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蔣婉才看清門的世界。
像是巨型的電影院,前方是四個大型屏幕,一男一兩個解說員坐在最前方,戴著耳麥正在調試聲音,他們後是一面巨大的舞臺。
頭頂的帕燈,燈,舞臺燈,聚燈,盡數打在舞臺上,整個舞臺中心芒萬丈,奪目耀眼。
臺下幾乎是一片漆黑,借著舞臺上的燈能看清四周全是座位,約莫一千以上,有一半已經坐滿了人,多數都是戰隊打遊戲的人,他們都穿著統一的隊服。
蔣婉想到外面還有上千個,不由得提了口氣。
外面那麼熱,們該不會只能等在外面吧?
熱場比賽聞燼和銅鑼燒幾人不上,因此一行人找到邀請券登記的位置坐下,就開始小聲閑聊起來。
他們坐在第二排,很靠近舞臺。
蔣婉忍不住環顧了一圈,周圍不停有穿著隊服的青年走來走去,他們不是接電話就是在跟隊友談,裡的專業語是蔣婉聽不懂的。
這是聞燼的世界。
一個讓既覺得新穎又到好奇的世界。
“姐姐平時也看阿燼遊戲直播嗎?”銅鑼燒坐在右邊,跟邊上人講完話,找搭話。
“嗯……偶爾看。”
蔣婉有些心虛,就看過兩次。
轉頭看了看左邊,聞燼戴著口罩,下半張臉完全被蓋住,只出高的鼻梁,過長的頭髮蓋住了眉眼,只能看見眼睛下方極深的臥蠶。
察覺到蔣婉的視線,他偏頭看過來,漆黑的瞳仁映出舞臺的,那片炫目的裡,盛著一個小的蔣婉。
以為蔣婉要說話,他微微湊近,低音炮的嗓音十分低沉磁,“怎麼了?”
“沒什麼。”蔣婉小聲回。
聞燼又看了一眼,隨後抓住的手牽著。
蔣婉臉一紅,轉頭看了看。
銅鑼燒幾人全都捂住眼睛,集哀嚎:“別狗了求求你阿燼!”
八點零八分,全員進場,大門關閉,全場一片漆黑,只剩舞臺燈亮著。
應該是放進來不,蔣婉聽見有人喊聞燼的名字,但是舞臺上主持人已經開始講話,大家全都安靜下來。
主持人出來介紹主辦方和投資方,還打了幾個廣告,接著以照片和視頻的形式介紹了比較火的幾個戰隊。
大概因為不算正式比賽,所以主持還有戰隊員都比較放松,沒什麼張的氛圍,蔣婉見到主持人念名單時,底下一群人尖吹口哨,隨後屏幕上顯示兩排比賽的員。
他們每人面前都有一臺電腦,幾人檢查完電腦和耳麥後,開始正式比賽。
蔣婉看不懂遊戲,等他們結束了,都不清楚哪邊贏哪邊輸,只知道臺下很吵,主持人的聲音又快又飽含激。
熱場打的單條路線——決戰之谷,打得很快,平均十五分鍾一局。
第一局遊戲結束,換戰隊上場時,主持人給大家三分鍾時間整頓。
教練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過來,帶著一群新隊員過來跟大家打招呼,其他人都站起來,唯有聞燼坐在椅子上一不。
“這是聞燼。”教練走到聞燼面前,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說,“我帶過的隊員裡,最厲害的就是他了,速度反應各方面都很靈活。”
一張張年輕的新面孔湊過來。
“燼哥好!”
“燼哥我太喜歡你了!我一直看你直播!”
“燼哥你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你打遊戲太帥了!”
面對七八個新人的恭維和讚譽,坐在椅子上的聞燼只有淡淡的一個字。
“嗯。”
蔣婉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再說兩句,起碼打個招呼,不要讓人太尷尬。
聞燼完全會錯意,衝幾人抬起下,微微偏了偏頭。
在新人飽含期待的熱切視線中,在蔣婉鼓勵的眼神裡,他用那把低沉好聽的嗓音說,“讓一讓,擋到我們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