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慌裡慌張,手將推開他,卻被傅九握住了手,接著,他與十指相扣。
十指相扣?
十指相扣!
嚇死了,瘋狂思考傅九為什麼要跟十指相扣啊,這不是只有小說裡男主角之間才有的橋段嗎?可不是主角啊,傅九更不可能是的男主角啊!
要死了要死了,出大事了。
掙扎,傅九卻將摟住,薄從上走,落在耳垂上,他含著的耳垂輕:“余唯西。”
聲音低沉,耳垂發麻,進骨子。
“我不,我不要……”余唯西腦袋充,小腹熱熱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從未被男人這樣對待,著卻又推不開傅九,在一聲一聲熱烈執著的余唯西中,被他錮,心也被了一灘水。
“我想要你。”
仿佛被人掐住了脖頸的窒息,張口呼吸,卻得不到點滴氧氣。
這種覺太陌生,深骨髓,磨人命。
傅九的仿佛塗了藥,吻到哪裡麻到哪裡,他盯著的紅,狠狠吻下去,將求救的嗚咽一並吞下。
大石頭上殘留著余溫,余唯西卻覺得發燙,灼痛了,也灼痛了心。
再也掙扎不了,狠狠墜那汪傅九的湖中。
傅九支起上半,輕巧除掉余唯西的子,將的雙稍稍分開一些往上。
這個姿勢太人,最敏的地方全部暴在傅九面前,余唯西漲紅了臉,腦袋出現噪點,嗡嗡作響,視線都似乎漸漸模糊。
他的頭低下,直視余唯西的雙間。
黑的小森林稀疏卻迷人,下的皮和前一樣白皙,而部是淺的紅,沒有一點沉著的黑素,閉,就看不到藏在裡面的小。
傅九的眼已經衝起紅,他俯下去,細細親吻的阜。
的俏皮可,在他邊,傅九吸了口氣,隻覺那竟然著一淡淡的芳香,他不住的詫異,心中的覺天翻地覆,在自我震驚中,他面孔沉下去,吻在了余唯西最私最的地方。
一瞬間,余唯西瞳仁放大,微張,下的讓不自弓起,嚨發出類似於哭泣的,下抖,不知是想逃離傅九的,還是想更深一些。
從前余唯西接客的時候,男人們都是避孕套一戴,著就往衝,所以余唯西一直認為做的過程就是不停,知道人還要給男人口,但從來不口,可不知道男人還會給人口,豹爺曾經拿竹條打,告訴,人天生就是要服侍取悅男人的。
傅九的舌頭很且溫熱,似乎與余唯西的下很合拍,他的每一下都讓余唯西抖,他在事上給了余唯西新的認知和衝波,被口的覺讓快死過去了。
最後,傅九吸住了余唯西的花豆。
像是一道閃電從腦海劃過,余唯西連都發不出來了,巨大的麻和快席卷著,弓起細腰,清晰覺甬道有溫熱流出。
傅九也察覺到了,他略顯詫異,但也不再等待,把余唯西的雙擱在腰間,將自己的家夥撞了進去。
“啊!”余唯西尖,流下眼淚。
的反應十分大,卻並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大撞擊進來時,快居然在瞬間翻倍,甬道變了一張,死死吸住傅九的家夥,切與他融在一起,不留一空隙。
傅九被吸得頭皮發麻,他悶哼一聲,趴在余唯西上,覺自己被吸得完全無法,他吻了的,輕聲問:“疼嗎?”
余唯西搖頭,再搖頭,剛才那種劇烈的快漸漸消失,但下被填滿,不住又泛起另一種愉悅。
傅九起來,有點慢,出,頓一下,再進,如是循環。
余唯西的眉頭皺,倒不是因為疼,而是真的一點都不疼,這種令人震驚的覺讓茫然。
所以的障礙,被傅九治愈了?
怎麼會這樣……
突然的,余唯西覺到深深的惶恐,立刻環抱住了傅九的腰,傅九以為是在回應自己,速度快了起來。
在這大深山裡荒無人煙,唯一村莊的村民是不會有閑跑來看日落,要看也不會來這裡,所以在山和大樹的庇護下,余唯西忍了又忍,索不再忍住,大聲起來。
實在是傅九速度太快了,真的承不住,而且每一次的都有明顯快,余唯西死死抱住傅九,被得連都斷斷續續。
【二更完。不好意思,今天實在太忙了,明天看看能不能多寫點。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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