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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方剛的過去_第90章:美女算命

這天,方剛照例去曼谷的某著名寺廟請佛牌,這座寺廟裡有兩位極其有名的龍婆僧,由他們加持過的佛牌大家都搶著要,方剛用錢買通了廟裡的小僧,只要師父製出佛牌就先通知他,這樣一來,方剛總是能最快拿到貨。

方剛用不到四萬泰銖的價格請走了十多條佛牌,只要轉手就能賺幾倍的錢,出了佛堂走在院子裡,他看到有一高一矮兩位姑娘從旁邊的佛堂走出來,兩人都年輕漂亮,但表很沮喪,矮些的姑娘看起來神不振。方剛一隻手拿著大哥大和顧客談生意,另一隻手握著飲料杯正在喝,他腳步放得比較慢,當兩位姑娘經過他邊的時候一直在抱怨嘟囔著什麼,方剛清楚地看到右手那枚裝有五毒油的戒指慢慢發生改變,從黃變灰,姑娘走遠後,又從灰變回黃

方剛雖然在打電話,耳朵卻仍然很靈敏,聽到那兩位姑娘在說“怎麼總是請不到”“是不是龍婆大師不願意賣給我們”“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加持了”之類的話。打完電話,方剛連忙追上那兩個姑娘,直接問:“兩位,你們是不是來請龍婆大師的佛牌但沒有請到?”

其中一個姑娘回答:“是啊,每次來都說已經被人全部請走了,真討厭!”

方剛笑嘻嘻地拉開揹包:“佛牌都在我這裡,你們看。”兩位姑娘一看果然是這樣,們疑地看著方剛,方剛說真巧,龍婆大師們每次加持完的東西都會剛巧被我買走,你們要是想請的話,我可以便宜點賣給你們。

姑娘們很高興,連忙手去挑選,方剛又說:“別急,每條一萬泰銖不講價,慢慢挑。”姑娘們連忙又把手回來:“什麼,一萬泰銖?正常恭請只要三千左右,你難道還要賺我們的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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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要白白跑賣給你們?”方剛假裝驚訝地反問,眼睛裡卻閃著金

兩個姑娘看到方剛的眼神就明白了,這人肯定是專門做佛牌生意的人,們很生氣,扭頭就走。方剛說走了就不要後悔,你們也知道兩位龍婆師父加持過的牌子不多,他們都很老了,說不定過幾天這些佛牌就了限量孤品。姑娘們心裡很清楚,於是又轉回來,哀求方剛算便宜一點賣給們兩條。

方剛看著這兩位年輕貌的姑娘,眼睛都在放,姑娘們看出他的心思,氣憤地說:“我們都快要急死了,你不但倒賣佛牌,還要打我們的主意嗎?”

方剛問到底什麼事這麼急著請佛牌?一名姑娘說:“告訴你又有什麼用?”

“我知道你們上有邪氣,對吧?”方剛的話頓時讓姑娘們臉大變,一位姑娘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方剛笑道:“我當然知道,本人認識很多厲害的阿贊師父,也許能幫你的忙啊!”方剛連忙表明份。

姑娘們顯然了心,一位姑娘對同伴低聲說要麼就要告訴他吧,說不定他真有些門路,不然怎麼每次的佛牌都被他給弄走了。就這樣,方剛和兩位姑娘來到附近的一家餐館吃飯休息,大家邊吃邊聊,方剛纔瞭解到事的經過。

這兩位姑娘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同班,也是好閨,個子瘦些也高些的班婭,個子矮些但材更的名英娜拉。兩人所在大學的班上有個很有錢的同學,經常開派對請同學們吃喝玩樂,大家都很喜歡。一個多月前,那名同學過生日,在豪宅裡辦生日Party請三個班的所有同學參加,差不多有近兩百人,大家連吃帶玩的特別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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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那名同學很有錢,所以參加生日宴會的生們也都穿著最漂亮的服去參加,以免給自己丟臉,於是生日宴上如雲。除了那名同學的學友們之外,還有一些在社會上認識的朋友參加,有些還是父母在生意場上結的朋友。其中有個氣度不凡的男人,長相英俊,大概四十歲左右,前平頭後留辮,穿一白褂,手裡拿著黑佛珠,像個超士。

這種男人最年輕孩們的歡迎,不到半個小時,同學們就和他搞得很,此人自我介紹名登,是生日主人父親在菲律賓認識的朋友,專門鑽研佛法,住在菲律賓的檳城。同學們問他會不會算命,登說他輕易不給別人算命,因爲太準了,有損壽。

他越這麼說,大學卻越是興趣,就都纏著登要他給自己算命。登無奈,只好說你們當中哪個生最有錢,我能算出未來的丈夫是誰。這些同學中並沒有生在富貴之家的人,英娜拉平時特別羨慕富翁,所以同學們總是喜歡拿打趣。這次大家都齊聲說英娜拉是有錢人,就給算吧。英娜拉也沒辯解,也想知道自己未來的丈夫是誰,就笑著默認了。

生日宴會後的某天,英娜拉在班婭的陪伴下來到登在曼谷的度假酒店客房中,看到登手裡拿著一個灰突突的人頭骨,都覺得有些害怕。登解釋道:“這顆頭骨是一名得道高僧圓寂後留下來的,是施法工,就像歐洲巫手裡的魔杖,不用害怕。”

登的指揮下,英娜拉坐在地上,登坐在背後開始施法,大概只有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登告訴英娜拉,你未來的丈夫將是中國人,姓李,家裡很窮但前途不可限量。英娜拉和班婭都不太相信,登說現在不信沒關係,兩年之就知道了,反正我給你們算命也不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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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英娜拉和班婭離開登的住所回家去了,兩人雖然覺得好奇,但畢竟還沒實現,所以也沒當回事,慢慢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可事纔剛開始,從那天起,英娜拉總是覺得不對勁,後背有好像有人經常用力推,要把從懸崖上推下去似的,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思維也偶爾變慢,還會出現各種幻覺。質變差,經常冒發燒,半夜總是被噩夢驚醒。開始以爲是生病,可到醫院又什麼也查不出來。

後來有同學對英娜拉說,可能是不小心從哪裡招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問最近有沒有招惹或得罪什麼人。怎麼想也沒有,但在班婭的提醒下,突然起起之前登給自己施法的事。班婭以要算命爲藉口,向那個有錢的同學打聽,從父親得到登的聯繫電話,讓英娜拉打電話過去問,登竟也不瞞,說他已經給英娜拉下了一種“疾降”的降頭家是有錢人,要是願意拿出五萬元資助他的法修行,就給英娜拉解開這個疾降,否則會讓後半生永遠像這樣痛苦下去。

英娜拉傻了眼,大聲質問登爲什麼要這麼做?登說沒辦法,反正你們是有錢人,幾萬元不算什麼。英娜拉連忙說本沒錢,那天生日宴會上大家是開玩笑的,因爲平時最羨慕有錢人。登卻嘿嘿笑著說有錢人都喜歡這麼說,你自己考慮吧,想通之後就帶上現鈔送到他在菲律賓檳城的住所,到檳城後再給他打電話,會給英娜拉提供地址。

英娜拉非常憤怒,把事件告訴家人,家人立刻報了警,可這種事無憑無據,警察沒法立案,最後竟不管了。英娜拉的父母只好給登打電話哀求,但他本不理,還說就算下錯了人,沒收到報酬是不能給解降的,這是降頭師行業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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