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往後跳開,轉腦袋,脖子的關節發出咔咔地響聲,眼神兇狠。
看樣子,剛纔的一椅子砸下去,並沒有對他造什麼傷害。
我慢慢爬起來,方纔站穩,青年衝上來又是一腳,我舉起雙臂格擋,再不控制往後劃出一米多遠,抵住後面的一張桌子方纔停了下來。
後腰、手臂都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痛,我的火氣也冒了起來。一邊甩手,一邊道:“再來啊!”
青年怒哼一聲,衝上來,一腳踢向我的腦袋。
我一個轉,繞到桌子後面,青年落地的瞬間,跳起來,又是一腳橫掃。
我低頭避開,一腳掃向青年的小。
“砰!”
青年落地的瞬間,因爲站立不穩,被我的一腳掃中,登時失去重心。往地上栽倒下去。
我見青年摔倒,心知機不可失,大罵一聲草,抄起邊上的桌子,大步趕上,將桌子高舉過頂,狠狠地一下當頭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響,堅實的實木桌面碎裂,化爲無數碎片飛,青年堅如故,目兇惡地往我看來,與此同時。一道水順著腦門緩緩流下,經過他的眼眶,將眼睛染紅,格外的猙獰,格外的讓人到恐怖。
我心中不由驚恐,這個人難道是鐵打的?這樣都沒問題?
“不錯!很會抓機會,有點意思,再加把力,將他打倒!”
蕭命在旁看到我砸了青年一下,拍掌繼續嘲諷。
他對青年有絕對的信心,哪怕是青年被我砸了一下,也毫不擔心。
青年盯著我,緩緩站起來。
我當然不可能讓他站起,擡起右腳,便往青年踢去。
“砰砰砰……”
我一口氣踢出五腳,分別踢向青年的腦袋、肩膀、側腰,青年擋住踢往頭部、肩膀的兩腳,腰部卻被我連續踹中三腳。
雖然踢了對方三腳,可我覺卻像是踢在鐵板上一樣,右腳的腳背火辣辣的痛,彷彿傷的是我。
“踢完了嗎?到我了!”
青年森然道,最後一個字方纔吐出,手肘高高揚起,狠狠地往下砸來。
我嚇了一跳,急忙腳,但還是晚了一步,登時只覺小骨像是被鋼筋敲了一下一樣,劇痛連心,回腳往後連連倒退好幾步,右腳傷。不敢踩實。
看了一眼我的右腳,青年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我虛了,這個人的實力太過於強悍,與他的年齡不相符啊,要是我有飛刀。可能還有一戰之力,但我沒有飛刀啊。
我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蕭命更是大笑:“哈哈,英王退了嗎?怕了嗎?難得啊,英王也有害怕的一天。”
我聽到蕭命的話,不中火起。回頭怒視而去。
蕭命連忙用槍抵住太后的腦袋,說:“想幹我?來啊。”
我咬牙怒道:“蕭命,你他麼無恥,是你妹。”
蕭命哈哈大笑,說:“更是你的人,和你有不可告人的。”
我正要說話,那青年再次走上來,我連忙往後退幾步,青年大步上前,喝一聲,揚起拳頭,要往我面門砸來。
我慌忙舉臂打算格擋。可在我舉起手臂的瞬間,青年忽然飛起一腳,向我的小腹。
我來不及反應,小腹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往後倒飛。
呃!
我再吐出一口鮮,艱難地從地上爬起。
“莫小坤。服了嗎?”
蕭命看著我嘲諷道。
我看向蕭命,怒道:“我服你媽!”
蕭命說:“呵呵,看來還是不服啊,不過,我已經沒心陪你玩了,給我打死他,我要他死!”
蕭命說著臉變得更加猙獰,最後幾個字從牙間崩出,充滿恨意。
青年聽到蕭命的話,從袖子裡一拉,扯出了一鋼繩,跟著拉直。往我走來。
我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他要用鋼繩將我活活勒死,心頭更是大驚,往後退得更快。
不一會兒,我就退到了牆邊,退無可退。
青年喝一聲。猛往我撲來,我揮拳往青年打去。
青年往邊上一繞,用鋼繩將我的拳頭連同脖子勒住。
“呃!”
青年用力,鋼繩將我的手臂和脖子勒出了一條細長的痕,往裡深陷,與此同時,我只到呼吸困難,就快窒息。
太后看到我的樣子,連連掙扎,發出嗚嗚的聲音。
蕭命卻是冷笑了起來。
我使勁用力,想要將鋼繩扯開,但對方氣力奇大,效果微乎其微。
忽然,青年用膝蓋抵在我的後心,再次加力。
我只到眼前一片黑影,視線都開始模糊起來,長大了大口呼氣。
沒有捆住的一隻手出於本能到抓。
忽然,我的手在抓中到了我的包裡的邦邦的東西,登時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燃起了希。
那邦邦的東西是衛軍配給我的軍刀,剛纔進來之前,我放下了自步槍、手雷,和我上的所有飛刀。
但我也藏了一手,利用蕭命注意力在我的飛刀上的心理,將軍刀藏在了包裡。
蕭命從來都只忌憚我的飛刀,所以見我的飛刀全部放下後,放鬆了戒心,沒有讓人搜我的。
我強忍著窒息,努力保持腦袋清醒,手往包裡去。艱難地一點一點地將軍刀從包裡掏了出來,再一咬牙,猛一用力,往青年的小腹去。
“嗤!”
青年本沒有想到我還有這一招,本沒有任何防備,當場被我捅了一下。本能地鬆手,往後退開。
我拔出軍刀,轉又是一刀了過去。
“嗤!”
刀劃過青年的脖子,雨就如噴泉一般噴灑出來。
青年的瞳孔放大,手去捂脖子的傷口,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他試圖用手堵住鮮的噴。但本止不住,手堵住傷口的一瞬間,鮮就將他的一雙大的手染紅,雨依舊通過指噴出來。
他一步步後退,一步步往地上倒下去。
退得五六步,一屁倒在了地上。漸漸,漸漸地手垂了下去,落在地面上,死了!
我扯開鋼繩,咳咳咳地咳嗽幾聲,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
看到青年死亡,直有一種九死一生的覺。
要不是我在進來之前,藏了一把軍刀在包裡,今天死的人可就是我啊。
想到這兒,繃的神經一鬆。差點坐倒下去。
“莫小坤,你竟然殺了他?”
蕭命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剛剛一分鐘之前,我還被青年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差點就要被青年活活勒死,轉眼之間青年就被殺了?
這轉變之快。讓蕭命都無法及時做出反應。
我大口氣,用手中的兀自在滴的軍刀指著蕭命,厲喝道:“蕭命,馬上放下槍,我可以饒你不死!”
聽到我的話,蕭命又是哈哈大笑,說:“你饒我不死?”
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表極其誇張,話一說完,眼神陡地一狠,厲聲道:“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槍往我一指,瘋狂扣扳機。
我看到他的槍口移。已是預測到他要開槍,當場不假思索,雙足一蹬,往地上撲倒。
在撲倒的過程中,只到一枚枚子彈從邊穿梭而過,在後面的牆壁上。將牆壁出一個個彈孔。
“裡面開槍了,不行!坤哥有危險,大家跟我衝進去!”
時釗一聽到裡面的槍聲,立時坐不住了,大喊一聲,端起自步槍,跳出去,對準對面就是一通掃。
對面的神威營護衛見時釗開火,也是展開還擊。
雙方立時在太后寢宮外面展開火拼,戰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