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唰！”

漆黑的意識世界裡，一面幕突兀出現。

幕上，一個個方方正正名漢字的文字，接著顯出來。

姓名：莫求。

別：男。

年齡：14歲。

高：約120釐米。

重：不祥。

才藝：識文斷字高級、音樂初級、繪畫門、理中級、化學……

“哎！”

現實中，莫求嘆了口氣，念頭一，那識文斷字後面就變了初級。

念頭再次一，繪畫就從門變了大師級。

但……

沒有卵用！

他這個系統虛有其表，上面顯出來的東西，可以隨便修改。

但卻不會作用到現實。

甚至就連那上面顯的字，也是莫求自己加上去的，而非自行顯。

“我要你這系統有何用！”

哀嘆一聲，幕收起，出看似一片漆黑，實則有微弱星閃爍的意識世界。

但與那幕一樣，這裡閃爍的暗淡星，同樣不知有何用。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過去半個月，莫求能有今日，系統沒能起到半點作用。

睜開眼，之地是一個大通鋪，其上睡著八九人，依舊綽綽有餘。

下是冰冷堅的草蓆，不知已經用了多久，不地方都有刺突出，躺在上面有些咯人。

上的被子裡也不知填充了什麼東西，死沉不說，還很不保暖。

頭頂，是一整齊排列的木椽，其上蛛網閉，顯然缺乏打掃。

周遭徘徊的，除了濃郁的男兒汗薰，就是一經久不散的草藥味。

穿越了！

即使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莫求每日清醒，依舊覺得有些茫然，久久不曾回神。

“起牀！”

“快點，都起牀！”

伴隨著吼聲，是極其魯的推門聲。

那簡陋的門板，在來人的推搡下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墜地。

“起牀，起牀！”

邊一人聞聲打了個滾，瞬間爬起來，麻利的穿上短褐、套上草鞋。

莫求也掀開被子，跟著有樣學樣，在一陣吆喝聲中走出房屋。

此時天微亮，屋外還有些暗淡，唯有鳴聲從四下不時傳來。

這裡是青囊藥房的後院，院落裡除了幾人外，還有諸多需要理的藥材。

一位大漢揹負雙手，從一側行來，高達兩米的形，給人一種無形威。

尤其是莫求這種發育不良的年，更是下意識的蜷起子。

“昨日新來的，都站出來。”

大漢朝後揮了揮手，道：“先把學徒狀簽了，其他的再慢慢說。”

他後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當即託著個木盤走了出來。

木盤有一沓紙，顯然就是所謂的學徒狀。

九個人中有五人走了上去，跟隨吩咐，一一在紙上簽字畫押。

待到莫求把自己的名字寫上，年輕人和那大漢都下意識看了他一眼。

說是簽字畫押，實則幾人都是按手印畫押，唯獨他一人簽了字。

也就是說……

其他人都不識字，莫求至會寫自己的名字。

旁的小胖子更是眼神來回閃，一臉驚奇看著自己的同伴。

這段時間，莫求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同是城中乞兒，他卻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甚至尋到了今日的差事。

連帶著自己都沾了，了青囊藥房。

雖說學徒難熬，但至不會肚子，有住，比有一頓沒一頓的乞丐好多了。

“嗯！”

大漢揮手讓年輕人收起學徒狀，再次看向衆人，道：“簽了學徒，就是自己人，不過事先說明，接下來的三年你們都要做什麼。”

“首先。”

他再次揹負雙手，道：“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不管是端茶倒水，還是鋪牀疊被，都睜大眼機靈著點，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若是惹的師傅們不高興，隨時都能把你們趕出去！”

“另外……”

“三年之，如果你們不能從師傅上學到本事，一樣也要離開！”

“所以，你們明白了吧？”

“明白！”

幾個新晉學徒急忙應是，其中一人更是道：“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

“學本事，留下來！”

莫求側首，認出說話這人，孫有財，是城中一戶人家的孩子，與藥房管事好像還是親戚。

“嗯。”大漢滿意點頭，繼續道：

“咱們青囊藥房的師傅，都是城中名手，能跟在邊學本事那是你們的福分。”

“不說多，就算是學個一兩分，做鄉下土郎中那也是綽綽有餘。”

“不過你們也別急，先悉環境，辨識藥材，過個一年半載纔夠資格去藥方。”

“是。”

衆人再次應是。

“另外，就是你們的食住行。”大漢掃了眼五人，道：

“，每年一套冬、兩套單，鞋子看況，有時候進山採藥會用的勤些。”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就是因爲前段時間幾個學徒進山採藥結果遇了匪，損失慘重，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藥房的生意不錯，這纔要新招了學徒。

希這一批能熬下來，若不然花那麼長時間培養，全打水漂。

不過這一次還不錯，有個識字的，可以直接辨認藥材，剩下許多功夫。

“食，一日兩餐，跟著這裡的夥計一起吃，管飽，儘可以敞開了吃！”

“咕嚕……”小胖子咽滾，下意識了肚子。

就連莫求，也嚥了嚥唾沫。

這半個月來，他作爲乞丐，可是夠了吃不飽肚子的滋味。

“住的地方，你們已經知道了。”

“行！”

大漢腳步一頓，面一沉，道：“藥房不是街上，不允許沒規矩的人在。”

“我只說一遍，你們都給我牢牢記住！”

衆人一凌，急忙站直子。

大漢道：“師傅師叔師兄在場的時候，若是他們不發話，作爲學徒絕不能主開口，在一旁伺候著，聆聽教誨。師傅們問話的時候要輕聲回答，不能聲氣，要恭敬，要有禮貌，聽明白沒有？”

“明白！”

幾人大喝。

“好。”大漢點頭，繼續開口：

“除了管你們食住，師傅們若是心好，還會給一些零用錢，不多，但要省著點用。”

“逢年過節，藥房也會有賞錢，也就是咱們這裡，其他地方可沒這好。”

“咳咳……”

這時，一陣輕咳聲自後方響起。

大漢聞聲面一收，急忙躬朝後退去，讓開位置。

“秦師傅，您來了。”

“嗯。”來人輕輕點頭，慢悠悠來到近前，道：

“昨天那個識字的，是誰？”

“出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