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本解決了郝正義帶來的事端，賈碧瑤也就沒有了心思繼續呆在這里。和金瞎子分別被人帶著送出了會所。黃然倒是沉得住氣，沒事人一樣繼續跟我們推杯換盞。此后黃會長只字不提林楓和郝正義的聲音，反而將話題引到了他參的買賣上。一直吃喝到了十一點多，孫胖子向我使了個眼，片刻之后孫胖子便推說不勝酒力，搖搖晃晃被我攙扶著才離開了這家會所。

出了會所之后，孫胖子便恢復了正常。走到了停車的位置之后，還沒等我打開車門，就見車子對面的影里突然走出來一個人。我和孫胖子都沒有防備，第一反應就是各自掏槍（來之前孫胖子許諾出不了大事，我才沒有帶罪罰二劍出來）開始還以為是黃然留下來殺人滅口的，但是這人出面容之后，我們倆才松了口氣，這位像鬼魂一樣出現在影中的，竟然是剛才還提到過的楊梟。他是用了特殊方法藏住了自己的氣息，要不然絕不可能近在咫尺我還沒有發現。

想不到孫胖子見到了楊梟之后，一咧說道：“咱們不是說好了，只要提到你的名字，你就出來嚇唬嚇唬他們嗎？我楊梟前楊梟后的，你就是不出現。不是我說，如果你出來的及時點，今天的收不能就這麼點。”

楊梟的娃娃臉微微一笑，說道：“我早就到了，看見你們和黃然他們吃的不亦樂乎，就沒好意思打擾。”說到這里，楊梟的頓了一下，他收斂了些許的笑容，瞇著眼睛看向我們后會所大門的方向，里說道：“不過姓黃的也不是個簡單人，他猜到你是怎麼想的了。你們吃飯的地下面埋了新死人的魂魄，我對那些新魂魄有點影響力。只要我一現沖了魂魄，就能把司鬼差招過來，你們知道的，我對司多有點忌諱。”

“不可能。”我從楊梟的話里找到了問題，說道：“下面埋了死人我不可能覺不到。”

楊梟扭過臉來，沖著我笑了一下，說道：“死人上面蓋了一層石灰，尸氣不出來，除非你有像我這樣對死人的敏，否則別說是你，就連楊軍也覺不到尸氣的存在。”

雖然得到了楊梟的解釋，卻讓我對另外一件事想不明白：“我還是想不通，既然他們知道怎麼能防住你，干嘛又對你那麼忌憚？”

聽了我的話，楊梟的笑容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仿佛一瞬間又變了在麒麟市初次見面的小警察。但是說出話來，卻還是那個將一座大廈變鬼樓的楊梟：“我忌諱的是司鬼差，不是活人，他們不能永遠待在里面不出來。而且就算這些人屬烏的窩在里面不頭，也要吃喝拉撒吧？只要給我個機會，哪怕是不用進去，我一樣有本事讓里面的人死絕。”

看著楊梟略帶靦腆的笑容，我開始慶幸；幸好這家活進了民調局，如果他先進了委員會那邊，那麼后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孫胖子倒是無所謂的樣子，聽的有些索然無味，說道：“不是我說，你們還有什麼問題要流嗎？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回到民調局，回去之后你們倆在談論？”

說著，孫胖子拉開車門就要離開，卻被楊梟一把攔住，他微笑的看著孫胖子說道：“等一下，下午說好的，只要我出現，除了民調局的部位之外，剩下算我和楊軍的。我看見黃然給你了一張支票的。”

孫胖子表糾結的看了楊梟一眼，說道：“孩子死了來了，你這也出現？不是我說，你這錢賺的也容易了吧？”

楊梟還是一臉略顯靦腆的笑容，對著孫胖子說道：“怎麼說你也用我的名字做招牌了，多點品牌的費用不過分吧？”

孫胖子還想說什麼，這時從會所里面傳出來一陣響，似乎是里面的什麼人要出來。現在讓黃然見到楊梟并不是個好主意，無奈之下孫胖子將兜里的支票掏了出來遞給楊梟，里悻悻的說道：“早知道這錢這麼好賺，我就借你們吳主任的大名了。反正他也恨上我了，也不至于再來一次了。”

楊梟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之后，稍顯不滿的撇了撇，隨后退了幾步再次的消失在黑暗當中。只不過他沒有看見孫胖子上車之后角微微上揚的笑容，這絕不是被人坑了之后的表。我看得清楚，收了黃然的支票之后，孫胖子放進了左邊的兜。但是給楊梟的支票卻是從右邊的兜里面掏出來的……

不管怎麼說，除了林楓和郝正義沒有蹤影之外，后高亮時期產生的問題，幾乎在二十四小時之，都被孫胖子解決掉了。只是民調局局長的位置一直懸而未決，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孫胖子繼高亮之后，為民調局第二任局長的時候，部里突然下達了一份人事任命；鑒于楊武同志就任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黨委書記以來的優異表現，經部常委表決一致通過，即日起，楊武同志將兼任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局長一職，希楊武同志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再接再厲……

消息傳來之后，除了熊萬毅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對這項任命表示不理解。就連楊書記都苦著臉，趁著大中午的時候去敲孫副局長的門，一直等到三點，也不見辦公室里有人回應。無奈之下，苦著臉來的還要苦著臉走（楊書記對太下山之后的民調局充滿影，只要超過三點就不敢繼續留在民調局）

可惜楊書記不知道就在他敲門的時候，孫副局長正在六室門口，就在吳主任的眼皮底下，和邵一一說說笑笑，雖然說得無非就是一些八卦話題，但是已經夠讓吳主任腦門上的青筋直蹦了。我在一旁豎著耳朵在聽，真不知道孫胖子是怎麼把騙來的。好像邵一一對民調局這三個字沒有任何概念，似乎在的腦海里，民調局和其他的政府部門一樣，只是一份鐵飯碗而已。

說到最后的時候，孫胖子變戲法一樣的變出一把鮮花，而邵一一也莫開笑的收下了。這一下子，不是吳仁荻，就連二楊和我也都驚得睜大了眼睛，孫胖子這次玩的太大了，竟然打上了邵一一的主意，這是要給吳主任當‘婿’的節奏。

吳仁荻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咬著牙看完了眼前這一幕，他沒有直接手把孫胖子化為虛無已經讓我很是意外了。更意外的是，孫胖子前腳剛走，二楊就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六室辦公室，還沒等我明白他倆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吳仁荻就開口把我到了他的辦公室。

開始我還以為吳仁荻這是挨著邵一一的面子，不好直接對付孫胖子，想把我進來撒氣。我心里正盤算著是不是先服個，上意思意思和孫胖子劃清界限的時候，想不到吳仁荻只是要了我的八字，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說道：“去，去邵一一看電影去……”

我被這個結果嚇了一跳，心里盤算過利弊之后還是沒敢順著吳仁荻的建議來。陪著笑臉我對吳仁荻說道：“吳主任，這個就不用我去了，剛才您也看見了孫大圣已經約了邵一一了。我再去有點不合適吧。”

吳仁荻看著我，只說了一句：“你敢不去，我就讓你馬上就不合適，以后都別想合適。”

這話說的我一涼氣瞬間就冒了出來，戰戰兢兢的答應了吳仁荻之后，一出門我就向著孫胖子的辦公室那邊跑去，沒想到只是轉了個彎，就看見了一張胖臉正眉弄眼的對著我笑：“不是我說，辣子，來好事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