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兩個人一起吃飯,老趙原本以為這會很嗨屁,但沒想到,一頓飯吃的氣氛格外詭異。
整頓飯,孫瀟瀟只低頭吃東西,不怎麼說話,香香則一直在桌子下面用腳蹭老趙的,甚至還悄悄手去往他裡,搞得老趙都有些尷尬。
氣氛尷尬的吃了飯,然後老趙才開車送們回家。
孫瀟瀟回寢室的路上,滿腦子都是老趙和香香在車裡做那事的場景,一想到老趙那老當益壯的,就覺兩發。
臉紅耳赤、春未消的孫瀟瀟回到寢室的時候,正好看到室友們在電腦前嘰嘰喳喳地討論哪個男明星更man。
而們得出的結論,竟然是一致認為屁翹、材好的漢最man
“為什麼這種男人最man呀?”孫瀟瀟湊過去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因為屁翹的男人那方面能力最厲害!”室友趙欣喜滋滋地著電腦屏,說:“只有這種剛、線條、公狗腰、馬達的男人,才能讓人最舒服!”
“就是!屁翹的!下面肯定又又大……”一個劉純的室友,瞇瞇瞇起的小眼睛,比劃出一個男人那裡樣子。
“啊!好啊你們兩個!哈哈!”另一個小琪聽到們兩個的說法,直接鬧了過來。
“就我們!你不!誰天天都是噠噠的?!”趙欣回過來,劉純也說:“對!就你不!來,讓我們看你會不會!”
“啊!不要!你們兩個變態!”著便躲到孫瀟瀟後面,四個人笑一團。
翹的才厲害?
收拾幹淨躺到床上,孫瀟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趙教練的翹,怪不得他那麼厲害呢,把香香整的死去活來……要是能被他那個……一定很舒服吧!
哎呀死了!孫瀟瀟忍不住捂住了發燙的小臉,自己怎麼能去幻想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呢。
可是,為什麼自己總是他的呢?明明他都年紀一大把了,是個典型的老吊!哪裡能比得上跟在自己屁後面獻殷勤的那些年輕小夥子富二代?
可是一想起趙教練抱著自己開車時自己的覺,孫瀟瀟忍不住抬起青蔥的玉指,輕輕地起自己起伏的峰巒,平坦的小丘。
當越過高山和平原,來到下泛濫的大海時,波濤起伏的熱,已經讓完全喪失裡理智的控制。
想象著自己的被窩就是趙教練那暖融融的懷抱,而自己的手狠狠地用力時,就像是老趙那糙的雙手,而老趙那迷人的帶著煙草味的男人氣息,就暖烘烘地噴在做自己的麻麻的脖子旁邊,綿綿的口之間,以及那天鵝絨般的小腹上面……
啊!好舒服!終於,趙教練的手進來了!好舒服!孫瀟瀟的手往自己大海更深探測,剛獲得了一點點的滿足,卻又更到一陣空虛!
孫瀟瀟自己的敏,忍不住出來:“啊……教練!”
話剛出口,馬上意識到禍從口出,匆匆出手整理好服,捂住自己的小。
可是已經遲了,趙欣和劉純一把爬上了的床,就要來掀的被子:“哈哈,神,你終於也被我們抓到了吧!”
“就是!都說大的人那方面的需要更強!我們就說你這麼大,怎麼沒一點反應呢!”
“哎呀!幹嘛啊你們!”孫瀟瀟從被子裡探出頭來,這才慶幸自己是穿著睡睡的。
“老實代!你剛剛是不是在自我安?”
劉純眨眨眼睛。“就算是,也不會告訴你啦!你不如問教練是誰呀?!”
“對!就是!教練是誰?你現在的教練?是不很帥?”趙欣壞壞的笑道:“快說,不然我掀了你的子!”
“怎麼可能!我教練就是一個普通的五十歲的老頭!”孫瀟瀟紅了臉:“人家只是張,馬上又要科目二了!你們想什麼呀!”
“是是是!考科目二張嘛!”劉純笑笑:“你不說啊,我們也去找教練去!”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胸前睡袍口子很低,她那豐滿的雙峰高聳前突,兩團肉球襯托出深深的***,紫睡袍籠著豐韻的雙腿,襯托著渾圓的肥臀,更顯肉感......
白潔,今年二十四歲,畢業於一所地方師範學院,在中國北方一所小鎮中學教語文,這是一個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學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份學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學校的升學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亂。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