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壞吧，氣我。”秦固舉著他的手放到邊，輕咬了一口。

阮北任由他攥著自己一只手，一邊笑一邊抬起另只手他臉，像哄小朋友：“困困不用羨慕爸爸，我也護著你。”

秦爸爸能靠臉吃飯，他家困困也不差呢。

秦固：“……？？？”

“誰羨慕了？不是，你別聽我爸瞎說。”秦固覺得他得好好跟小北說說，不能就這麼讓他爸給帶歪了。

阮北倒是覺得秦爸爸說得很有道理，長相是自己的，又沒有出去騙人家小姑娘小男孩，哄哄自己對象有什麼問題。

于是想得很開的阮北勾著秦固脖子，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秦固被這奇妙地展開搞迷糊了，難得有些呆乎乎的看著阮北。

阮北又親了一口，眉眼舒展笑容燦爛：“看我做什麼，我男朋友長的好看，我看的高興，不能親嗎？”

啦啦啦啦第一次調戲困困功，真是巨大的進步。

這一瞬間，秦固突然心領神會，領悟到了他爸話里的深刻含義。

如果能憑臉換好，憑啥不換啊！

“能親。”秦固立刻配合的低頭，主把臉湊過去：“想親哪兒都行。”

他還把擺掀開，把阮北的手又塞回去了：“著還行嗎？手可以？要不要再練練？”

阮北：“……”

這特麼為什麼，剛才不還害嗎？被調戲的時候還紅了臉，為什麼進化得這麼快！

之后一段時間，阮北和秦固聽從秦正則的話，按兵不，等他的調查消息。

現在已經知道了陸思白他媽很有可能是鄒娜，再調查就方便多了，秦正則手底下的人脈勢力不是阮北和秦固能比的，現在就等他調查結果。

不過阮北和秦固發現了一件非常糾結難辦的事。

目前為止，如果能確定鄒娜是陸思白他媽，那之前那些行為，將阮北跟自己的孩子換然后棄，買兇想害死阮爸爸。不管是從法律上講，還是玄門部的規矩，都犯下重罪，必須接制裁。

可現在他們的小師叔羅自坤，卻并沒有做出什麼違背法律和規矩的事，最起碼阮北和秦固他們不知道。

他們對于羅自坤的所有猜測，都來源于阮北上一世的經歷，而現在，因為陸思白提前被搞廢了，羅自坤甚至還沒來得及如前世一般，跟他接上頭。

羅自坤是跟鄒娜有關系，且關系不菲，但他沒有留下把柄，鄒娜的罪牽連不到他上，他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在幫鄒娜。

他們總不能跟所有人說阮北重生了，把他前世的經歷告訴其他人。

羅自坤還沒放棄邀請秦固去破陣的計劃，阮北是被前世的經歷嚇到了，生怕他家困困一去就回不來，每次一接到羅自坤的電話就膽戰心驚。

但這件事又不能這麼放著不管，阮北和秦固討論了一下，如果羅自坤真的有問題，他就算拒絕了這一次，指不定還有下一次等著，這就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炸了。

放著不管是肯定不行的，阮北又不放心他跟著羅自坤離開，整個人焦慮的不行。

秦固找來的相師到來后，他這種緒尤甚，天天黏著秦固，走哪跟哪，像個小尾。

秦固還阮北牌小黏糕的親近，但看他每天愁得都笑不出來了，心里又心疼得很，抱著親著哄著，撒不開手的疼。

陸思白劈的那些，份都不低，也不是想見就能見到。

不過秦固可以用秦家的人脈，都不用麻煩他爸，直接給他爸助理打個電話，就能讓找到機會讓相師與那些人見面。

從已經進自家公司的楚天澤到現在還在音樂學院讀書的方若閑，備胎之王陸思遠，就連秦深，他都找機會讓相師看過了。

唯有宋嘉熙，聽說是被送到國外學習，實際上是送去看病了，阮北沒讓相師去打擾他。

最后相師給出的結論是，這些人確實都是氣運者，只不過運勢都沒到頂峰，甚至有些人曾經有衰落的跡象。

阮北詳細了解了一番，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方若閑運勢最平穩，還沒發展到頂峰，但也未有大波，是最正常的狀態，而他是唯一一個還沒有跟陸思白有接的。

其他幾人，運勢或多或都有衰落，其中衰退的最厲害的是秦深，據相師所說，他運勢衰落得差點兒連氣運者都算不上了，現在之所以運道比一般人強，靠的是家族蔭蔽。

另兩人，楚天澤是運勢衰退最小的，現在基本已經沒什麼影響了，陸思遠況比他嚴重，但又比秦深好很多。

相師走后，阮北和秦固面面相覷，同時道：“陸思白他在奪人氣運！”

阮北又有了新的疑問：“如果跟陸思白往深了，會被影響，況越來越差，可前世他那些姘頭，發展得可好了。”

一個個要多鮮有多鮮，哪一個拿出去都是人中俊杰。

秦固不知想到什麼，眸暗沉，沉默不語。

阮北好奇地問：“你知道原因了？”

秦固定定看著他：“他邊，也不是所有人都過得好。”

阮北愣住，僵地抬手指向自己：“你是說……我？”

秦固臉難看極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當初找師父要過的那些資料？或許鄒娜調換你和陸思白，不僅僅是為了陸家的家境，而是為了……”

他結劇烈滾了一下，艱難道：“給你們換命。”

陸思白就像一直丑陋惡臭的吸蟲，趴在小北上，吸取他的一切，父母、親人、優越的生活條件，他不知滿足，貪婪，最終的目的是奪取小北的一切，取而代之。

“換命？”阮北心頭劇震，前世種種在腦海中飛快閃過，憤怒、悲哀、難過、痛苦、怨恨，激烈復雜的緒在他中激，奇怪的片段突然沖進腦海，讓他頭疼裂，抱著頭發出。

“小北？”秦固驚慌地抱住他：“怎麼了？頭疼嗎？”

他慌得不知道怎麼辦好，急出一頭汗，才想起來拿手機打急救電話。

阮北無力地拉住他，說是拉，只是手指虛虛搭在他手腕上，沁著一頭冷汗，搖了搖頭：“我沒事。”

“還疼不疼？怎麼突然頭疼呢？”秦固低頭跟他了臉，又去他額頭，不燙，甚至還很涼。

“一點點。”阮北聲音有氣無力，像是累極了。

秦固不放心，給他汗，溫聲哄勸：“我們去看醫生好不好？”

“不用。”阮北闔眼，把臉埋進他懷里，聲音發悶：“你抱抱我就好了。”

秦固收手臂，低頭親他臉頰，額頭，不含毫念，只是為了安。

“困困……”

“嗯？我在。”

“我記起我出生時的事了。”

很多小孩要到五六歲才會記事，阮北記事早，但也沒早到嬰兒時期，更何況剛出生的孩子，視力極差，本看不清周圍的人和發生的事。

可是剛剛，他突然就想起了出生后一些事，清晰的好像他親眼見過。

“我看見了鄒娜的正臉，把陸思白放在我的嬰兒床上，然后把我從醫院抱走……”

秦固瞳孔劇烈收了一下，下意識抱了懷里的人。

“困困，原來，我的眼是天生的，而且在我出生的時候就覺醒了。”阮北急促地息，到開始咳嗽，秦固忙給他拍背順氣，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他一直以為，他的眼是重生帶來的，時間太巧了，就在他重生后。

因為他死過一次，本質上也曾經以魂的形式存在過，所以才有了能見鬼的眼。

但是剛剛闖腦海的那段記憶告訴他，他猜錯了。

阮北眼睫劇烈抖，腦海中的那一幕讓他至今回想依舊膽戰心驚，那細長的手指，直直向他，差點兒進他的眼睛，然后就是劇烈的疼痛，自雙眼蔓延至整個大腦。

“鄒娜……在扔掉我之前，封住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