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洋聽著其他記者的議論,慨的搖了搖頭,年輕人還是不要太虛榮的好,被拆穿不是更加丟人。
現在讓這個年輕人吃點小虧,點教訓,省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后指不定會吃更大的虧。
韓振洋慢吞吞的往前走,全然不顧排在他后面的歌手都快要上來了,還在著走紅毯的樂趣。
“誰說我們沒有邀請函?” 喬墨沉側看向保安,眉頭微挑。
保安也注意到了周圍記者的況,以為喬墨沉是為了不在面前丟臉而強撐,語氣更加的嚴厲:“這位先生,沒有邀請函是止走這條通道進會場的,如果你想進去的話請走另一條通道。”
看到有保安攔住喬墨沉,不都探頭看過來,好奇發生了什麼。
“這是我的邀請函。”喬墨沉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致的卡片,卡片材質是白晶,上面繪滿了音樂節的標志——紅蓮紋。
保安一眼就認出了卡片的來歷,音樂節的邀請函分為三個檔次,最低檔的就是腦發放的電子邀請函,其次就是用青金紙張制作的實邀請函,最高檔的就是白晶制作的卡片邀請函。
一二檔的邀請函他都在客人手中看到過,可是第三檔的白晶邀請函他也就是剛剛職的時候,在經理那里見到過,這還是第一次在客人手中見過。
原因倒不是這類邀請函真的到了這種程度,只是能拿這種邀請函的客人他們都心里有數,一般不會有誰不長眼的去檢查。
沒想到他居然做了第一個。
記者的消息大多靈通,不人都認出了喬墨沉手中的邀請函等級,震驚不已。
白晶邀請函一般只出現在頂級歌手的手中,主辦方把這種邀請函發到喬墨沉手中足以表示他們對喬墨沉有多重視,近幾十年里,唯一在新人出道第一年拿到白晶邀請函的人就只有祝溪儼一個,沒想到喬墨沉會做第二個。
記者咔嚓咔嚓拍照,這又是一條新聞好素材啊。
保安大腦嗡嗡一片,愣愣的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卡片,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意識到自己剛才是怎麼和喬墨沉說話,保安臉發白。
“喬先生,很抱歉,剛才真的很對不起……”保安連連向著喬墨沉道歉,因為太張都有些語無倫次。
喬墨沉對保安沒有什麼惡,對方剛才雖然說話嚴厲了點,但也是職責所在,只是對于那個躲在暗的人,喬墨沉倒是很想知道對方是誰?
至于不存在這個人,那是不可能的,他都在紅毯上走了這麼久,突然冒出一個保安覺得他是蹭紅毯的人,想要把他趕走,這件事發生的也太奇怪了。
如果保安早覺得他不對勁,那應該早早就過來檢查了,而不是等他都走完了紅毯才過來,而且對方一過來的時候就顯得很確定自己沒有邀請函,絕對不是他自己的判斷,而是一個他信任的人對他說了什麼,他也很相信那個人說的話。
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條件,喬墨沉向后方看過去,一個男子站在他后不遠,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
雖然男子看向他的眼神很是和善,但是喬墨沉還是敏銳的覺到對方不是很喜歡自己的樣子。
喬墨沉很相信自己的直覺,默默的在對方頭上畫了個勾,看來嫌疑人找到了。
喬墨沉轉頭看向保安,還是做出最后的確定,問:“誰和你說我們沒有邀請函的?”
保安下意識看向不遠的韓振洋,雖然沒說話,但是在場的誰不是人,馬上就明白過來——這次的事是韓振洋在搞事。
圍觀的記者互相使眼,詢問有沒有人知道喬墨沉到底怎麼和韓振洋起了矛盾,只是沒有一個人能說的出來。
韓振洋意識到自己的小作暴了,頓時一陣心虛,暗罵保安事不足敗事有余,就這麼一點小事沒辦好就算了,還把自己給扯了進來。
韓振洋心里罵個不停,可卻不得不面對此時的尷尬,他都有些后悔自己怎麼走的這麼慢,要是走快點可能就從紅毯上下去,躲在一邊看戲,而不是站在紅毯上給人演戲。
“小喬啊,我以為你沒有邀請函呢,怕你在前面被人攔下來,就讓小方去提醒你,沒想到他誤會了我的意思。”韓振洋一副好心辦壞事的無奈樣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責任推到了保安頭上。
韓振洋說的冠冕堂皇,半點不覺得愧,只是目及喬墨沉手上拿著白晶邀請函,眼底閃過一嫉妒,他當年最火的時候也沒有收到主辦方發來這種邀請函。
聽到韓振洋這一句把責任往他頭上推的話,小方氣的臉漲紅,想要反駁,可在對上韓振洋那看似和善實則冷漠的笑容時打了一個寒,意識到韓振洋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和善人,囁嚅了幾下,還是沒有說話。
喬墨沉他得罪不起,可是韓振洋他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