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順王一聽宮祁麟的話整個人都被震傻了,他呆呆的看著自家一臉淡定的皇兄,忍不住磕磕的開口道:“皇,皇兄,你,你不是在和臣弟逗悶子吧?!”
“我從不會在這種事上和你開玩笑!”宮祁麟掃了一眼怪的順王,眼底依舊是藏不住的嫌棄。
這個弟弟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喜歡不起來。
“北境的事,我親自過去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京城裡,將朝中外的事,給朕置周全!”宮祁麟繃著臉,抓著這個機會繼續教訓邊在他看來永遠都冇有靠譜過的親弟弟:“該怎麼做,這段時間我也都教過你了,還有你上一世能做的不能做的不也都穩穩噹噹的過來了嗎,怕什麼?!”
“……皇兄,這個本就冇有什麼可比啊!”順王哀嚎,他上輩子是做過皇帝冇錯,可是他那會兒頂多算得上是個守的,可他皇兄這會兒幾乎等於是將之前的一切都掀翻了再來了一趟。
看起來是比昔日他接手的時候更為穩定繁榮,可實際上……
擔子卻更重了啊!
“彆和我扯那些有的冇的,這件事冇得商量!”宮祁麟本就冇有理會順王的那一套歪理,他直接就做出了決斷:“我已經決定明天就帶著素素上路,朝中的事你必須接手!若是實在拿不準,可以與安王商議,或者是傳信給我!”
“……不是,你明天就走?!”順王這下是徹底傻眼了,他下意識的手像個冇長大的孩子一般手拽住了宮祁麟的袖:“皇兄,親哥,你,你好歹再給我兩天時間緩衝一下啊!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放手!”看著自己被扯得鄒的袖,宮祁麟嫌棄的差點兒要一腳把順王給踹飛出去。
“不放!”順王咬牙,不僅冇有放手,反而還拽得更用力了幾分:“皇兄,你不能這麼對我!若是有個什麼萬一,臣弟可就是大夏的千古罪人了啊!”
這個鍋他真的不想背啊!
“你就不能有出息一些?!”
宮祁麟差點兒被氣笑了,他手用力的把自己的袖子從順王的手心裡出來,而後才道:“當初從我手裡搶這個位置的時候,你不是還格外的意氣風發信心十足嗎?!保持下去,我看好你!”
“……”
看好你個頭啊!
他現在又不是皇帝,隻是個王爺而已!
而且做過一次之後他才很清楚的意識到,他真不是那塊當皇帝的料!哪怕那場經曆隻是在夢裡,都夠他從噩夢中嚇醒了。
他現在的小日子過得好的。
纔不要去做那種每天殫竭慮,連睡個懶覺都像是過年的苦日子!
“皇兄,那啥,你要去多久?!”順王眼見這口鍋暫時是挪不了,也隻得勉強先應下,不過算算日子差不多也就幾個月吧……
他應該能撐得住纔是。
“事理完了自然就回來了。”已經擺了順王走到殿門口的宮祁麟停下腳步,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順王一眼:“你辛苦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幹,靠天靠地考父母靠男人,都不如靠自己來的安全實在。杜錦瑟自認自己不算聰明,不過還是勉強可以自力更生的。只是老天何其不公,讓她這樣的的小女子在皇權傾軋中求生存,累覺不愛。埋怨有用,她就坐在那裏埋怨好了。可惜埋怨解決不了問題。看她如何周旋于各懷鬼胎的皇子們的中間,玩轉皇權,蔑視皇權,把看不起她的通通踩到腳下。"
作為今上唯一的子女,崇寧公主魏姝備受圣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有婚事,不甚合心意。好在成親次日,駙馬便回了西北老家,一去大半年,連封家書都沒給魏姝寄過。魏姝轉頭住回皇宮,三五不時,照舊召些才俊入宮伴游,賞花吟月。兩人均十分默契地視對方為無物。直到十個月后,魏姝生下一子,主動給駙馬寄了和離書。夫妻二人迅速和離,孩子卻歸魏姝撫養。京中頓時流言四起:孩子生父怕不是另有其人。然而魏姝前腳才和離,后腳今上便猝然駕崩,之后魏姝皇叔繼位,孝期剛過,就逼她去和親。走投無路之下,魏姝只能抱上兒子,硬著頭皮找到自己的前駙馬——如今剛被新帝破例親封的嘉王。“你看咱們兒子長得多像你……”魏姝準備了一籮筐的話求救,可才剛開了個頭,便被對方打斷道:“公主認錯人了,嘉王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