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眼皮子跳了跳,年輕的時候就跟著師父打出了名聲,在師父過世之前就已經是圈裏的第一人。師父和自己積累的財富完全夠自己活幾輩子了。所以除了陸老爺子這種有老的人和委員長那種不能得罪的人自己是不會輕易出山的,至於十萬大洋起價,那也是真的。那是陸老爺子他們自己定的價,不缺錢,對方給多,並不在意。
可這事兒是周若水的經曆,跟如今的周二丫沒有半錢關係啊!陸清何你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周若水被人暗害之後借還魂又活過來了?就不怕泄了自己份以後害了自己的人再出手害自己第二次?
但是話都已經說出來了,也不能阻止,隻能肚子裏腹誹陸清何的自作主張。就不明白了,從前那個躲在牆角邊上盯著自己卻一句話也不敢說的小男孩怎麽就變現在這樣了,還說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陸清何見孔雪低著頭不說話冷哼了一聲,對著後的人說:“阿強,帶幾個人送這位小姐去辦一下退學手續,連校長都敢侮辱的學生,我認為不配待在這所學校裏上學。另外,教教做人的規矩。”
阿強應了一聲,和左右的人對視了一眼,幾人迅速上去,不顧孔雪驚恐的目,直接把孔雪的堵上,人拖了出去。
這年代能上的起學的人家都算是條件比較好的,自然都聽過陸家,也明白陸家的行事風格。他們知道,孔雪完了,孔家也完了。陸家的人出手向來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
若水在孔雪被人拖出去的時候掃了一眼的麵相,知道此去有死無生,忍不住開口道:“等一下。”
阿強剛才親耳聽到自家主子說這位姑娘是自己的主母,主母發了話,趕忙停了下來。
陸清何轉眸向若水,眼神溫的都能滴出水來,聲音也比平時暖了不:“若水?”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問。記憶中,若水善良,卻不是什麽聖母,他不認為若水會幫害自己的人說話。
若水被陸清何的眼神看的俏臉微紅,忙低下頭道:“把趕出去就算了。凡事都有因果。也許該死,但我不希是因為我。”
陸清何知道玄門中人對因果看的極重,不想牽扯到這個裏麵,就應了一聲,然後對阿強說:“按照夫人說的去辦。”
若水聽了陸清何的稱呼更不自在了,等阿強出去後蹙眉道:“可以跟你談談嗎?”
陸清何點了點頭,說:“當然可以。”然後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姿態十分優雅。另一隻手卻依舊抓著若水的手不放。
若水滿腦門黑線,若不是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小男孩,可能真的會給他上幾張讓他走黴運的符,給他點好看,有這麽占便宜沒夠的嗎?
到了沒人的地方若水甩開陸清何的手蹙眉道:“行了,有什麽話就說吧。”
陸清何微微勾,看向若水:“你真的是若水?”
若水眉頭皺的更了,不耐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而且,我和你隻是小時候的一麵之緣。並不悉,你幹嘛跟別人說我是你的……妻子。”
說到最後一個詞,若水的臉微微有些紅。
陸清何聽若水承認了自己的份,又說出小時候有一麵之緣的事,知道真的是,心中更是驚喜。對著若水道:“若不是你救我,我二十年前就死了。我一直記著你的好。你死後我找人查過你的死因,知道是有人作法暗害你。而且也知道你的魂魄並沒有回。”
說到這裏,陸清何頓了頓,沉下了臉:“我想既然我請來的人能查的出來你的魂魄並沒有回,那麽法力高到能作法害你的人肯定也能查的到。我想對方可能正在尋找你魂魄的所在,然後……斬草除。”
若水聞言臉更不好了:“既然如此,你幹嘛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出我的份,這不是讓害我的人知道我在哪兒了嗎?”
陸清何出一抹笑容:“就是要引他出手,否則咱們怎麽找的到他。”
若水抬眸向陸清何,隻覺得麵前男子的笑容如星辰般耀眼,不知什麽時候,那個隻會躲在角落裏的孩子竟然長了一個耀眼的青年。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若水忙收回目,沉下眸子:“以後不許說我是你的妻子。”
陸清何勾起角,眼中出幾分狡黠:“這可不行。因為......我猜對你手的人可能跟陸家有關,那人知道你了陸家的人,一定會忍不住再次出手。”說著星辰般的眼眸向若水:“還是說,你不想找出兇手了?”
若水沉默了半晌忽然開口:“你怎麽知道兇手跟陸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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