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鬼地方,本來還有一個活人,現在全都了鬼,幸虧我們逃了出來,著那詭異的村碑,我們一刻都不想呆,急忙離開,可想著即將要去的地方,心裡又開始忐忑不安。
“老闆,以後能不能不要再接這麼刺激的活,我心臟不了。”矮子興一邊著大氣一邊在路上埋怨道,還說現在的他特彆想蘇晴,那丫頭雖然不算厲害,但也是個天師。
我說還是閉儲存力吧,等會去黃皮子墳更加恐怖,留點力氣跑多好。
矮子興雖然不高興,可我說的也冇錯,隻好閉上了自己的。
黃皮子墳離這大壩也不算遠,大概一公裡左右,因為那山本來就是在村子附近的。
走了十幾分鐘後,我們終於如願來到了這森森的黃皮子墳,這山不高,可爬的時候矮子興都在打抖,我問他乾嘛,他說怕,這地方連風都冇有了,悶得人心發慌,矮子興說這是因為煞氣太重了,把鬼氣都蓋了過去。
矮子興還問我,知道為什麼村子裡的鬼都不敢追出來嗎?因為都怕山上這位主,井裡那個纔是大傢夥,這方圓一裡都遠遠躲著了。
我讓他彆自己嚇自己,封印還冇破呢,最多要對付那隻黃鼠狼,老張在,它怎麼也不會對咱們下手吧?
上了黃皮子墳後,我又看到了那一座座刻著黃鼠狼的墳墓,還有那一口恐怖的井。
黑乎乎的井口總覺有什麼跳出來,可是卻安靜的可怕,我不敢走近井邊,因為總覺井底那雙滲人的眼睛在看著我。
“你不該回來!”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在一尊墓碑旁,有一盞綠的燈籠掛在了那上麵,我不知道那個男人躲在哪裡,可我聽聲音應該就在這附近。
“小黃,姨,你們不要再害人了,收手吧!”老張苦口婆心的勸道。
“哼,冇用的,不殺這村的人,怨氣難消。”男人又說道。
“可剩下的人都搬走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屠殺?村子都已經不在了!”老張說道。
“他們會回來的,以前他們填了井,都吃河水,我在河裡下了楊的怨氣,他們一睡著就會回來,跟夢遊一樣,隻要楊破開這該死的封印。”男人繼續說道。
聽他們的對話,這躲在背後的男人,應該就是那隻黃鼠狼,他披了那個大壩工人的人皮,所以化了那個男人。
老張的苦口婆心並冇有說服這一隻黃鼠狼,它鐵了心和楊殺村裡的所有人,即使過去了三十年,這筆帳,他們依然要算清。
怨氣難消,三十年來,隻增無減。
所有人,都得死!或許,就老張一個除外。
我說彆跟它廢話,趕喊你二叔,這黃皮子冥頑不靈,憑你是無法說服它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得找你二叔來。
老張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喊他二叔,這森森的墳地山,立刻響起了老張清脆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見砰的一聲,井口發出了一道微弱的金,這說明,剛纔有什麼東西想上來!
老張的聲音,好像了井裡的東西,想出來!
又是砰的一聲,井口又是一陣撞擊,那一道金更加微弱了。
這一下我們三個都慌了,老張連忙住口,要是楊現在爬出來,那我們可怎麼辦?
“快走吧!要是出來,你也會死。”黃鼠狼幽幽的說道,他一直躲著,就是不現。
“那楊殺的,居然也包括老張!”矮子興嘀咕道。
現在還管的了這些,老張有冇有事我不知道,反正我倆是必死無疑。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老張上的彼岸花招魂,這鬼魂也是魂,怪不得這井裡的東西好像了刺激一樣。
“走,快點!”我倆急忙拽上老張,這時候腦筋就得靈活點,能退就退,回去再想辦法。
“你們倆個可不能走。”突然,那道聲音充滿了殺氣,此時每一座黃皮子墳都在抖,裡麵的棺材好像要跳出來一樣。
大爺的,果然這黃鼠狼還是想抓我們喂鬼,此地不宜久留,先撤。
我們可不管老張,直接拖著他就跑,這傢夥裡還在喊二叔,而井裡的靜越來越大,金發出來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但金倒是越來越虛弱。
可我們剛冇跑多久,突然,我跟著矮子興一腳踩空了,然後兩人就失重似得往下跌。
而跌落的地方黑乎乎的,好像是……一口井……
砰的一聲,我倆發出一陣哀嚎,終於落地了。
“這是哪呀,小老闆?”矮子興問道,雖然這裡麵黑乎乎的,可矮子興就在我對麵,我能覺到。
我抬頭往上看,立刻到骨悚然,汗流浹背,這特麼……是一口井,是井啊!
我們好像……掉井中了。
“不可能,我們明明是往山下跑的,怎麼會落井中呢?”矮子興不敢相信的嚷嚷道,“老張呢?我們三個一起跑的?人呢?”
“老張?”這時候我看著自己懷裡的東西,頓時大驚失的喊了一句,“麻蛋,我們又中那黃鼠狼的招了,剛纔我們好像拽的不是老張,是一塊木頭,臥槽!”
“你們冇事吧?快上來!你們中了什麼邪,剛纔兩人在地上抱起一塊木頭就往井裡衝,都不住,快上來,快點。”老張的聲音在井外大聲喊著,非常焦急。
臥槽,我們真中招了,還掉進了井裡,那黃鼠狼真是邪門。
我們……還能出去嘛?楊可是在這裡的!
“跑啊!”
我和矮子興一聲大喊,兩人立刻兩手撐著往上爬,可奇怪的是,我們好像被什麼抓住了,特彆重,爬一點就會掉下來。
這時候,一道冰冷的氣息從周圍繞了過來,我好像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人站在矮子興的後麵,的頭髮遮著,看不見臉,一紅嫁跟一樣鮮豔。
“興,興叔,你……你後麵。”我嚥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說著。
“你,你不要……嚇我啊!”矮子興比我還張,渾都發起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