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晴腦海中還在這樣想,有人大步走進病房,臉沉凝。
蘇雨晴定睛一看,又是一個人,虞舟。
本來虞舟這樣的臉蘇雨晴不該懷疑他對喬墨沉也有心思,可是剛才那一連串過來探喬墨沉的人實在是太巧了,都是喜歡喬墨沉,蘇雨晴忍不住也開始懷疑。
況且虞舟暗喬墨沉的可能本來就高,畢竟兩人是青梅竹馬的關系,雖然之后喬墨沉被人附之后關系冷淡了一段時間,可是蘇雨晴還記得喬墨沉去探索地球的時候也是帶著虞舟的,如果關系不好的話,虞舟怎麼可能跟著喬墨沉一起去呢?
蘇雨晴不聲注意著虞舟的眼神,心底一梗,發現虞舟看向喬墨沉的眼神也不太對勁,比之前幾個還要復雜,那種抑懷念還含著痛苦的眼神,這分明就是而不得啊。
蘇雨晴估計虞舟是之前和喬墨沉一起去地球,然后知道了喬墨沉和謝修澤的。
蘇雨晴心底忍不住嘆氣,如果喬墨沉沒有和謝修澤在一起的話,肯定會支持虞舟的,兩人青梅竹馬,虞舟的格也好,可惜現在也沒有辦法,還是要看喬墨沉喜歡誰。
虞舟哪里猜得到蘇雨晴心中的百轉千回,他剛剛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而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他就趕過來找喬墨沉了,只是沒有想到喬父喬母也在這邊。
虞舟低咳一聲,示意喬墨沉跟他一起出去一下。
喬墨沉不明所以,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沒有重要的事虞舟也不會過來找他。
出了病房,還沒等喬墨沉出聲詢問,就聽虞舟說:“鄭方出事了,他突然昏迷不醒,已經被送往醫院檢查。”
喬墨沉眉頭微皺,不明白虞舟為什麼要關注這個消息,鄭方昏迷又和他們無關……
等下,喬墨沉心底一,覺有什麼東西被他忽略了。
喬墨沉問:“他是什麼時候昏迷的?”
虞舟臉沉:“就在飛行事故發生后十分鐘。”
“可是我昏迷的那段時間沒有覺有……”喬墨沉突然頓住,掃了四周一眼,他們正在醫院里的休閑花園,四周空曠,并沒有病人在。
只是接下來的話喬墨沉還是不習慣在外面說。
“先去我的休息室吧,那里很安全。”虞舟建議道,喬墨沉點頭。
到了休息室,喬墨沉繼續道:“在我昏迷過去之后沒有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鄭方真的找過來了,我應該也不是現在這樣吧,起碼神上的戰斗應該會有。”喬墨沉說,他昏迷醒過來的覺還不錯,有點難是正常的,可是神還是正常放松狀態。
這是他們之前分析過的問題,畢竟鄭方還一直活著,雖然有噩夢在折磨他,可是鄭方卻一直還活著。
為了避免出現意外,喬墨沉和謝修澤虞舟也一起分析過,萬一出事的話,那鄭方要怎麼樣才能奪走喬墨沉的。
而在三人的分析中,鄭方之所以可以在喬墨沉年時期附大概率是因為他那個時候已經年,所以才能輕而易舉的奪走喬墨沉的,可現在喬墨沉的神比鄭方的要強,鄭方就算要搶也不一定能搶贏,或者說贏的不會那麼容易。
可是鄭方不在喬墨沉這邊,他有去了哪里?
虞舟眉頭鎖,他擔心的是萬一鄭方附在別的人上,那以后喬墨沉要擔心的地方就多了,一個悉你而你又完全不了解的毒蛇躲在暗,隨時都有可能上來咬你一口,這覺……
虞舟面微沉,他之前和謝修澤商量解決方案的時候就是顧忌到這一點,才讓鄭方進了監獄,并且用噩夢折磨他,沒想到最后還是出了意外。
“以后,你……”虞舟猶豫著道,只是這時候喬墨沉的腦閃了閃,喬墨沉點開,臉上的憂慮瞬間被喜悅代替,抬頭對虞舟說,“修澤好像要醒了。”
說完喬墨沉就要回病房,虞舟也跟了過去。
其實他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如果說鄭方真的來找人附的話,他不找喬墨沉,可能是因為沒辦法搶,或者又是因為喬墨沉沒有遇到生命危機,可是在這一場飛行事故中,遭遇危機的人是謝修澤啊。
想到這里,踏進病房前,虞舟不聲的打量起謝修澤,他相信如果鄭方真的附謝修澤的話,一定會有哪里不對勁的。
看到謝修澤已經醒過來,喬墨沉欣喜的坐到病床邊,想要問他是不是還不舒服,可是又覺這是廢話,只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謝修澤。
“沒事,一點都不疼。”謝修澤對上喬墨沉的視線,像是知道了他的念頭,低聲音道,話中帶著甜的笑意。
謝修澤一邊和喬墨沉說話,一邊用目將喬墨沉全都看了一遍,才放下心來。
雖然他記得自己將喬墨沉保護的很好,可是也不敢說完全不會讓喬墨沉一點傷,醒過來之前他就在擔心這件事,直到現在才確定自己真的完全保護好了喬墨沉。
和喬墨沉說完,謝修澤抬頭對上虞舟有些警惕的視線,眉頭微挑,他很清楚虞舟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因為,如果說虞舟還只是猜測,那他就是真實的經歷了一遍。
謝修澤正想和虞舟說話,注意到一旁還有兩個人,而這兩個人正是喬父喬母,突然想到自己剛才的一舉一,張了起來。
他剛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喬墨沉上,都完全忘記了喬父喬母的存在。
喬松原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倒是蘇雨晴對謝修澤的觀好,不說謝修澤救了喬墨沉幾次,就是謝修澤這種全心都放在喬墨沉上就很難得。
將之前那幾個人和謝修澤對比,在蘇雨晴看來,謝修澤對喬墨沉的是最深,也最純。
“你們有什麼聊的先聊吧,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蘇雨晴說著,和喬松原一起走了。
離開前,蘇雨晴看了眼虞舟,其實這麼說也是想讓虞舟也跟著離開,只是虞舟卻還是站在原地不。
蘇雨晴嘆了口氣,心道: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有些事別人來說總是沒有用,還是要自己想通才行啊。
“你昏迷的時候有覺到什麼奇怪的嗎?”虞舟實在看不出謝修澤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試探著開口。
“你是想說鄭方吧。”謝修澤不想和虞舟過多的試探,直接說道。
虞舟眼睛瞇起:“你知道什麼?”
“在這里可以說嗎?”謝修澤說。
“可以。”虞舟說。
“我不知道鄭方現在怎麼樣,但我知道他的靈魂已經沒了。”謝修澤語氣淡然。
“你怎麼知道?”虞舟問。
“因為是我弄沒的。”謝修澤角帶著一抹笑意,看向喬墨沉,“阿墨,以后你就不用為這件事擔心了。”
“你確定他的靈魂真的沒了嗎?”虞舟再問了一遍。
“確定。”謝修澤點頭。
虞舟眉頭皺起,追問細節。
謝修澤也不在意,他清楚,如果事不是發生在他上,他問的可能比虞舟還要細,畢竟這件事牽扯到他最的人。
謝修澤轉頭看向喬墨沉,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憶起當時的況。
其實事并沒有他表現的這麼輕飄飄,鄭方的靈魂實力或許不算多強,但是他找準的時機太好了,當時他護著喬墨沉了重傷,上的傷也影響到了神,就被鄭方趁虛而。
而鄭方也極為狡詐,知道自己拼不過謝修澤,設下了一個幻覺陷阱,里面正是謝修澤最害怕的場景——喬墨沉不他,上了其他人。
回想起那個場景,謝修澤的緒又有些不控制,不過對上喬墨沉擔憂的視線,謝修澤不安的心又穩定下來。
他那時候被幻覺所蒙騙,要不是意外聽到喬墨沉的話,穿了幻境,他可能就醒不過來。
這樣的幻覺對于找到了人的人魚來說是致命殺機。
謝修澤冷靜的將之前發生的事說了出來,雖然再說一遍對于他來說會有點傷害,但是這點傷害對上喬墨沉看著自己滿是憐的視線,立刻就了飛灰。
虞舟也發現了謝修澤還在借著這件事搶占喬墨沉的關注,角微,他怎麼覺這個謝修澤更加的不要臉一點呢。
喬墨沉聽著又是慶幸又是愧疚,其實說到低謝修澤會中招還是因為他,因為保護他而抵能力下降,因為他給他的安全不夠被人抓住了機會,如果謝修澤這次真的被鄭方害了,喬墨沉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別嚇自己,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的。”喬墨沉太好懂了,謝修澤握住喬墨沉的手,帶著笑意道,“其實鄭方布置這麼一個幻境也很耗力的,而且他也維持不了多久,我只要在幻境里待的時間夠久,他最后維持不住還是只能放我出來。”
只是謝修澤沒有說夠久的時間到底有多久。
只是謝修澤不說喬墨沉也明白這個時間絕對短不了,更別說幻覺中發生的事會有多傷謝修澤,喬墨沉深吸口氣制涌起的怒氣,畢竟就謝修澤說的,鄭方已經徹底的死了,為他氣不值得。
“那鄭方是怎麼死的?”虞舟問。
“我從幻覺中清醒過來,反過來給他造了個幻覺,生生的把他的靈魂給磨掉了,應該是相當痛苦吧。”謝修澤說,“如果他沒找上門的話我還做不到,但是他都找上來了,哪里能讓他輕易就逃掉。”
更別說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解決鄭方,謝修澤不會放過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