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界待著,對肖遙和許狂歌而言都是一種休閑。
然而,不知道為什麽,肖遙總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也不喜歡自己嚇唬自己,再說了,這裏原本就是虎『』,在來這裏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樣的話來形容肖遙和許狂歌這樣的行為,也不為過。
“你說,妖界到底想要做些什麽呢?”許狂歌看著肖遙,皺著眉頭說道,“隻不過是在妖界找個人而已,他們這些妖皇難道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這麽長時間都沒一個消息?”
肖遙笑了一聲,說道:“肯定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了。”
許狂歌問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
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卻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肖遙。
顯然是希對方將後麵的話補充完整。
對此肖遙隻能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三天的時間還沒到。”
許狂歌點了點頭。
他總覺得自己和肖遙現在有一種坐以待斃的覺……
“放心吧,我已經做好準備了。”肖遙神莫測笑了笑。
許狂歌好奇看著他。
肖遙存心賣這個關子,所以隻是繼續神一笑,卻不說話。
許狂歌忽然有一種將肖遙按在地上的衝。
特娘的,這種有話不說的行為,實在是太招人恨了。
白牧妖皇朝著肖遙和許狂歌這邊走了過來。
腳步緩慢,看上去似乎是心裏藏著什麽事。
等到了肖遙和許狂歌兩人麵前,臉上又重新『』出了笑容,滴水不。
“兩位道友,覺得我們妖界怎麽樣啊?”白牧妖皇笑著說道。
肖遙抬起眼皮子,瞥了他一眼,眉頭微皺,說道:“你真想聽?”
白牧妖皇一愣,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
這下倒是將肖遙憋得夠嗆。
白牧妖皇笑了笑,一副老狐貍模樣:“我隻是覺得,肖遙道友口中肯定沒什麽好話。”
許狂歌在一旁笑『尿』了。
顯然這白牧妖皇,這麽多年還真沒白活,這還沒多久,就已經『』清楚了肖遙說話的方式和套路。
肖遙咳嗽了一聲,索『』也不吭聲了。
“我說老頭,我朋友到底找到沒有啊?”許狂歌問道。
白牧妖皇歎了口氣,說道:“還請兩位道友不要著急,這件事我是給蒙城妖皇辦的,這兩天我不是一直留在你們邊嗎?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目前還不是很清楚。”
許狂歌隻是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這麽說是在搪塞我,畢竟這裏是妖界,你們之間要說一點聯係都沒有,打死我也不可能相信的。不過,不管你們打什麽主意,隻要你們不將我出來,我保證,你們這四位妖皇,都會死的很難看,那一個相當難看。”
這就是威脅。
明目張膽的威脅,毫不加以掩飾。
許狂歌的語氣中,慢慢的自信。
白牧妖皇的臉『』有些難看,輕輕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已經說到了這個程度,顯然也沒有辦法繼續往下聊了,雖然說,這兩天白牧妖皇已經習慣了和肖遙許狂歌兩人說話的方式,可現在聽到這樣一番話,依舊是有些不舒服,於是匆匆告辭,轉離開。
等白牧妖皇走了之後,肖遙才出手拽了拽許狂歌的肩膀,一本正經問道:“我就想問一下,許劍仙,你這一份自信到底是誰給你的啊?”
“哈?”許狂歌一下沒反應過來。
肖遙問道:“我就是有些難以理解,人家妖界那麽多妖族,還有四個妖皇,我們兩個真的能打得過?”
許狂歌氣的倒吸涼氣:“之前不是你說,你已經做好準備了的嗎?”
“是啊,他們要是不將洪飛升出來的話,我們就賴在妖界不走了。”肖遙氣呼呼說道。
許狂歌瞪圓了眼珠子:“這就是你做好的準備?”
肖遙嬉皮笑臉:“夠不夠充分?”
許狂歌:“……”
他忽然想要將對方的腦袋按在土裏。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自己可能不是肖遙對手的況下。
原本進仙帝,他還以為自己可以吊打肖遙了,可是卻沒想到肖遙竟然也邁了同等境界。
雖然他看不出肖遙的修為,可隻要站在肖遙的邊,他就會有一種安定。
就像是站在一座山峰上一般。
至於這種覺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也沒有辦法用言語說清楚。
在妖界,待到最後期限。
白牧妖皇再一次出現了。
其實,對方不是主願意出現的,而是因為許狂歌又將自己的玄鐵劍拿了出來。
對於許狂歌而言,這就是他的“大召喚”。
主要將玄鐵劍拿出來,不超過一分鍾白牧妖皇絕對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許狂歌站在一塊石頭上,居高臨下看著白牧妖皇,沒好氣道:“你說你是不是賤的?我了你多聲,你都裝作聽不見,非得我將劍拿出來你才願意出現?”許狂歌問道。
白牧妖皇隻是訕訕陪著笑。
“什麽意思?”許狂歌皺起了眉頭,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出手拽住了白牧妖皇的胡子,問道,“我朋友呢?”
白牧妖皇表有些尷尬,眼神中流『』出了深深的無奈。
“兩位道友,你們可願意慢慢聽我說?”白牧妖皇問道。
忽然一道閃過,肖遙已經到了跟前,徑直揮出一拳,直接砸在白牧妖皇的口。
“轟”一下,白牧妖皇中傳來一聲響,伴隨著這一聲響,白牧妖皇的也直接飛了出去。
“不願意聽你慢慢說。”肖遙這才回答道。
許狂歌都傻眼了。
他也沒想到肖遙竟然會說手就手。
簡直毫無征兆。
在白牧妖皇爬起來的時候,肖遙已經再次朝著對方殺了過去。
“道友,你先聽我說啊!”白牧妖皇看上去是真的著急了。
妖皇的實力,一直都要比仙帝和魔神低一些。
打個簡單的比方,三個妖皇在一起,可能才能是兩個仙帝的對手。
雖然之前肖遙和浮屠魔神手的時候,覺得自己距離對方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一個妖皇,問題並不是很大,而且之前,他已經慢慢悉了自己掌握的力量,剛才那一圈完全就是隨心而為。
“肖遙,不然先聽聽他說什麽?”許狂歌試探著問道。
肖遙笑了一聲,點了點頭,看了眼白牧妖皇,說道:“那你先說說吧。”
“咳咳……”白牧妖皇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又站起,走到了肖遙和許狂歌的麵前。
“兩位道友,我不想瞞你們,其實你們的那個朋友,已經不在了。”白牧妖皇倒吸著冷氣說道。
“他不在妖界了?”許狂歌皺著眉頭問道。
“不,我的意思是,他已經死了……”白牧妖皇歎著氣說道。
許狂歌看了眼肖遙,卻發現肖遙依舊是滿臉的平靜,似乎這個消息並沒有給他造太大的衝擊力。
白牧妖皇也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講下去了。
總覺得,有一種非常尷尬的覺。
肖遙臉上的表分明就是在對他說:你繼續往下編,我要是相信算我輸。
這還說個屁啊?
“肖遙道友,原本這件事我是不該和你說的,但是我真的不想和你們鬧的不可開,在我看來,你們始終是我們妖族對付魔族仙族最好的盟友……”白牧妖皇歎了口氣說道。
肖遙依舊是不說話。
“你繼續說。”許狂歌卻開口說道。
白牧妖皇激看了眼許狂歌。
如果始終沒有人接話的話,他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其實,抓走你們朋友的,就是暗翼妖皇的孩子,隻是因為他傷太重,抓回到妖界的時候,已經死了。”白牧妖皇說話的時候眼神中還流『』出了傷悲,然而,卻給許狂歌和肖遙一種兔死狐悲的樣子。
“你們為什麽要抓洪飛升?”許狂歌皺著眉頭問道。
他也沒弄明白肖遙這個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麽,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好奇的。
“因為他能喚醒妖石,如果他願意為一個妖族的話,以後絕對可以為一個妖皇!”白牧妖皇說道,“所以,這也是我們妖族的損失啊……”
許狂歌點了點頭:“所以說,他在你們眼裏,算是個可塑之才?”
白牧妖皇重重點了點頭,又瞥了眼肖遙。
他總覺得,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家夥,才是最難糊弄的。
許狂歌剛想開口,白牧妖皇又繼續說道:“因為這件事,我已經狠狠罵了暗翼妖皇,並且,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會護短,這件事是暗翼妖皇妖子所做,所以,我們願意將妖子出來,任憑你們置!”白牧妖皇咬著牙,一臉嚴肅說道。
許狂歌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肖遙隻是眨眨眼睛看著白牧妖皇。
等了半天,白牧妖皇沒有再次開口。
肖遙終於開口了:“完了?”
“嗯……”白牧妖皇很難。
“嗯,那就去死吧。”肖遙說完這句話,已經又是一拳朝著白牧妖皇砸了過去。
氣勢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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