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辦吧。”
“……”
景翊笑瞇瞇地看向公孫延,“公孫大人,想起來了吧?”
公孫延正琢磨著這句該抬頭答還是低頭答,就聽景翊又道,“慢慢想,不著急,我先說我的……繼續說李如生的事兒,李如生為什麽要裝兒子呢?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裝的是兒子……兩年前的某天,李如生給某戶家幹苦工,天兒那個熱啊,李如生就把上了,這麽一,就出那塊黑痣了,黑痣一,從此就從苦工變抄書先生了……雲姑,有這麽回事兒吧?”
雲姑連連點頭,“正是,正是……”
景翊看著公孫延,“這戶家對李如生真是百般照顧啊,管吃管喝還給工錢,李如生一直想找機會報答,於是會考前這老爺開口請李如生幫個小忙,李如生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這老爺讓李如生幫的也不是什麽大忙,就是囑咐他要多穿幾件服,要在貢院門口檢查的時候大哭大鬧惹人注意,要在貢院送水的秦大娘手裏把私製的服接過來穿在裏麵,然後就該幹嘛幹嘛了……當然,這老爺不讓李如生跟家裏人說,所以雲姑讓李如生把家裏的炭帶去考場的時候,李如生不說考場裏今年什麽都不讓帶,而說多穿幾件就行了,順理章地穿走了一堆服還沒惹家人懷疑。”
景翊看向一臉錯愕的雲姑,“李如生走前跟雲姑說,這回一定能考中,為什麽呢?因為他知道,那個欣賞他同他的老爺就任本科監考,他看到公平的希了……公孫大人,你在禮部當,估計不大清楚刑律上的事兒,在我點名點姓地說出來這孫子到底是誰之前,這孫子要是自己招出來,那量刑的標準就不一樣了,運氣好了沒準兒還能留一命。”
公孫延咬著牙沒出聲兒。
“公孫大人,你這輩子也夠不容易的,五十歲的人了,就那麽一個剛滿兩歲的兒子,還不是自己親生的……”
公孫延突然送地上跳起來,“你胡說!”
景翊一臉無辜地著他,“我說錯了嗎?我昨兒晚上在房梁上看得清清楚楚啊,你下麵是空的,看傷口的模樣應該至有二十年了……難不公孫夫人懷了二十年多年才生下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啊?”
“你閉!”
眾人的目齊刷刷地投到公孫延的□上,連蕭瑾瑜都睜開了眼睛,楚楚更是好奇地湊到了前麵來。
景翊人畜無害地笑著,“你要嫌我眼力差看錯了,咱們這兒還有個眼力好又懂行的王妃娘娘呢,你把子了讓王妃娘娘一驗就清楚了嘛……”
蕭瑾瑜一眼瞪過去,還沒來得及張,就聽楚楚清清亮亮地道,“行!”
吳江手一抖,紙頁中央頓時多了一道漆黑。
楚楚兩眼放地看著公孫延的兩之間,還從沒見過男人下麵空著是什麽模樣呢!
蕭瑾瑜臉上一陣黑一陣白,公孫延被楚楚看得直覺兩間颼颼冒冷氣,景翊滿眼笑意,“公孫大人,王妃娘娘可是剖的一把好手,下刀子那是又準又穩,保證給你驗得一清二楚,真相大白……”
公孫延一,“咚”地跪了回去,兩手捂住間的虛空,仿佛那沉寂多年的生不如死的疼痛又重新發作起來,子一時間瑟瑟發抖,“別……別……我自己說,我說……”
楚楚失地抿抿,站了回去。
蕭瑾瑜默默鬆了口氣,重新合起眼睛來。
公孫延咬了咬牙,抬起頭來冷森森地看著蕭瑾瑜,“安王爺,景大人……你們這些出尊貴的人本不知道寒窗苦讀是個什麽滋味……要不是當年秦家那對賊夫婦把我從公孫家走,我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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