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
蕭家今天熱鬨非凡,為了慶祝白起的加,蕭母做了一大桌子菜,那盆辣椒炒放在了最中間,是今天最重要的主菜,阿石也把釀得最濃香的一罈酒拿了出來。
蕭權恣意萬千,拿起碗痛快地飲了一口,把酒碗推到白起麵前:“來,白起!今日是你蕭家門第一天!喝下這碗酒,我們就是兄弟!以後同生共死!榮辱與共!”
“是!主人!”白起隻當是命令,立馬接過酒,仰頭一悶!一飲而儘!
“好!”蕭權今天高興,收穫白起後,他覺得和以前的世界起碼有了一聯絡,所以是真的高興,他又倒了一碗酒,遞給阿石:“阿石,來!以後我們三個就是好兄弟!乾了!”
阿石不敢相信,他呆呆地著眼前的碗:“姑爺......我,我也算嗎?”
“什麼姑爺!你再也不是秦府的奴!我也不是秦府的什麼人!以後,我大哥就行!”蕭權將酒塞到他手裡,阿石熱淚盈眶:“是,承蒙大哥看得起阿石!阿石這輩子一定當好大哥的狗子!”
狗子,是蕭權教阿石的,蕭權說狗子就是最忠誠的意思。蕭權還舉例說,朱家是魏監國的狗子。
蕭權哭笑不得,拍了拍阿石的肩膀:“喝吧!”
“好!”阿石亦仰頭而儘,暢快不已。今天是阿石第一次上主桌吃飯的日子,隻有蕭權才能讓他過上這樣的日子,他必然誓死跟隨!
蕭家其樂融融,杯錯盞。
喝了幾杯,蕭權興致更高了:“來,都來嚐嚐我蕭權家鄉特菜,辣椒炒回鍋!”
此話一出,蕭母和婧兒一愣。往日他說奇奇怪怪的話也能理解,可蕭權一直住在京郊,這道菜從來冇有過,又何談特?
蕭母漆黑的眸子閃過一落寞,卻冇有多言,依然笑意盈盈地他們倒酒裝飯。
蕭權給阿石夾了塊紅彤彤的辣椒:“這就是辣椒,口有灼燒,鮮麻,發熱,等一下你就會渾發麻、飄飄仙,吃過以後,你再也忘不了。”
阿石以為,以前姑爺說的話都是在誆他,如今竟是真的有此等妙。
眾人下筷品嚐,紛紛吐舌散辣,吃下後又狂喝水,一頓飯下來,個個辣得眼紅耳赤,汗流浹背。
可也真如蕭權所說,此妙的確讓人慾罷不能,十分下飯。
蕭家院子外,一個窈窕麗的影在外地揪著手帕,方纔蕭權大喊他已不是秦府什麼人的時候,秦舒便已經到聽了。
如今蕭權明目張膽地不住秦家,又狂放不敬之言,惱怒之餘,看著閉的蕭家門,竟莫名生了一分怯意。
“小姐,我們回去吧,夜裡太寒,小心著涼了。”阿香為難地道,蕭家大門一直關著,剛纔敲了門,裡麵喝酒猜拳聲太大,本聽不到。
上次和蕭權大吵一架,氣得秦舒不輕,而蕭權不知怎的害得秦南大病一場,對蕭權便十分厭惡,再也冇理過他。
秦老太太勸秦舒,即使不願意,也要裝得恩、舉案齊眉,畢竟已經是夫妻,被外人知道兩人分居不僅不好看,還損了秦家的麵子,對秦舒名聲也不好。
原本以為蕭權做了這些醃臢事,這些天一定生了悔意,秦府畢竟是高門大戶,離開秦府是蕭權的損失!如今看來,他吃得好喝得好,還風風收了一個崑崙奴。
哪像秦舒這些天氣得茶飯不進?氣得把手裡的包袱扔在地上:“走!”
包袱裡是一件華貴的婚服,正是蕭權拿到當鋪當掉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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