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笑笑,招呼王德貴吃水果,準備好了看蔣東升那場好戲。到時候只要跟蔣宏或者蔣老爺子那邊稍微提幾句,就能讓他們對蔣東升再次失,一個頭小子,貪心不足,竟然做出這麼丟臉的事,哈!
蔣夫難得的開心,王德貴也奉承著,兩個正聊著,就見蔣易安從二樓走下來。蔣易安今天休息,這會兒剛睡醒,正下來換那雙新買的回力鞋,瞧著像是要出去打球。
王德貴忙起招呼這個外甥,他知道這沒準就是蔣家的接班,到時候跟著外甥還能沒有好?他喊的殷勤,蔣易安卻有些不耐煩,只嗯了一聲就去櫃子裡拿自己的籃球換上。蔣易安瞧不起這些親戚,他這個年紀本來就叛逆,如今更是有點高高上的意思。
蔣易安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忽然聽到王德貴提起一個小孩,約還聽到了蔣東升的名字。蔣易安一下就頓住了,腦海裡浮現出那個模樣漂亮下手又狠的男孩,他轉問道:“說的是不是夏?”
王德貴見蔣家未來的小太子爺跟他說話,立刻紅滿面道:“對對,就是,一個不點大的小丫頭,又咬又抓的下手可夠狠的,踢了一腳都差點沒踢開!”
蔣夫也記起來了,略微想了下那個孩子的樣貌,便譏諷道:“看錯了,那孩子長的是不錯,但是個男孩。”
王德貴疑道:“不可能啊,還穿著子,紮著羊角辮呢!絕對是孩……”
蔣易安皺眉,忽然臉變了,道:“再說一遍,那孩子什麼模樣的?”
王德貴大概形容了一下,這下連蔣夫都有點奇怪,“不對呀,那個夏的是個十幾歲的男孩,沒那麼小,按說的那樣也就是六七歲大。”
蔣易安幾步過去,急切道:“媽!那本不是蔣東升從鄉下帶回來的那個土包子,很有可能是卓爺爺家的小孫羊羊,除夕夜舞會上看到過跟夏一起,而且霍明是表哥,很有可能帶著去蔣東升那兒!”
蔣夫心裡跳了一下,帶著點僥幸心理道,“也不一定會是卓老家的小孫吧,怎麼可能跟那個鄉下的孩子玩兒……”
這時候,電話鈴猛然響了,來電話的是張參謀,幾句話就讓蔣夫臉刷白,“……卓老的小孫一個四合院傷了,現正醫院,首長說您有空也去看一趟,盡盡心意。”
王德貴滿頭冷汗,卓公那是京城跺跺腳便要震三天的,別說蔣宏,即便蔣老未必也能攔得住啊。他傷了卓公的小孫,那,那豈不是……
蔣夫看了王德貴一眼,心裡一驚,知道這個遠房表弟已是怕了,要是這樣被順藤瓜抓出來,連帶著不知道要吐出禍事,恐怕連那幾批倒賣鋼材的事也要說出來。心思轉的極快,不過是眨眼間就有了主意,呵斥道:“像什麼樣子!天還沒塌呢,只管回去躲著,這裡有幫,大不了這個不要了回老家去!”
王德貴連連點頭,臉依舊慘白狼狽,磕磕道:“表姐,那、那先回去了。”
蔣夫站起來送他,附他耳邊低聲音道:“記得抓把最後那點鋼材理幹淨,別讓看出來。這次是去執法才誤傷了,要是被抓了也別怕,一口咬死了蔣東升倒賣布料服裝,他裡不東西來路不正,上面自然會替他瞞。只要拖他下水,他沒事,也平安……別怕,們是一家,肯定會幫。”
王德貴狠狠點了點頭,“知道了。”
蔣夫看著王德貴匆忙離去的背影,眼裡一親也沒有,盤算這個能帶來的價值。思來想去,覺得十五天為期限比較好,十五天之京城裡沒有大靜那是最好,這樣王德貴理好了那點鋼材,又能繼續留下給跑。但如果十五天還沒有平息下去,那只有棄卒保帥。
蔣夫角挑挑,這個,充其量也不過是手裡的一個小卒子罷了,犧牲一個小卒子,拉蔣東升下混水也未嘗不可。
蔣夫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匆匆趕去醫院,卓局長和夫霍珍都,他們的兒羊羊正病房裡乖巧的睡覺。小丫頭手上輸,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小臉瘦下去一大圈,胳膊上烏青一塊,微微出一點的膝蓋上面也包紮的結實。
蔣夫心裡暗罵了王德貴該死,怎麼對這麼點個孩子下手這麼狠!這哪兒是踢了一下的傷?!心裡發慌,面上卻分毫不顯,客客氣氣的送了點滋補品過去,又霍珍邊安了幾句。
霍珍不知道心裡想什麼,因著是蔣家的兒媳,自然也帶了幾分客氣。蔣、霍兩家還是故,霍珍雖然對蔣夫的出不太喜歡,但是份擺那,只當是一個不遠不近的朋友相。
霍珍這會兒也是疲憊極了,歎了口氣道:“本來包紮好了就帶孩子回去了,但是一會去就又哭又吐,還發高燒,這才趕又送回醫院。”
蔣夫面上出擔憂,小聲道:“可能,可能是嚇著了吧……”
“可不是嗎,羊羊才這麼小,殺都沒見過,哪裡還見過那樣的場面。”霍珍攏著眉頭,盯著自己兒真是恨不得自己上去替把這份兒罪了。
蔣夫還要開口再說些什麼,卻是被進來的幾個打斷了,進來的是霍靜們,都是京城裡各首長家的兒、侄,這是聽到消息一起來看羊羊了。
霍珍讓丈夫病房裡守著兒,自己沖霍靜們擺擺手,示意出去說話。霍靜們裡面有心的,瞧見羊羊這樣,眼圈兒跟著紅了,強忍著眼淚跟著霍珍出去。蔣夫想了想,也跟著出去,悄悄的慢下幾步,見們走廊盡頭的窗前說話,便找了個不起眼的拐角聽著。
霍靜們聽了事的經過,紛紛大罵那些渣,有脾氣急得更是要回家去找哥哥或者父親一起幫忙。霍珍安下們,道:“羊羊這邊們還好辦,就是有件事要麻煩們。”
霍靜也是喊一聲親姑姑的,又是一貫小姐們中領頭,自然滿口答應下來,“姑姑,說吧,們能幫的一定幫忙!”
霍珍道:“是這樣的,事發生的時候,小夏的媽媽為了保護羊羊傷了,心髒不好,很虛弱……而且那個四合院裡大部分布料和服被沒收了,也被弄壞了一部分,所以恐怕不能按時工了。想請們幫個忙,多給小夏他們幾天時間,讓他再趕制一批。”
蔣夫聽的滿頭霧水,只是模糊聽懂那個鄉下來的夏家傷,但是什麼工?什麼再趕制一批?
霍靜們自然是答應的,這點事兒對們來說不過是小事,跟圈子裡朋友們提一下就。有一個圓臉的小姑娘笑笑,道:“珍姨,還當您說什麼事兒呢!就這個呀,們來的時候就聽霍明說了,小夏的手藝好,們信的過他,不過是多等幾天沒什麼大不了的。”
有反應慢的剛明白過來,哦了一聲道,“想起來啦,小夏是不是就是-錦蝶的小老板?哎呀,說怎麼聽著這麼耳呢,珍姨放心,們聽說這事兒也特別難,還想送些布料給小夏呢!”
旁邊的孩嘰嘰喳喳的說起來,蔣夫卻是全然聽不進去了,額頭上滿是細的汗珠,手指尖也冷的厲害。錦蝶,怎麼會沒聽過這個名字?這是最近紅京城圈子裡的一個神牌子,錦蝶的服沒有會員號,沒有相的推薦,就是拿錢也買不到……但就是這麼個小牌子的服,幾乎綁了大半個京城圈裡的太太小姐!
蔣夫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不止是卓家、霍家、甘家和顧家那些,就算是蔣家也是有穿那個牌子的服的。記得清楚,蔣宏的妹妹蔣月就穿了一件錦蝶最新款式的連——讓王德貴一口咬死是“走資派品”“投機倒把”的子,絕對會害死!
作者有話要說:
踩小人篇:
夏(皺眉):就這樣?我覺得只是踩不太夠……蔣東升你給我過來,我們再談談下一步的計劃。
蔣東升(搖尾):好的,夏!沒問題,夏!
霍明:臥槽你們來不來,羊羊,你去,自己給自己報仇!
羊羊:我踩!你欺負羊羊,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