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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病嬌男配的正確方法》 71.求不得(三)

皇城有一辦事機構, 名巡案司,專辦各地難以解決的大案、要案。

在十幾年前,巡案司還只有男子, 但隨著朝代的發展, 不有志於此的子也加了。

陸飛月便是其中一位。

此刻正匆匆從巡案司裡出來, 撐著油紙傘, 脊背筆直, 手握鎏金刀,冷豔的容中帶了幾分英氣。

之前到滄州,原本是想取鄭家與朝廷員勾結經商的證據, 卻誤打誤撞找到了與綁架案有關的書信。

往來書信裡涉及不員,又有詳細的買賣賬本, 不敢疏忽, 只好先來巡案司告訴師傅。

只是, 不知李弱水二人還有沒有被困在滄州,但有路之遙在, 他們大約是困了。

“飛月!飛月!”

悉的呼喊聲從雨幕中傳來,陸飛月轉頭看向後。

只見崔明皓低著頭冒雨而來,他弓著子,上溼了大半,懷中似乎抱了什麼。

陸飛月皺皺眉, 快步走上前, 將紙傘分了他一半, 有些疑地看著他。

“你何時回來的?”

崔明皓擡起頭, 用臉, 看向陸飛月時不笑了出來,臉頰上浮起一個酒窩。

“我今早回來的, 拿到了些好東西,原本去你家找你的,但沒想到你來這裡了。”

陸飛月垂眸看向他懷中,那裡只出了藍書封的一角。

“這個嗎?”

“是!”崔明皓忙不迭地拿出這本賬本,獻寶一般遞給了

陸飛月原本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翻開第一頁時便瞪大了眼睛,聲音都有些高了。

“這賬本……你從哪裡得到的?”

“說來話長,之前我被騙誤匪窩,原以爲要代在那裡了,卻沒想到遇上兩個人,其中一個刷刷幾劍就滅了一個匪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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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皓看起來激極了,手不停地比劃,卻沒能模仿到路之遙一星半點。

“幾劍就能滅了匪窩?”

陸飛月皺眉,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腦海中莫名浮現一個白影。

“有些誇張,還是費了一些功夫的,但我都想拜他爲師了……這個賬本就是在他滅了匪窩後那些人落下的。”

崔明皓看著,略帶邀功似的說道。

“你應該認識,他們一個姓路一個姓李,我帶他們來皇城了。”

陸飛月原本嚴肅的神和了一些,眉梢都帶了些笑意。

“他們果然沒事。”

崔明皓觀察著的神,脣角也跟著揚了起來。

“要去找他們嗎?我知道他們在哪。”

陸飛月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斂了笑容,搖搖頭。

“現下先不去了,我還得去立案。”

原本只有鄭家的書信和賬本,只能立鄭家與朝中幾位大臣勾結的案子,但有了這個賬本,便能佐證,直接另立一個綁架案。

這樣,就能名正言順地徹查皇城支院以及那些可疑的大臣眷屬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

崔明皓接過傘,打算同一起走,卻見地看到陸飛月飄了眼神,神略有歉意。

“我,另約了人,恐怕要和他一起去,抱歉。”

崔明皓頓了一瞬,隨後又揚起笑意,對擺了擺手。

“無事,我正好回家換服,這麼穿著怕是會風寒。”

崔明皓站在巡案司的牌匾下,看著陸飛月匆匆離去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

“唉。”

李弱水裹在被子中,眼睛瞪得像銅鈴。

不能開口的只能在心裡嘆氣,躺了一個早上,總上的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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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路之遙去找白輕輕談得如何,希白輕輕能住,不要鬆口。

路之遙就連鎖鏈都給想好用什麼材質的了,要是這次不能躲過去,小黑屋百分百要進。

不行,不能把蛋放在一,現在就得琢磨一下小黑屋裡該怎麼和他相

但好像怎麼相都很奇怪。

“客,你們醒了嗎?需要換水嗎?”

敲門聲拉回了李弱水的思緒,將的心提到了嗓子那裡,生怕他下一刻就會直接開門來換水。

皇城的客棧並沒多麼舒服,帳頂沒有花紋、被子不夠,小二還總來敲房門。

一刻鐘來敲一次,每次都像是要推門而,卻每次都會放棄。

就像是劊子手砍頭,刀擡起來了,卻每次都砍不下去。

“客、客,您回來了,需要換水嗎?”

小二的聲音小了一些,像是背過在說話。

“換水?你進去了麼?”

路之遙清越的聲線在門外響起,李弱水終於鬆了口氣。

“沒有,之前只見到公子出去了,不知道那位姑娘還在不在,便沒進去。”

“有勞了,等會兒我們要去吃午飯,你到時再來。”

路之遙說完這話後便笑意盈盈地開了門,慢慢朝李弱水走去。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李弱水心不咯噔一下,看來下輩子真的要被關在小屋裡了。

隨著路之遙進屋的腳步,遠又傳來幾聲箜篌之音,霎時放鬆。

拿回了的控制權,李弱水沒多細想,猛地坐起了

“我覺得蘇州非常不可,那裡夏日溼悶熱,我們還是再另找一個地方,畢竟是我下半輩子的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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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去哪裡?”

路之遙略微挑眉,索著拿出了今早買的袍,想將溼了袍角的衫換了。

看著他的作,李弱水立刻裹被子,背過了

“從長計議吧,北方、南方我都覺得不錯,但的地方還得選一選。”

後傳來衫落地的聲音,路之遙低聲輕笑。

“想要協商可以,但你是不是該看自己有什麼籌碼?”

李弱水仔細想了想自己,實在是一無所有。

“你覺得我有什麼?”

“這個。”

李弱水聞言轉過去看,只見他將長髮到耳後,手指點著自己的肩頸

李弱水有些好奇,裹著被子下了牀,踩著地板跑到他前。

在他指尖點到的地方有兩排淡的傷痕,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李弱水湊上去看了許久,靈一閃,突然想起了什麼。

“這個……不會是我的齒痕吧?”

還記得在滄州時確實咬過他,但這都過了多久了,居然還有痕跡?

路之遙彎起眼眸,細碎的額發落在眼上,垂下的眼睫投出小片影,像是在回味什麼。

“是你的齒痕,這還是你第一次傷我,記得嗎?”

不知爲何,想到了那些在你上刻下我痕跡的霸總文。

如果恥有重量,李弱水現在已經被趴下了。

“它怎麼還在……”

“我用了些藥。”

路之遙著那,被長髮遮住的半張臉上滿是滿足和癡迷。

“還好當時用了藥,不然現在都沒有了。”

李弱水瞪大眼睛,抓住了盲點:“你當時就想著要留這個咬痕了?”

這麼早?

那時好像還於怕他的階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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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讓我很快樂,爲什麼不留著呢?”

那段時日,他可是每晚都要靠這個傷痕來愉悅自己,每一次按下的疼痛都能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樂。

雖說用了藥,可還是沒能阻止它痊癒,後來也就不痛了,但他依舊喜歡這一

“你再咬一次,我們就能再商量住哪裡,好麼?”

……

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選擇嗎?

“剝開舊傷可是很痛的,你確定嗎?”

路之遙了眉眼,只覺得的每一都已經開始興起來了。

“求之不得。”

不是很懂變/態的愉悅點到底有多奇怪,但李弱水還是認命地咬了下去。

從一開始就知道路之遙不正常,此時雖然有些訝異,但不會覺得震驚和不可理喻。

畢竟路之遙做什麼都不奇怪。

“我咬了。”

漸漸加深那個淡的印記,在它變烏紅時還是鬆了口。

他的是玉白的,像是一尊上好的玉雕,可這玉雕上卻被刻下了兩道濃厚的痕跡。

李弱水看著那道咬痕,心裡莫名有些

就好像真的刻了章,這人是的所有一般。

等等,這個想法很危險啊,難道被路之遙同化了嗎!

李弱水立刻往後退了一步,裹著被子就繞到了屏風後。

“我先穿服,你……”探出頭去看了眼低笑的路之遙。

“你先興著吧,可別忘了關在哪裡的事還要再討論啊。”

李弱水一邊穿,一邊開始矯正自己越發奇怪的癖好。

總被路之遙這樣對待,搞得都有些喜歡這種覺了。

罪過罪過。

蹲在屏風後洗心革面了一會兒,李弱水突然想到什麼。

現在能控制自己的,而不是吃解藥,不就說明這場博弈是白輕輕贏了嗎?

李弱水穿好襦,繫好絛帶,在屏風後看向他。

“你要去哪裡給白輕輕拿藥?”

“皇宮。”

路之遙輕輕應了一聲,他的手卻一點不溫地按上了那道咬痕,將它生生出了

鮮紅的珠子從玉白的肩部下,紅白相映,帶著一種特殊的

他從行囊中拿出一瓶藥,輕輕地抹在了傷口上,神溫和平靜。

似是察覺到了李弱水的視線,他笑著解釋道。

“趁它流時抹藥,這個傷口便不會恢復如初了。”

……

不可否認,沒人會討厭這種專門和獨屬於你的覺。

覺很好,但不是用這樣傷害別人的方法來獲得。

李弱水微微嘆口氣,也不知他這痛就是的潛意識怎麼才能扳過來。

“我晚上便去皇宮拿解藥,你在這裡等我,好麼。”

抹了藥,終於放下了一件心裡事的路之遙站起,對著李弱水出了手。

“現在去吃飯罷,正好還能討論你想去哪裡定居。”

“……”

心裡有苦對誰說。

李弱水上前牽住了他的手,再次開始強調。

“我不會走的。”

*

夜幕降臨,皇城下了一日的雨終於停了。

街道上蓄著不積水,裡面倒映著高高掛起的明月,隨後被人一腳踩散。

路之遙按著白輕輕說的路線走到這,隨後調轉方向面向後方,那裡正是皇宮的高牆。

他記得白輕輕說過,再向左五步,就是一棵讓他借力的榕樹。

他踏過水窪,向左挪了五步,隨後擡手了一下,果然到了糙的樹皮。

的路線太過於詳細,都是說的方向和步數,即便是他也能隨意宮。

看來之前確實派了不人來。

但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了。

路之遙踏上宮牆,劍柄上的小木偶正笑瞇瞇地抱拳圈。

他刻意著劍,將木偶晃來晃去,似是有些走神。

“是該做個鞦韆,不然以後在家玩什麼呢……”

這聲嘆消散在溼冷夜風中,宮牆這除了晃落水滴的榕樹,再也沒有其他痕跡。

他按著白輕輕說的路線來到宮殿的小院中,聽腳步聲,殿外還走著一些人。

路之遙反手送出銀針,直到門外的人都倒地後他才慢慢走出來。

清冷的月將他的影子拉長,鋪上臺階,隨後投在木門上。

他正要推門而進,便聽得裡面傳來細微的啜泣聲。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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