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監視虞棠行蹤的保鏢面無表地說:“棠爺昨晚睡在市里的公寓里了,今天一天沒有出門。”
這話倒是實話,只是沒說睡在哪個公寓,跟誰睡的。
虞老爺子點點頭,想來是昨天玩得過了,今天在補覺:“這孩子,太不像話了。”話雖這麼說,卻沒有責怪的意思。自家孫子已經很能干了,偶爾玩耍一下還是可以理解的,何況剛剛他分手,心里苦悶喝點酒很正常。
“明天晚上,虞家有舞會,你們幾個也都去吧,可以帶個家里人。”虞老爺子對幾個大魚的高層說道。
幾個高層笑著應了,等虞泰銜轉過去,卻互相對視了一眼。虞家的事,作為高層他們多還是知道的,帶個家里人,其實就是讓他們帶個兒給虞棠相看,意思再清楚不過。
虞家要開舞會的事,早就在上流圈子傳遍了,家里有適齡孩子的,都積極地要去,程家也不例外。
“苗苗,這個好看嗎?”作為跟虞家好的世家,程昕然得以在舞會開始前就到虞家,直接在這里換服。
虞苗瞥了一眼那鑲滿碎鉆的晚禮服,禮貌地笑了笑道:“好看。”
“那你哥會喜歡嗎?”程昕然說起這個的時候,臉有些紅。
虞苗了角:“這我不好說。”顯然,不會喜歡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王子的真是誰篇》
魚塘:舞會結束,我想我找到了真。
爺爺:是不是留下了水晶鞋的人?
魚塘:不,是在我禮服上留下了痕跡的人
簫簫:(吸鼻子)不好意思,冒還沒好
爺爺:……
第115章 王子
虞麟蹬蹬蹬跑上來找虞苗,恰好看到穿著大V領低的人,立時低下頭非禮勿視,看著腳下走到虞苗邊:“下面剛做好了冰淇淋,你吃不?”
“吃!”虞苗眼睛一亮,拉著虞麟就跑,早就不想在這里看程昕然臭了。
舞會在晚上舉行,白天虞棠只在上午去了趟公司,中午就回到小公寓繼續跟自家皇后膩在一起。
晚上退了燒就沒再反復,中午兩人了火鍋外賣,在家里吃了頓熱熱乎乎的火鍋,下午的時候曹管家過來了。
“我來給您送禮服。”曹管家帶著兩個助理,沒人捧著一套服。
這是先前曹管家在A市的時候就找人定做的,作為一個合格的管家,要定期給主人做好各種場合需要的禮服。而作為一個合格的大總管,曹公公做服自然會做兩套。
一黑一白兩套,款式一模一樣,都是仿中世紀歐洲王子禮服的樣式,改良現代裝,看起來既有現代西裝的隨,又有古時候貴族的優雅,很是漂亮。
虞棠穿上了黑的那套,完全沒有王子的優雅,倒是像個君臨天下的帝王,再給他個權杖,估計都要發戰爭了。
“我也去嗎?”宋簫拿紙巾捂著鼻子打了個噴嚏。虞家的舞會邀請的都是上流的功人士和商場新貴,按理說他也可以得到一份請柬,但是似乎并沒有人邀請他。
“你不去,我就跟別的人跳舞了。”虞棠挑起他的下,邪邪的笑了一下。
宋簫眨眨眼睛:“那我把冒傳染給你,誰靠近你誰冒。”
虞棠沒想到自家皇后會說出這種話,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一把將宋簫抱起來,一起摔到床上:“朕可是習武之人,不容易傳染,得深地接一下。”
宋簫干咳一聲,抬手推他,沒看那兩個設計師助理眼珠子都快掉了嗎?
這套服上還有個夸張的金綬帶,看起來太顯眼了,宋簫想了想還是把這裝飾給去了,他可不想虞老爺子看到他倆就過去。去掉之后,服看起來就正常多了。
太開始落山,虞家的宅子越來越熱鬧,大魚的高層,京城的名媛,好的世家,都有人來捧場。如今虞棠在許多世家的眼里,那可是萬一挑一的金婿。
到了虞家門前,宋簫接過曹管家給的請柬,先行下車,慢慢走到了大廳中。
廳中已經站了不人,兩排的自助水果點心,有樂隊在演奏舒緩的小夜曲。穿著鮮亮麗的男男,拿著酒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談。
宋簫在這里面認識的人不多,跟幾個有生意來往的人打了招呼,便站在角落里慢慢喝水。后出來一只手,拿走了他手里的冰檸檬水,換上了一杯熱茶。
回頭一看,是穿著管家服的曹公公,笑得一臉和藹道:“娘娘子還沒好,不能喝涼的。”
宋簫眨眨眼,看看神出鬼沒的曹公公,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曹公公已經進化了暗衛,抬眼看向不遠站在家主邊應酬的虞棠。
那人似乎應到他的目,也跟著看過來,沖他比了個口型“聽話”。
“你們來了。”大魚的幾個高層來了,虞泰銜笑著打招呼。虞棠轉過眼,看了看幾個董事邊雍容華貴的阿姨,出個矜持的笑來。
虞泰銜卻有些不高興,他說了讓這些人帶伴,這些家伙倒好,帶了老婆來!
幾個高層裝作沒有看到虞老爺子的不高興,笑著寒暄。外人不知道,他們可是清楚得很,虞棠只喜歡宋簫,平日里本不近,他們腦子進水了才會把兒送進虞家。
宋簫看出了這其中的玄機,捧著熱茶抿輕笑。
“呦,這不是宋簫嗎?”后傳來一道人的聲音,宋簫回頭,就看到穿著碎鉆曳地長的程昕然。
“程姐,好久不見。”宋簫禮貌地回應。
程昕然咬了咬牙:“不用每次都姐,我跟你同歲的。”
“哎呀,你明明比人家大,人家是尊敬你。”后一個穿著桃紅小禮服的孩子走過來,笑著說,友好地跟并不認識的宋簫點頭問好。
宋簫笑著回禮,淡雅君子的微笑,比其他男士要矜持很多,但也更容易令心生好。
“我記得,你比小棠哥也大一歲呢。”另外幾個孩子也湊過來。
們都是世家小姐,本來對虞棠也是欣賞,到也沒有勢在必得的心思,這程昕然,一開始就以虞棠未婚妻的份自居,惹得眾人不高興,便都來兌。
“你就是《景弘盛世》的制片人吧?”孩子中有人認出了宋簫。
“是。”宋簫給那位小姐遞上名片,鉑金的名片上,簡簡單單地寫了個名字和一個工作電話。
“啊,我好喜歡那部劇,聽說你是曲老的外孫呢,能幫我求副字嗎?過年想拿來孝敬我爺爺。”最先搭話的姑娘滿眼懇切地說。
其他幾個姑娘聽到這話,也都眼前一亮。
“外公現在已經很寫字了,不過有機會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孩子求外公寫字,他一般都是會答應的。”宋簫溫溫和和地說道。
“那太好了,聽說那邊秋天的景特別好。”幾個小姐笑著說道,對宋簫立時絡起來,倒是把程昕然晾到了一邊。
“一會兒我能做你的舞伴嗎?”有大膽的姑娘,已經忍不住開始預訂宋簫了。
宋簫笑笑,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抱歉,我跟宋總想單獨說兩句。”程昕然等了半天也不上話,眼看舞會就要開始,一會兒就更沒法說了,只能打斷了幾人的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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