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可能?”清音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九兒,一臉不敢置信。
九兒角噙著邪肆的笑意,淡漠看著:“陷害啞奴,好玩嗎?”
清音冷靜了下來,狠狠瞪著:“敢,你是為了替啞奴報仇來的?”
“是。”九兒毫無掩飾。
清音怒道:“你果然一直在裝瘋扮傻,你……你什麼時候好的?”
不可能真的一直在裝,以前的九兒,是真的傻!
可是,現在……就是那天晚上,是從想要陷害與男子私會那夜,第二天回來,九兒就變了!
“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九王爺會在你的房間裡?”
“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九兒笑的,忽然一揮手,轉眼間掐住了清音的脖子。
清音立即覺到呼吸困難,迎上九兒寒意深重的雙眼,竟然真的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九兒,你……你敢我,爹……”
“我就是殺了你,又有誰相信是一個傻子做的?”
“你……不敢……的。”清音話雖這麼說,但,眼珠子已經開始外凸。
九兒看似弱,沒想到手勁這麼重。
清音已經拼了命在反抗,卻連的袖都不到。
真的想殺了!只是打了區區一個低賤的啞奴而已,九兒竟然要為了啞奴殺!
“我……是……家……八小姐,你殺了我……要……償命……”
清音一張臉很快就變了紫紅的一片,脖子拉得長長的,青筋暴。
那是死亡的征兆,八小姐真的要被九兒掐死了!
兩名探子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立即要過去救人。
可九兒只是隨手一掌推了出去,第一個靠近的立即滾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個癡兒醜,竟然這麼厲害!一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
剩下那個探子在遲疑了片刻之後,立即轉出門:“來人,九……唔!”
啪的一聲,被九兒一腳踹飛的椅子落在他的背上,那探子倒在地上,角吐。
清音睜大一雙越來越黯淡的眼睛,死死盯著神淡然的九兒。
自己快要死在的手下了,可,竟然還能如此冷靜,就像和在談笑風生那般。
一份濃濃的恐懼,從清音心最深猛地升起。
這樣的九兒,猶如修羅一般,真的……好可怕!
“你殺了我,永遠……不會……知道你娘……被燒死……的…………”
猛地,九兒手一松。
清音就像是秋風中的落葉那般,綿綿倒在地上。
“咳,咳咳咳……”的張得大大的,一邊咳嗽,一邊快速氣。
好不容易,才總算緩過來一口氣,也撿回來一條命。
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猛地,口一,九兒提著的襟,已經將提了起來。
九兒雙眸瞇起,冷冽的氣息鎖在清音臉上。
“是誰燒死了娘,設計陷害我與人私會?”
五指一,整個人更冷了:“清音,就憑你這種貨,一個人本做不到,是誰,在你背後籌劃這一切?”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