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影下的那片水果然淺了幾分,腳下也踩實了幾分,夏想松開他自己站著,卻被蔣東升按住了堅持讓他這麼盤在自己腰部。兩個人的,夏被他按在那著磨蹭,沒幾下便覺到有個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己小腹,難耐的著。
“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會特別控制不住自己。”蔣東升附在夏耳邊含住他耳朵咬了下,埋下頭順著脖頸一直親吻到前。
“你別把責任都推到我上……”夏不敢大聲說話,反抗地推搡了一下埋在前的大腦袋,倒像是人間的小作。“別咬,會留下印子,你別胡來……啊!!”
蔣東升埋首在夏前了幾下,很快就找到了那一點小小的突起,一邊吸吮一邊含糊的應了一聲。
夏用手撐住後面的青石,躲在樹蔭下不敢出聲。他一半還浸在水裡,蔣東升稍微作一點便能聽到耳邊嘩嘩的水聲響,加上口那裡被過的.靡水聲,讓夏臉一片緋紅,連推卻的力氣也沒有了。
蔣東升似乎對前的小豆起了興趣,先輕咬一下,然後用舌尖抵住舐,另一只手也按住了旁邊的那粒了兩下,拇指食指流住撥弄。夏被他弄的腰都了,要不是蔣東升摟抱地,他早就到水裡去了。
“……夏,你是故意的吧?”
夏僵了一下,“你,你說什麼?”
蔣東升抬頭,抵著他的額頭喃喃道:“現在你如願了,我真喜歡上你了怎麼辦……隨便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真的,你別騙我……別走……”
夏聽見他說,漸漸放松下來,小聲道:“你醉了。”他還以為是蔣東升對他起疑了,沒想到只是喝醉了在抱怨。
蔣東升鼻尖蹭著夏的,一副沒什麼安全的樣子,夏無奈,只得手了蔣東升的頭發,卻不想這家夥又湊近了幾分,突然在他上輕咬了一下。
夏吃痛,還沒等皺眉頭,施暴者倒是先控訴了,“你長得好看又怎麼了?長得好看就能朝三暮四……了嗎!”
夏被他問的莫名其妙,沒等說話就被蔣東升著下抬高了,只來得及嗚了一聲。蔣東升瞇著眼睛盯了他,“你和顧白蕊睡一個房間,還手把手的教同學做題……們兩個長得都不錯啊,你說說看瞧上哪個了?”
“……你胡說什麼!”
“不是這倆?哈,還是說你瞧上了李小瑜,我他媽找人花了的臉你信不信!”蔣東升酒氣上湧,紅著眼睛磨牙,說的話卻是越發胡攪蠻纏。“你那天都親我了……你是不是也在利用我?你玩夠了,就想把我扔了對不對?”
夏氣得在水裡蹬他一腳,他向來不如蔣東升會說這些歪理,這時候只咬著憋得臉通紅,“我才沒有!我跟你說過了,我那天是……蔣東升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不讓我留下印子,是怕誰看到?”蔣東升心裡酸勁兒上湧,手指順著夏的腰線往下,直沒丘,“說你喜歡我,就喜歡我一個!”
夏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蔣東升皮糙厚,沒覺出疼來,反倒興致地用手著那兩團,哼了一聲道:“你這是喜歡我的意思?”
夏趴在蔣東升肩膀上又加大了力氣咬下去。
蔣東升卻像是了刺激,下面那本就著的東西,立刻了一圈兒,在夏小腹沒有一空隙。他著氣在夏耳邊輕笑,一副無賴的樣子,膩聲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也喜歡我……”他了手下去握住夏巍巍豎起來的那一,兩下,果然聽見夏悶哼了一聲,咬著的力道也卸去了幾分,甚至還能覺到的小舌過的覺。
蔣東升眼睛裡暗了幾分,握著夏的小東西上下套弄了一會,又將兩人的一起握住了,互相著磨蹭。一大一小兩個件細分明,夏的那個還,被一會就不了了,抖著想要釋放,卻被蔣東升住了部,得眼淚都下來了。
蔣東升湊上去著夏的,繼續緩緩作著,他每次作都讓夏子抖得厲害,最後聲音裡也帶了哭腔,嗚咽了一聲。
夏小聲的求饒,斷斷續續的幾句話說不完整,“不……嗯,求你……別弄了嗚!”
蔣東升按住他不停索吻,舌糾纏,下也在互相磨蹭著,這樣的刺激讓初嘗滋味的年人有些失控。蔣東升握著夏的手也攏住那兩東西,示意他一起,夏咬了咬,被蔣東升一只大手覆蓋住了跟著一起上下作。
蔣東升吻住他的,聽著夏含糊不清的聲音最後變為息,兩個人鼻息纏,親昵極了。他喜歡夏這樣被欺負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甚至想瞧夏多哭一會。一想到夏是被他弄哭了,紅著眼角求饒的模樣……手指按在夏那快要噴發的頂端,使勁幾下,指間握住的那個的小家夥立刻就忍不住抖了兩下,了一手。
夏攀在蔣東升胳膊上氣,還有些沒有恢複過來,但是蔣東升接著的作就讓他渾繃起來。他能覺到蔣東升的手開始慢慢往後下去,手指甚至已經分開雙丘慢慢按住口了兩下,試圖進去一些。
“蔣東升,你等一下……”夏被他推到岸邊的青石上,那尚未釋放的大正抵在他的小腹上,生機。
蔣東升半醉半醒,只憑著本能覆在夏上,尋找著能進去的地方。他見夏抬頭,便吻上去,含住小親了一會。夏被他親地發,等到略微清醒,蔣東升已經在他兩之間輕輕頂撞起來。
“夏……”蔣東升一邊親吻,一邊輕輕著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只知道著夏才能舒服。他下的東西在夏間磨蹭,手指還在夏後的小裡,一一地微微,似乎是被那裡面的熱吸引了,不肯拔出來。
夏有些不知所措,間蹭過的東西滾燙,在後面作惡的手指也讓他有些難堪,耳尖發紅之後,索閉了眼睛回吻他。
“嗯……嗯……”
後面的手指在壁裡*,引得那裡收起來,蔣東升瞇著眼睛又用手指往上頂了下,聽見夏驚了一聲。他了夏的耳朵,似乎覺得這個新奇,又加快幾下,聽著夏在耳邊的息劇烈了,問道:“這裡舒服?”
夏的臉立刻紅了,抓著蔣東升胳膊的手指都有些發抖了,“不。”
蔣東升眼睛瞇了一下,然後拖長音哦了一聲,後面的手指在的壁了幾下,作不大,卻讓夏眼角都含淚了,“別,別弄了!”
蔣東升又慢慢一手指,把*打開一點,兩手指一起進,“夏,夏,你裡面好,好像還是的……”
“……才沒有!”
夏知道蔣東升的習,這人一貫是喝醉了最戲弄人,要這麼弄下去,今天晚上就別想回去了。他咬了咬,忽然抬勾住了蔣東升的腰,讓他跟自己在一起,湊了上去胡親他。
蔣東升愣了下,立刻從善如流的回吻,他喜歡夏的主。
夏含著他的舌尖,微微垂下眼睛,了手下去握住蔣東升發的那。他手上功夫還是蔣東升一手調教出來的,蔣大一貫會使喚人,但是也從沒做傷害他的事兒,有時為了他的著想甘願只互相做做手活兒。這麼一想,這個混蛋也不是全然蠻不講理的。
夏的一雙手覆蓋上來,蔣東升果然舒服地不再了,他趴在夏上息漸重。
最後的時候,蔣大還是任地噴在夏小腹上,舒服的直哼哼,“夏,我還想再來一回……”
夏氣得哆嗦,越掙越被按得結實,不等反駁就被強吻上來,只發出一陣嗯嗯唔唔的抗議聲。蔣東升也沒得什麼便宜,親完了角都掛了彩,這一下夠狠的,徹底讓折騰了半夜的人清醒了。
蔣東升了下角,微微皺起眉頭,“疼。”
夏仰躺在青石上,口微微起伏著息,聽見便抬頭瞪他一眼道:“你活該!”
兩人匆匆在水潭裡洗幹淨了上的痕跡,夏走上岸的時候都差點摔倒,蔣東升忙在一邊扶住他,道:“沒事吧?剛才傷著了?”
夏搖了搖頭,道:“沒事。”
蔣東升這會兒是真的醒酒了,剛才半夢半醒的做過的事他還是有點印象的,到岸邊拿自己的服給夏幹淨了,又給夏穿上旁邊那套幹服,“冷嗎?”
夏搖搖頭,這次沒有說話。
蔣東升眼神裡有點疚,抬手了夏的額頭,道:“我剛才犯渾,你就應該塊石頭砸醒我。你在水裡泡了那麼久,病了可怎麼辦?”
夏抬頭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蹲下背自己。蔣東升立刻聽話的蹲下,背著夏起來,托穩了往夏家去,他一路上眉頭擰的像個鐵疙瘩,越是醒酒了,越是想自己一掌。
夏倒是沒有多想,蔣東升醉酒的時候記不清事,唯一讓他覺得難為的況估計也能瞞過去。他趴在蔣東升帶著暖意的後背上,手了一下蔣東升的腦袋,那裡沒有傷疤了,被剃了的頭發也早已長好。
他手裡舉起的石塊,可不是用來砸這家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