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現代言情 花招 第49章 同居

《花招》 第49章 同居

自從上次鎖門惹宋祁川不高興以后, 虞歲睡覺再也沒有落過鎖,好在宋祁川也沒有做出什麼危險作,但虞歲和他同居, 依舊覺得有些怪怪的。

那晚在客廳看電視,倆人各占據沙發兩端。

虞歲看得是一檔紀錄片,而宋祁川在那邊拿手機看新聞。

群里消息一條接著一條, 虞歲拿起來看才知道,原來覃榭舟搬去了李藝宵家對門。

虞歲踢了宋祁川一腳,“你打算在我這兒住到什麼時候?”

宋祁川抬眼看, “想趕我走了?”

“我這房子才五十平,住一個人都費勁, 你老跟我在這兒著, 我怕委屈了你。”虞歲笑笑。

“我不怕。”宋祁川收回眼神, 繼續看手機。

這人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虞歲又踢了他一腳, 被宋祁川反手擒住了腳腕。

他凝神看了會的腳指,然后起去拿了什麼東西過來。

虞歲沒在意, 過會兒才意識到,宋祁川把的腳放在上,認真地給剪指甲。

虞歲有些不好意思, 想回來,又被他抓住,“你干嘛?”

宋祁川淡淡地看, “談。”

“談就剪腳趾甲啊?”

宋祁川似笑非笑,“你要想做點別的,我也沒意見。昨天去醫院復診,醫生說我恢復得很好, 可以適量做一些運,強。”

他說“運”兩個字的時候咬字略重,配上那副揶揄的表,虞歲看著就有些心虛,抬腳就踢了他一下,“去去去,明天就給我搬走。”

虞歲下定決心要把宋祁川趕出去,第二天上班,就給他打了電話,說自己今天晚上去李藝宵家,給他一晚上的時間收拾東西。

宋祁川很爽快地答應了,可電話剛掛上,虞歲就接到了另一個來電。

Advertisement

房東說他要賣房子,語調喜氣洋洋的,讓虞歲盡快找地方搬出去。

虞歲十分苦惱,“可我們簽的是半年付的合同,我上次的房租才住了兩個月不到啊。”

房東表示可以把剩下的房租雙倍賠付給,還向道了歉。

虞歲無奈,只能答應。

沒想到要搬出去的人自己,虞歲在群里抱怨了幾句,然后下班就直奔回家收拾東西。

宋祁川回來看到,似乎很意外,“你今天不是去你朋友家?”

虞歲哭喪著臉,“房東不讓我住了。”

聽完來龍去脈,宋祁川看似有些生氣,問,“他違約在先,我可以幫你聯系律師。”

虞歲連忙制止他,“不用了。”

這是第一次租房子,所幸房東人也蠻好,有幾次虞歲忘繳水電費,還是他跑去代繳的。

“算了,也許真是急需用錢吧。”一邊嘆氣,一邊收拾東西。

宋祁川坐下來,“那你搬回平微山吧,離你現在的公司也不遠。”

虞歲作一頓,轉過看他,“不遠?連地鐵都要轉兩趟。”

“我可以開車送你。”

“不需要。”虞歲回頭看著他笑了笑,“我已經答應李藝宵,搬過去跟一起住了。”

宋祁川的臉明顯沉了下來,千算萬算,忘了這個好閨

李藝宵的房子是花園洋房,房子大,也很開闊。

虞歲住進了原先借住時睡得房間,不需要房租,水電費也不用心,除了每天要給李藝宵做飯以外,一切都滋滋。

宋祁川有段時間沒有來找過他,覃榭舟說是忙公司的事,虞歲也沒怎麼過問。

因為有一次聽寺維提起過,似乎那些危機都已經化解了。

他們偶爾會發些微信,只是宋祁川依舊懶得打字,虞歲每次和他說些什麼事,他就發一段語音過來。

Advertisement

在辦公室不方便聽,只能轉化文字。好在宋祁□□通話夠標準,倆人勉勉強強維持正常通。

一個周末,虞歲醒得很早,打算去菜市場買些食材儲備在冰箱里。

天氣漸暖,只穿了一件加絨的連帽衛,下是一條牛仔,剛打開家門,冷空氣襲來,就打了個哆嗦。

于是又轉過,回去換服。

穿上了自己厚實的棉服,再出去,對面的門也打開了。

宋祁川步履輕松地走出來,只穿了一套裝,他看到,半分意外也沒有,揚起笑容,和打招呼,“真巧。”

虞歲愣住了,“你怎麼在這兒?”

說完便意識到對面已經住進了覃榭舟,于是換句話問,“你也搬過來了?”

宋祁川上前接過了手中的購袋,“很明顯是的。”

虞歲有種談談到別人家里去了的覺,想勸宋祁川趕搬回去,不明白他為什麼放著平微山的大別墅不住,非要來跟湊熱鬧。

宋祁川相當氣定神閑,他踱步走在菜場里,姿態閑適地一會兒看看小青菜,一會兒看看胡蘿卜,就是不理會的問話。

虞歲無法,只能跟在他后面,問他想吃什麼,他著笑臉,“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那笑容散發著一種嫁,嫁狗隨狗般的乖巧。

鋪的老板娘多看了他們兩眼,收錢的時候爽快地把零頭抹去了。

虞歲道了謝,還沒走遠就聽見后老板娘說,“真俊啊。”

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晚上吃飯,覃榭舟也來了。

他的臉看起來有些哀怨,一頓飯沒吃幾口,顧著瞪虞歲和宋祁川了。

飯后虞歲和宋祁川去洗碗,覃榭舟拱到廚房,想把宋祁川支出去,說,“門鈴壞了你去看看。”

Advertisement

宋祁川竟然也沒有拒絕這份差使,他像是知道覃榭舟要說什麼似的,安安靜靜地干凈手,走出了廚房。

覃榭舟低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妹子,你就當幫幫哥行不?趕搬走吧,你倆在這杵著,我這房子不是白買了嗎?”

虞歲一臉無辜,“我被房東趕出來了,你還要趕我走,難道要我流落街頭嗎?”

覃榭舟在心里罵了宋祁川幾句,然后哀求似的說,“算我求你了,你搬回平微山吧,你倆都已經在一起了還矜持什麼呀?給哥留個空間,哥也想嘗嘗的苦。”

虞歲捂著笑,“這話你怎麼不跟宋祁川說?”

“跟他說,他能聽嗎?你搬走了,他自然就不在這兒攪和了。”

虞歲走出廚房,李藝宵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劇本,覃榭舟窩在旁邊,正耳語著什麼,李藝宵一會兒笑,一會兒捶他兩拳。

宋祁川坐在餐廳旁看手機,虞歲走過去,“我們走吧。”

宋祁川抬眼,有些意外,“我們?”

虞歲手,眉眼低垂,“嗯,我們回家吧。”

宋祁川眉眼深深地看著,良久,緩緩笑了,“好。”

覃榭舟幾乎是敲鑼打鼓把他們送走的。

一路上,宋祁川都沒有說話,晚風溫,已經有了些微春意。

虞歲靠在車窗上,看一盞盞路燈飛逝,然后看著平微山的出現在眼前。

“我上一次來這里。”突然回過頭,看向宋祁川,“想著這一輩子都不要再理你了。”

宋祁川的結滾了一下,他在認真開車,可眼神里翻滾著幽暗的緒。

他想起那一夜,他從淡金別院回來,看到窗外那個一閃即逝的孤獨影,聲音有些忍,糙得像裹了砂礫,“對不起。”

Advertisement

那些事他應該早點說出來,是因為他習慣了逃避,才落下教人傷心的局面。

虞歲出手,覆上了他放在中控臺上的手。在他手心里極輕地摳了兩下,聲音輕飄飄的,“其實也不怪你啦,你當初又不知道我以后會喜歡上你。”

宋祁川偏頭看,虞歲邊噙著輕的笑意,兩枚小梨渦乖巧可,又黑又亮的眼睛里蘊著意,那里面全都是他。

他抿了抿,沒有說話。

沒過多久,車子駛進前庭。宋祁川先一步下車,他繞過車頭,虞歲已經自己開門下來。

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終于回——”

一句話還沒說話,就被宋祁川攔腰抱了起來。

他大踏步往別墅走,石板小路有些顛簸,可他走得很穩。虞歲有些慌,推了推他的膛,警告說,“讓袁嬸看見了!”

“我昨天就給放了一個月的假。”宋祁川說完,把虞歲放到了沙發上。

虞歲看著他,突然想明白了,“你跟覃榭舟商量好的吧你?”

宋祁川笑了笑,傾了上來,一只手墊著的后腦勺,一只手抬起,“是又怎麼樣?”

虞歲瞪著眼睛,想說的話被他用悉數封了回去。

宋祁川吻了很久,原先只是溫的輾轉探索,到后來他似乎有些急了,力氣越來越重,他干脆把虞歲從沙發上撈起來,就這麼抱著上了樓。

虞歲有些缺氧,眼睛里布著水,聲音虛弱地看著他,“去哪里?”

宋祁川沒有回答。

直到他們陷進的床,虞歲腦袋昏昏地看著上男人律.著,他時也很帥氣,俊的眉眼淬著濃烈的,雖然下半痛得要死,但還是抬起脖子,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然后像是到了鼓勵一般,宋祁川愈發賣力。

......

不知折騰了多久,天已經發白。

虞歲覺周圍終于安靜了下來,宋祁川小心翼翼地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膛很燙,也很,虞歲覺自己快虛了,半夢半醒間,一個吻輕輕地落在了的肩膀上。

還說了三個字,虞歲沒聽清,但想著應該不會錯。

那一覺睡得很沉。

自從那一晚以后,虞歲幾乎每晚都要被折騰幾個小時。

睡眠不足,人也疲累,上班的時候自然是無打采。

快到中午的時候,去茶水間沖咖啡,顧柒走進來,和閑聊了幾句,問周末去不去看畫展。

虞歲只想補覺,于是拒絕說,“最近有點累,下次吧。”

顧柒看了一眼,意味深長,“要節制一點啊。”

虞歲愣了幾秒,而后反應過來,臉紅了幾分,“你說什麼啊......”

顧柒朝的脖子努了努,虞歲對著玻璃門反照看了一下,鎖骨那里有一塊紅印,領并沒有完全遮住。

虞歲“嘖”了聲,連忙把服拉高,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對顧柒笑了笑,“蚊子咬得。”

顧柒也笑了,“這蚊子真暴。”

虞歲回到工位就給宋祁川發消息,“暴的蚊子!”

宋祁川回得很快,“?”

虞歲看了眼周圍,打字,“讓你別吸你非要吸。”

宋祁川,“別說了。”

虞歲怒問,“干嘛?我就要說!”

宋祁川,“又了。”

虞歲連忙合上手機,生怕別人看到。

這男人不管表面上多冷僻多,開了葷以后都是狼。

虞歲沒再回那條消息,半個小時以后,剛要去食堂吃飯,宋祁川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聲音很有磁,帶著一種哄,“下樓。”

“干嘛?”

“帶你去吃飯。”

虞歲不信他,“我去食堂吃就行了。”

宋祁川:“非要我上去找你?”

虞歲只能匆匆下樓,結果竟然被他拐去了離公司只有一條街的公寓。

虞歲看他拿鎖開門,很是驚訝,“這房子不是賣了嗎?”

宋祁川拉進去,“嗯,賣給我了。”

虞歲已經來不及計較了,看宋祁川眼神很不對勁,剛轉要跑,就被他攔腰抱住了。

有些無語,“我下午還要上班。”

宋祁川在耳邊呵了口氣,“那我快點。”

虞歲踩了他一腳,“你這人,怎麼說來就來?”

“半個小時前就跟你預告了。”

宋祁川把抱起來,往臥室走去。

......

又是好一番折騰,虞歲累得不想說話。

宋祁川躺在旁邊,手指勾著的發把玩。

“這房子你出多錢買的?”問。

“市場價兩倍。”

虞歲撇撇,怪不得房東寧愿賠兩倍租金。

“嘖”了聲,“買虧了。”

“不虧。”宋祁川的頭發,似笑非笑地說,“這離你公司近。”

虞歲還沒反應過來,他又補充,“以后中午我們就來這兒。”

虞歲把被子拉起來,蒙住了自己的頭。

后悔了,為什麼要給宋祁川開葷?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