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軒怎麼也冇想到這些企業終止與他合作就算了,就連他的diànhuà都像是見到了瘟神一樣的躲避。
陸雲軒真是冇有想到自從陳默闖進他們一家的生活後,他們一家就開始倒黴運了,昨晚先是在拍賣會現場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扔出來,丟臉也算是丟到家了。
可是今天,竟然又還來了這麼一出,所有合作企業全都一夜之間終止合作,這明顯就是想要他老命啊。
陸雲軒想想。就有一種氣得吐的衝,不過好在也在商場上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陸雲軒知道這個時候他必須冷靜。
於是他起去洗了一把臉,然後去了書房後,纔拿著diànhuà給最後僅剩下的兩家企業中的一家打了過去。
等diànhuà一接通,陸雲軒也不像之前那樣質問對方為什麼要終止合作了。
而是直接道:“老張,看在這麼多年的份上,就算你們想讓我死,你們至也讓我死個明白吧?”
diànhuà裡的老張沉默了一會,總算是冇有再像其他企業那樣把diànhuà掛了。
而是歎息道:“老陸,大家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們怎麼會讓你死,而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如果不跟你劃清界限的話,隻怕我們大家也都要跟著你陪葬了。”
陸雲軒一驚,道:“老張。你能把話說得清楚點嗎,我得罪什麼我不該得罪的人了?”
“這個你去打聽一下柴家發生的事就知道了,好了,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這些了,我先掛了。”
老張說完,diànhuà也就斷線了。
陸雲軒冇辦法,隻有又拿著diànhuà給剩下的最後一家企業打了過去。
而且這家企業,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家還冇有他中斷合作的企業。
所以等對方接通後,陸雲軒也是直接開門見山的道:“老喬,我問你個事,你知道柴家發生了什麼嗎?”
diànhuà裡的老喬明顯的一愣,道:“你不知道嗎,柴家得罪了金胖子,金胖子昨天已經放出話來了,說要封殺柴家,現在所有人見到柴家的人都躲得遠遠,柴家這次是玩完了。”
“什麼,柴家得罪了金胖子。金胖子已經放出話來要封殺柴家,這怎麼可能呢,柴家的人又不是傻子,他們去招惹金胖子這尊彌勒佛乾什麼?”一聽老喬說完。陸雲軒瞬間就驚呼的說道。
diànhuà裡的老喬道:“柴家當然不敢招惹金胖子了,可是他們招惹了金胖子的兄弟啊,所以金胖子這是為了給他兄弟出氣呢!”
陸雲軒越聽越疑,問道:“老喬。我都讓你說迷糊了,金家金胖子那一代,就金胖子一個男丁吧,金胖子哪裡來的兄弟。而且金家的人,柴家也冇傻到自己撞上去找死吧!”
“老陸,我說的話你誤會了,金胖子冇有親兄弟這冇錯,但我剛纔說的並非金胖子的兄弟或者金家的其他人,而是最近金胖子認的一個兄弟啊,我聽說柴家的柴連山帶人去抓金胖子的這個兄弟時,剛好被金胖子了個正著。所以金胖子憤怒之下,直接就下達了封殺柴家的話,還說誰要是再敢跟柴家有聯絡,連那個人也一起封殺。所以一夜之間,所有人都和柴家劃清了界限。”
老喬說到這裡,陸雲軒就聽到老喬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應該是有什麼人來老喬的辦公室了,然後那人對老喬道:“喬總。我剛剛得到訊息說,陸越集團的陸雲軒也得罪了金胖子的那個兄弟,而且其他跟陸雲軒有合作的企業也全部跟陸雲軒中斷合作了,現在就剩下我們一家了。喬總你看我們是否也要跟陸越集團的陸雲軒中斷所有的合作。”
“中斷,必須中斷,馬上全部中斷了,你現在馬上就去安排。”
陸雲軒剛聽老喬說到這裡。然後老喬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一下子就把兩人的diànhuà給掛了。
陸雲軒冇有再給老喬打,因為他知道,老喬現在肯定也把他拉黑名單了。
隻是他想不明白了。金胖子的這個兄弟到底是誰,他又什麼時候得罪金胖子的這個兄弟了。
陸雲軒想要把金胖子的這個兄弟找出來。
所以,陸雲軒仔仔細細的在腦海裡想了又想,可是他仍然想不起來這幾天他到底得罪誰了。他覺他誰都冇有得罪,那又何談得罪什麼金胖子的兄弟呢。
陸雲軒想了想,既然他這兩天冇有得罪誰,那是不是肖小蕓得罪的呢。
於是便離開書房去找了肖小蕓。仍然冷著一張臉沉聲問道:“肖小蕓,你老實告訴我,你這兩天是不是得罪誰了,你要不說實話,這次咱們家就真的玩完了,你闊太太的生活恐怕也得就此到頭了。”
剛纔陸雲軒去書房了,所以陸雲軒打diànhuà的事肖小蕓雖然不知道。
但是看著陸雲軒的臉,也知道事肯定很嚴重了,所以一下子就實話實說的道:“我這兩天也冇得罪誰啊,如果要說有的話,隻怕也隻有陳默那個窮小子了。”
肖小蕓的話,瞬間讓陸雲軒有了一種茅塞頓開和撥開迷霧見青天的覺,一下子就讓他心裡全部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因為,剛纔他怎麼就把陳默忘記了呢,這兩天他和肖小蕓似乎也就得罪陳默了。
再想到昨晚他們夫妻就是因為陳默被從拍賣會扔了出來,陸雲軒心中就愈發覺得陳默不簡單起來。
怪不得陳默一直對他們夫妻的看不起踹之以鼻,還說什麼金錢財富分分鐘唾手可得。
當時他們以為陳默隻是在說大話,可現在看來,陳默似乎還真的有這個資本啊。
也似乎,他們夫妻一直瞧不起的這個未來婿。竟然是個金婿啊!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陸雲軒又返回了書房,然後厚著臉皮拿著diànhuà再次給老張打了過去。
他跟老張不但有生意上的來往,平時私下裡私也甚好,所以他相信,老張應該不會像其他企業的老闆一樣,把他拉黑名單的。
果然,diànhuà很快就通了。老張也接了,但語氣卻不是很好,道:“老陸,你是要我把你也拉黑名單,你才放手是吧!”
聽了老張這話,陸雲軒連忙道:“老張,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我就再問你一句話,金胖子的那個兄弟,是不是一個陳默的年輕人?”
“是!”老張簡單的說道,話落的同時,diànhuà也被他掛了。
而陸雲軒從老張這裡得到了自己想確認的事後,瞬間就徹底的不淡定了。
立即從書房跑去陸清月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想要把陸清月起來問問陳默現在在哪裡。
可是他敲了半天,卻冇有得到陸清月的迴應。推開門一看,裡麵哪裡有陸清月的影子。
這下子,陸雲軒傻眼了,又連忙去找肖小蕓,問肖小蕓陸清月呢,怎麼大清早的就不見人了。
昨天早上陸清月天冇亮就悄悄的起來溜出家門了,起來後的夫妻兩發現陸清月不見了,頓時氣得暴跳如雷。
可是他們給陸清月打diànhuà,陸清月竟然不接,所以夫妻冇辦法之下,隻能想著等晚上陸清月回來再收拾陸清月了。
然而昨晚夫妻兩被從拍賣會現場扔出來後,覺得丟臉丟到家和心不好的兩人,就冇發現陸清月昨晚一夜未歸的事。
所以現在陸雲軒問肖小蕓,肖小蕓問誰去。
隻能支吾的道:“不會是又的溜出去找陳默那個窮小子了吧!!”
“什麼窮小子,你以後對陳默客氣點,我們家能不能度過這次難關,就全靠他了。”陸雲軒皺皺眉,然後很認真的說道。
可是肖小蕓卻完全不當回事,不屑道:“靠他,就他一個窮小子,他能還幫我們乾什麼?”
“我現在冇時間跟你解釋那麼多,你現在隻需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現在清月肯定跟他在一起,我先跟清月打個diànhuà問問他們在哪裡。然後我們就去找他們。”
說完,陸雲軒也就拿著diànhuà給陸清月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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