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躲在男人的服下,覺得自己的臉蛋紅得能冒熱氣了。
一想起他剛剛自然解皮帶的樣子就覺得下流得不行……
或者這個作本沒什麼,他就是換子而已,可這些年來習慣了冠楚楚不近的墨時謙,猛然看到這一幕,有種極致反差的視覺沖擊。
而且……他真的是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男模材啊。
寬肩窄腰,皮并不白,但也不黝黑,很男人的古銅,六塊腹均勻分布,再多一份顯得過于男,再一分又可能會羸弱,人魚線沒皮帶以下。
令人垂涎的男。
突然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池歡頓時收回所有的思緒,沒有睡到莫西故,現在是在對自己的保鏢遐想嗎?
墨時謙半轉過,瞇起眼睛看著在后座用他的服蓋著腦袋的人,畔無意識的挑出若有似無的弧度。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停止后,池歡才問,“換好了嗎?”
“好了。”
這才把服從自己的頭上拿下來。
墨時謙素來都是一簡單到不能更簡單的深系,但莫西故是走溫和儒雅風的,池歡買的是白襯衫搭配黑的西,永恒的簡單經典款。
順手拿起放在后面的巾遞給他,“一次的抹布,雖然沒用過,但還是抹布。”
男人看一眼,手接了過來,給自己頭發。
換好服完頭發后,墨時謙才用紙巾和抹布將車里的水漬理了個大概。
又等了半個小時,池歡已經躺在座位里昏昏睡了,前方的黑雨幕中終于出現了朦朧的車燈。
靜靜端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拿起雨傘就準備下車。
后面的人突然住了他,“墨時謙。”
他回頭,“嗯?”
池歡把服下來遞給他,“你穿這個吧,雨太大,我的傘太小,你還是會淋的。”
墨時謙盯著看了幾秒鐘,還是手接過服披在上。
池歡見他上了車,又爬回了副駕駛,想看看前面的況,畢竟下著大雨的晚上背景森兇煞,有點怕遇到什麼歹人。
然后,嗯……
在這個沒有月沒有星星只有傾盆大雨和電閃雷鳴的夜晚,的確出現了一起驚心魄的半路攔截突發事件,不過……
是對被攔住的那輛車而言,遇到了歹人墨時謙。
他們也是一對自駕游的小,從上面下來,老遠就看見了停著的車燈,畢竟雨大山路也不太好,于是放慢了車速。
他們也猜想是車子拋錨了,路又被攔住,他們也就停了車。
墨時謙敲開車窗,聲音在磅礴的雨聲下仍然顯得清冷低沉,“我們的車子在路上拋錨了,可以麻煩載我們下山,或者借手機一用嗎?”
池歡只是習慣了墨時謙以及他的存在,但其實他對別人而言——
尤其是在這下著大雨的夜晚,他黑的風被雨打了大半,英俊的面容也沾上了許的水,修長拔的形仿佛與這暗融為一,讓人有種……心悸的危險。
兩個小對視了一眼,開車的男人猶豫了一會兒,道,“我把手機借給你,不過這地方信號不好……再加上打雷下雨,可能沒信號。”
一邊說著,他就一邊拿起手機遞了出來。
墨時謙一手撐傘,另一只手接過了手機。
但是……幾乎沒有信號,第一次撥電話打不出去,第二次撥通了,但信號太虛弱,對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
何況是陌生人的電話,風行本沒那個耐心哼哧,一兩句話就被他掛斷了。
他看著被掐斷的電話,眉頭皺起。
手機握在手里沒還回去,墨時謙再度重復問道,“可以順路載我們下山嗎,只要到可以聯系到人的地方就行了,”微頓幾秒,他跟著道,“等下了山,我會謝你們。”
其實如果是平時,順路載人下車也沒什麼,壞就壞在前一個月就在這條路上發生了一起一殺案,一個失單獨去看日落的白領也是好心帶人下山,結果被先后殺,死狀凄慘。
這對小也是在山上吃晚飯的時候聽別人說起的,所以才對墨時謙有很深的提防之心。
畢竟他看上去人高拔,極有迫。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為難的道,“我們車后面也放了不東西,可能坐不下人了,不然這樣吧,等我們下車就替你們聯系拖車的過來……或者給我你朋友的號碼,等有信號了我們替你通知他們。”
墨時謙淡淡的道,“但是這雷電太大,可能會有危險,而且車上有孩,很怕。”
車里的兩人還是沒說話,但看得出來還是沒有要帶他們下山的意思。
墨時謙瞇了瞇眼,沒說話,把手機從車窗遞了進去。
那男人似乎松了口氣,手出來拿。
即便是隔著這麼大的雷電雨聲,池歡都聽見了男人殺豬般的痛聲。
先是心口一提,隨即又覺得這聲不對,有次開記者會發生混,墨時謙當時為了保護了更重的傷,但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吭都沒吭一聲,結果手一,全是。
那邊車上。
墨時謙單手輕易的扣著男人的手,似乎已用力就能將人的手給擰斷,痛得那男人臉慘無人,副駕駛上的人更是嚇得直哭。
他淡淡的道,“相信我,如果你不肯配合,你這只手今晚會廢在這里,找不到人賠償,連報警都會找不到地方。”
“我信,我信……大哥,你輕點,輕點……”
副駕駛座上的孩哭著道,“我們帶你下山就是你……你松手。”
墨時謙抬眸看著,薄一張一合,“前面白的法拉利上有個孩,你撐傘過去把接過來。”
孩一邊哭一邊道,“好好好。”
說完就手忙腳的找傘,然后急急忙忙的下車。
雨聲淅瀝,唯有男人的嗓音清晰耳,“傘遮著,不能讓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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