜的。
“要貴的。”白宗殷看出年想什麼,真是個笨蛋。
小狗勾嗚咽一聲,耷拉下耳朵,乖乖答應了。
吃過午飯,齊澄就出門去買禮,既然老公說了要貴的,那就進了奢侈品商場。來過幾次的齊澄其實都沒怎麼逛完,這次好好逛了下。
珠寶不合適。
服鞋太親當然不可能。
香水——太便宜。
齊澄看到標價三千多一瓶的香水,頓時被自己的‘太便宜’驚到了。
他、齊澄、膨脹了!
到了四五樓,小朋友的玩多了。齊澄看到了一只泰迪熊,很可,不過想到臭弟弟蔣執應該不會這麼大年紀還喜歡小熊,默默地移開了眼,然后看到了機人。
還有小狗勾!
機人小狗勾!!!
啊不對,是機狗勾!
齊澄一眼就看中了,太、太喜歡了。小狗勾是白的,渾泛著金屬冰冷的,腦袋圓圓的,眼睛也圓圓的,超級可。
“這款機狗是智能的,連上網后,可以唱歌跳舞……”
還能唱歌跳舞!
“多錢?”
小狗勾已經被自己同類迷倒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邊圍著的都是七八歲的小孩,發出好可、媽媽我也想要個小狗勾的聲音。年紀大點的直接嗤一聲,機狗有什麼帥,要買就買機人!
小朋友才玩機狗。
齊-小朋友-澄一聽五千多,直接買了。等他拎著盒子,高高興興回家時,才想,會不會太便宜?老公說買個貴的——
啊啊啊小狗勾這麼可,當然是無價的了!
再一想懷里的機狗要送給蔣執。齊澄:不是很開心。
果然男炮灰和主角攻都是有‘仇’的。
吭哧吭哧回家,一進家門,齊澄看老公在客廳,換了拖鞋,快快說:“老公,我買好了,是個機狗,很可的,你要不要看看?真的很可。”
白宗殷神冷淡的嗯了聲。
“還是白的,眼睛很大很大,黑亮黑亮的,可以唱歌跳舞。”齊澄宛如介紹自己同類小男神一般,熱的贊,“……小白真的很可。”
“小白?”
白宗殷想到年曾經做夢的夢話。
“對啊,小狗是白的就小白,不過不是我的小白,它馬上就要送給蔣執了。”齊澄沒察覺到老公的注視目哪里不對,小心翼翼寶貝的取出小狗,還了小狗腦袋。
真可。
他這副模樣,在白宗殷眼里,比旁邊那只冷冰冰的機狗要可。
“你喜歡就留下。”白宗殷若無其事說。
齊澄:“!!!真的嗎?不是說送給蔣執的嗎?會不會不好啊。”
“他已經有禮了。”白宗殷想起自己之前哄年出門買禮時說的話,頓了頓,補充:“小執怕狗。”
???
齊澄看看機狗,這個,蔣執也怕嗎?
“你不要就退回去。”白宗殷。
齊澄立刻抱著小狗,“要要要。”
太好啦,小狗勾是他的啦!
齊澄忙著連家里網,有種初為人父,想要小狗勾在老公面前表現表現,等等。總覺得哪里不對,他抬眼,果然看到老公神很溫和。
!!!
老公該不會是故意這麼說。
什麼給蔣執買禮本就是假的。
讓他買禮,其實是送他的!
齊澄竇初開,狗膽包天了一秒,為了得到自己的證實,高高興興的捧著小狗湊到老公面前,怪不好意思說:“老公,我們的鵝子什麼呀?”
白宗殷看年一臉‘明’,小笨蛋對這種事倒是敏。
臉上神平平說:“它這麼呆,就呆鵝,跟你姓我不要。”
“!!!我們呆鵝會傷心的,老公,你是呆鵝的另一個爸爸呀!”齊澄澄捂著機狗的耳朵,“不要在孩子面前說這種話,小心呆鵝和你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