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麼覺得老中醫看寧寶的眼神像極了看孫婿?】
【可惜寧寶有對象啦!】
【啥?啥啥我聽到寧寶有直播剛跑來,啥況啊這節目,什麼時候有對象了?沒看到熱搜啊。】
【行了,前頭可以拉出去了,好歹看一眼直播間綜藝標題啊。】
【哈哈哈前面的笑死我,你們清醒一點啊,只是扮演的假人啊,怎麼有種寧寶已經有家室的覺。】
【藺先生:是我不夠嗎?是我做飯不夠好吃嗎?是我長得不夠帥嗎?是我和寧老師不配嗎?我不夠格當家屬嗎?[狗頭]】
【哈哈哈夠夠夠,就你了!】
直播間熱熱鬧鬧,人氣也隨之暴漲,與此同時,醫館迎來了今天第一位客人。
而另一邊,因為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奚大哥待在公司附近自己買的房子里,房間里空的,他一個人窩在沙發里,瞧著手里拿著的平板。
里面是直播界面,是一間中醫館,奚大哥的目越過柜臺,落在那個正在忙碌的影上。
客廳外的窗簾拉開,原本晴朗的天氣突然昏暗下來,四周頓時也是暗的,讓奚大哥原本就憔悴的面容愈發不太健康。
奚大哥眼下的青黑比之前還重,這一周多的時間,自從他的滴落在那玉墜上之后,他這麼多天每晚都在做夢。
第一天做夢的時候他已經預到不對勁,他一個人站在街對面,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他那天瞧著面容稚的小弟在打工,那間餐廳他后來打聽過,是小弟出道前打工的地方。
也是這個地方,段皓在這里最開始對小弟一見鐘,隨后開始追求。
只是當時段皓上有奚青昊給他的代表的玉墜,所以之后無論段皓對小弟產生多,都會轉家給小弟,隨著后來奚青昊回國見到段皓,直到后來奚青昊直到小弟才是真正的奚家人。
他和段皓以及那個小網紅設計了那場潑臟水的直播。
奚大哥是知道后來小弟并沒有被潑臟水功,他是看過那場直播的,只是后來他一次次看過那段直播,他發現進來餐廳的小弟更像夢里他這段時間遇到的小弟,而后來反擊的小弟,卻是不同的。
奚大哥在夢里太想阻止段皓與小弟那次的相遇,他也不知自己在怕什麼,可那種惶恐讓他這段時間更加睡不好,整個人像是游魂一般。
可夢里的一切卻不是他能阻止的,他眼睜睜瞧著段皓遇到小弟,開始了追求。
這一周多的時間,他瞧著里面過了好久,直到昨晚,小弟答應了段皓的追求并在沒多久后,遇到了奚青昊。
奚大哥還記得醒來時夢里那種窒息的覺,他莫名有種恐慌,而這種恐慌仿佛在等,等待隨著原本現實里沒有潑臟水功的那場直播。
奚大哥瞧著畫面里清冷淡漠的小弟,腦海里閃過昨夜夢到的小弟,他一只手抓著平板,即使此刻靜謐平和的氛圍,也沒讓他心頭的恐慌消失一分半點。
他想到小弟對他們家人從始至終的淡漠,到小弟仿佛早就知曉一切的冷靜,以及那些機遇讓他如今擁有的能力。
奚大哥大口大口氣,腦海里幾乎有個真相呼之出,甚至他之前最后一次見到小弟時就有這種覺,可此刻隨著夢中一幕幕重現,他的額頭抵著平板,著背過擺弄藥柜的小弟,痛苦與不安讓他既怕他猜測的一切會真,卻又不舍得如今每晚的夢。
……
寧長青這邊終于迎來了第一位客人,是個年紀五六十歲左右的大爺,平時喜歡喝個小酒唱個小曲,但也因為喝酒,不太好。
大爺就住在附近,老中醫顯然和他很悉,也知道他的老病了,勸了大爺一番后,寫了藥方讓寧長青幫忙拿藥。
大爺看到寧長青:“咦,今天換學徒了啊?之前那個了?”
老中醫笑呵呵的:“這可不是我們的學徒,過來幫忙一天,放了學徒一天假。你這酒還是要喝,以后喝出大問題你就知道怕了。”
大爺咧著笑著,晃著腦袋:“人早晚都要死的,喝一天是過,不喝一天也是過……”
老中醫也勸了他很多次,知道勸不,干脆也沒繼續勸了。
寧長青拿了藥提著藥包過來,看了這大爺一眼,眉頭皺了下:“大爺好久沒檢了吧?”
大爺點頭:“是啊,有一兩年了,我這還朗,能吃能喝能睡的,不花那錢,給孩子省一個是一個。”
寧長青也沒說別的,把藥遞過去的時候,手指搭了幾秒的脈搏,果然跟他猜想的差不多。
等大爺繼續晃悠吹著小曲離開,老中醫顯然剛才也看到了寧長青的作:“小寧啊,是不是這老周頭有什麼問題?”
寧長青點頭:“長年喝酒,怕是有點問題,盡快讓他家人帶他去檢吧。”
老中醫顯然也想到之前看的直播那個拖著不去看病的大媽,嘆息一聲:“改天我跟他兒子說,這老周頭老伴已經沒了,平時就他一個人,也沒人管他,也管不住,但如今出問題,還是要抓看。他兒子在遠一些的地方工作,這兩天估計會回來一趟。”
寧長青放下心,也沒繼續多問,去后面柜臺繼續整理藥柜。
只是這時候天卻變了起來,說下雨就開始嘩啦啦下起了雨。
因為下雨中醫館生意冷清,本來這年頭看中醫的人就,如今更是沒什麼人,快到十一點的時候,突然有個大娘匆匆跑了進來,傘都沒顧得上收趕跑去找老中醫:“老許,趕跟我去家里一趟,我家兒媳這傷沒好結果又摔了,你給過去重新包扎一下。”
老中醫頭疼:“我這還坐診了。”
大娘顯然認識老中醫:“這下雨天哪里還有什麼人來看病,就在后頭,幾步路就到了,家里就我自己跟兒媳,我這也抬不啊,自己這下雨天又不好過來,先讓你這藥館伙計給看著,有事給你打電話不就行了?”
老中醫想著也是,加上寧長青本也是有行醫資格證的,也就拿了藥箱囑咐一番后跟著大娘走了。
寧長青沒想到這麼快醫館就剩他一個了,但沒多久,他像是察覺到什麼,抬眼朝前方看去,一人打著一把大黑傘,穿過層層雨霧,朝醫館走來。
對方的傘得很低瞧不清楚面容,可寧長青還是一眼就看出是藺珩。
他站起朝外走去,站在廊下瞧著越來越近的藺珩,隨著走近對方將傘往上抬一抬,雨幕下對方冷峻的眉眼愈發俊無儔,讓人怦然心。
攝像師是在寧長青背后很遠的地方拍的,本來只以為是個尋常來看病的,可等將這一幕拍進去,隨著彈幕也被藺先生的值驚艷到,激的嗷嗷打滾。
【上一次被值驚艷到還是我寶,嚶嚶嚶,攝像師你不給力啊,這時候應該拍近景啊!我們要看四目相對啊!】
【就是啊,結果也就看到一眼就被我寶擋住了,平時我肯定舍不得,就算只是一個背影我寶的背影也是天下無雙的,但剛剛只怪藺先生太好看了……】
【簡直完人,太香了!這是送的心餐?羨慕……】
【羨慕+1】
藺珩的確是來給寧長青送飯的,節目組既然說了隨意發揮,他找到一家私房菜館后廚,臨時和老板商量一番后,準備了四菜一湯,用保溫桶帶了過來。
寧長青看了眼墻上掛著的大鐘,順手接過他手里的大傘:“怎麼這麼早,你不會送我過來后就去找地方做飯了吧?”
藺珩也沒瞞著:“也沒事,剛好我也沒吃。”
寧長青笑笑,走到不遠將保溫桶里的菜一盤盤端出來,頓時香氣彌漫開,讓人食大開。
【嗚嗚嗚瞧著手里的盒飯,今天中午還加了一個,但瞧著別人男友給弄得飯,突然里的就不香了!】
【你好歹還有個,我這在減,吃的沙拉,我現在覺得自己是牛,在啃草!慘,還是我慘!】
【不,是我慘……】
好好的彈幕突然變了比慘,一個個都跟寫小作文似的,倒是緩解了這輩子吃不到藺先生做的飯菜的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