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時臉又一次紅得像只蘋果。一路過去頭垂得低低的,卻毫沒發覺那讓臉紅到脖子的帥哥在經過的當口低下頭,一路循著過去的方向輕輕吹著氣。吹著吹著那姑娘的臉就白了,直到推門出去門在後合上,他才停下剛才的作重新坐了回去。
意識到我目抬頭看了我一眼,隨之微微揚起,飽滿得像塊沾了水的桃。
我只低下頭當做沒看到。
有種事是想管但沒法管的,有些東西是見著只能當作沒見到的,有些問題是放在眼前但本就沒法理的。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在這沒有客人的間歇清點一下收銀機,順便整理整理櫃臺。
而所謂養他,指的就是這個麼?這麼說的話我店裡倒確是有著取之不盡的供應源。只是終究不清楚他心裡到底盤算著的是個什麼樣的主意,他為什麼要放棄取走我命的打算?留在我這裡不肯走,他又到底想做什麼。
搞不懂,最近越來越多的事,讓我搞不懂。
如果狐貍在的話,現在會是什麼樣。
最起碼,昨晚鋣出事的時候他應該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最起碼,這會兒坐在窗臺下一雙眼繞著店裡那些小轉的不會是眼前這周一骨子妖桃豔香的他。
最起碼……
呵……連鋣都離開了,我還能有什麼最起碼……
“本臺訊,今天淩晨一點,本市大都會飯店兩名保安在該飯店底層電梯發現了一,初步證實是該飯店一名員工,目前,警方正著力調查死者的死因……”
外頭的雨聽上去大了些,唰唰唰一陣似一陣,伴著電視機嗡嗡的聲響,聽著有種昏昏睡的覺。想來一時半會兒不再會有客人進來,我掃著電視上的新聞有一下沒一下著櫃臺。
聽到“大都會”三個字時不由自主朝電視多看了一眼,剛看到裡頭混的人群間抬出副用雨布包裹得嚴實的擔架,冷不防手邊電話鈴一陣響,把我驚得一跳。
忙手過去接起:“喂你好,貍寶專賣。”
“什麼?!”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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