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肖護士手中有把榔頭,恨不得給林逸飛一下子,讓他好好的清醒一下,只是肖護士手無寸鐵,只能板著臉,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個林逸飛自閉的不輕!
“那你說說這個牛皋有什麼功績吧。”肖護士靈機一,笑盈盈的問道。
知道牛皋的事跡無非是從說嶽中得到的,也是一知半解,不信林逸飛知道的會比多很多,如果林逸飛說不出來,自己不正好勸說他放棄自閉的念頭了。
“牛副統帥的功績?”蕭別離沉思了片刻,“他的功績實在數不勝數,只是在加嶽家軍前就已經功勳無數,金人攻擊京西之時,他和金兵決戰不下十次,無一敗績,金人南下,自荊門北歸,牛副統帥潛軍寶宋村,再敗金兵,更殺了金國大將完傷,後於金人戰於魯山鄧家橋,屢戰屢捷,金人見了無不退避三舍,他戰場遍及方圓千裡,戰功到可見,就算嶽元帥用兵如神,卻也不能不佩服牛副統帥的有勇有謀!”
蕭別離仿佛陷了沉思之中,自己當初趕往朱仙鎮的時候,牛將軍另有它事,不然定能和自己並肩作戰,大破金兵!
自己生平只服兩人的用兵,一個是嶽元帥,另外一個就是牛副統帥了,他和牛皋也是忘年之,不知道怎地,牛皋對他的友難以言表,他又一直說自己像一個人,只是像哪個他卻從來不曾說及,只是每當提起那人之時總是有著說不出的悵然之意!
或許是因為牛大哥以為自己非常相似另外一個人,才對自己青睞有加?
肖護士卻是越聽越奇,眼前年所說的可是聞所未聞,只是聽他煞有其事的樣子,又不像假的,“你說牛皋可和嶽飛媲?中可不是這麼說的!”
?蕭別離一愣,那是什麼?
看著蕭別離發愣的樣子,肖護士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就是你們宋朝時候的話本!”
說完之後,肖護士有些後悔,他既然是自認為宋朝的人,自己這麼說不是變相的刺激他嗎?
沒有想到年反倒聽懂的樣子,微微點頭,“野史?”
前朝很多事記載在民間,眾說紛紜,就算他們自己都有些不恨清楚,這麼說來,八百年後記錄的也多半是後人推測編造的了,雖然,或許有那麼一點點是真的,就和他們的曆史中也夾雜著或真或假的言論。
但是,事實的真相,很可能早已如大海中的浪花,湮沒的無影無蹤!
肖護士反倒一怔,“不錯,話本是和正史是有區別的,不過還算不上野史,野史還有真人,中的人多半是虛構的。”
蕭別離點頭,“你說的不錯,人或許還是那個人,只是事就很難說了。”
“不過我看你對曆史這麼有興趣,倒建議你不要學新聞系了,改學曆史系算了。”肖護士說罷抿一笑,說不出的調皮之意。
看著年沒有什麼反應的樣子,肖護士又問,“既然你對牛皋這麼悉,說說他當過哪些大了,你和他在一起,也是不小的職吧。”
心中卻有些疑,自己怎麼和他一塊瘋了起來,又一個念頭升起,找出他的錯誤,然後喚醒他。
“牛副統帥戰功無數,職亦多,”蕭別離如數家珍般,“先從滎州刺史中軍統領做起,後來先後為西道招使、安州觀察使、蔡州鎮守使、親衛大夫等職。”
肖護士吃驚的著年,實在搞不懂他說的真的假的。
“其實以他的本事,本來和嶽元帥並駕齊驅也無不可,只是他甘心得嶽家軍,從唐、鄧、襄、郢安使做起,”蕭別離神采奕奕,這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父兄一樣的人,每次提起他的朋友都能讓他覺心澎湃,雖然他本是個非常冷靜的人。
可是他喜歡朋友,喜歡和朋友為一個目標而努力的覺!
他們和嶽元帥一樣的想法!
驅逐胡虜,還我中原!
肖護士有些害怕,又有些擔憂,可是還忍不住想聽他說下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反反複複,他說的或許是真的?
“只是牛大哥譬若錐之囊中,其末立見,很快升為神武後軍中部統領,寧[***]承宣使,荊湘南路馬步軍副總管,更是為嶽家軍的副統帥,其實嶽元帥說過,只好能直搗黃龍,迎回二聖,哪個做統帥也無不可的,只是牛大哥執意不肯。”
心中微微有點疑,嶽元帥和牛大哥一樣,都是用兵的不世奇才,就算嶽元帥的兒子嶽雲,張憲等人桀驁不馴,可是面對牛大哥,都是佩服的五投地,只是牛大哥卻甘心輔佐嶽元帥,並沒有毫不滿的意思,難倒他也是和嶽元帥一樣的看法,認為無論是誰做統帥都是一樣的?
肖護士有些難以置信,一個中魯莽運氣的漢子竟然被林逸飛說的和嶽飛並駕齊驅?更吃驚的是林逸飛說的頭頭是道,沒有毫編造的跡象。
“這些,都是你從那個劍緣遊戲中看到的嗎?”肖護士小心翼翼的問道。
“遊戲?”蕭別離目一寒,“我們征戰疆場,馬革裹,百死一生的去抗擊胡虜,你竟然說是遊戲?!”
肖護士退後了一步,囁喏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
病床上的年了半晌,神終於緩和了下來,淡淡道:“不錯,你說什麼並無所謂,而且以前的曆史如今看來,是不是遊戲也無關要。”
只是口氣中有著說不出的意興索然,這是八百年後,不是宋金戰場,他已經明白這點,只是他還是放不下!
病房一片沉寂,肖護士著年,驚恐的心慢慢的緩和下來,咬咬,還是走了上來,“你也說了這麼久,休息一下吧,如果。。。。。。如果你想繼續述說你的宋金戰爭,我。。。。。。我明天來聽,好嗎?”
眼看年躺在床上,目中有些索然,肖護士猶豫半晌,向門口走去,只是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有些舍不得離開。
緩緩的走到門口,肖護士突然轉過來,向著年一笑,“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目終於移到了肖護士的上,年報以一笑,“可以。”
看到年的笑容,肖護士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高興,“牛皋是嶽家軍的副統帥,一定大的不得了,那你呢?你是什麼?”
蕭別離緩緩道:“我只是嶽元帥帳下的一名先鋒而已,和牛大哥遠遠不能相提並論的。”
肖護士嫣然一笑,想了一會,又道:“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心中卻是奇怪異常,我這是怎麼了,難倒真的相信他是嶽飛帳下的一個先鋒,還是我。。。。。。
止住了自己的胡思想,一雙秀目只是著病床上的年,突然心頭一震,床上的年雙目有神,炯炯如炬,哪裡像是有病的樣子。
“你們也有曆史這種說法吧?”蕭別離只是沉片刻,終於問道。
肖護士點點頭,等待他的下文。
“那就麻煩你找本宋代的曆史,我。。。。。。我想看看。”蕭別離著肖護士,目中滿是懇切。
雖然知道拿過來宋朝的曆史書,對於眼前的這個自閉的年只有壞,肖護士竟然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好,明天我就給你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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