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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別鬧》 60

因為起床時間調整,現在他們可以睡到太升起了。清晨的照在虞棠致的臉上,長長的睫投下一片影,淡的薄因為睡得暖乎乎而泛著健康的,修長的手臂還保持著抱他的姿勢,那位置一看就知道躺著很舒服,讓他忍不住還想躺回去。

宋簫甩甩腦袋,拎著參考書爬起來,誤國,誤國呀!

高中的時總是走得飛快,一轉眼高二就過去了,期末考試的時候,宋簫考了文科類年級第一,得到了5千塊獎學金。而打從被老婆訓斥,虞棠也知道努力了,不用考與他治國之道相悖的政治歷史,皇帝陛下就考了理科類年級第一,同樣拿到了5千塊獎學金。

兩人的錢合在一起有一萬塊,決定像別的那樣去旅行一趟。說是旅行,其實就是去虞棠家的海邊別墅住一個月。

這棟別墅位于一片干凈人的海灘上,落地的玻璃幕墻,可以在屋中看到廣闊的海面,一條漂亮的木橋,從門前一直蜿蜒到海水中。

“8月有個米國大學準考試,你跟我去考。”剛到別墅,虞棠就遞給宋簫一套參考書,這是米國準考試的練習題。這項考試里考的問題都特別簡單,比如數學題,會出現那種三角形已知兩個邊長和角度,讓求第三邊的問題,唯一的難點就是,全部是英文。

不過,語言這種東西,對于過目不忘的宋簫來說本不問題。

“我……”宋簫抿了抿,“我不去了。”

“怎麼?”虞棠把行禮遞給傭人,轉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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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國讀大學。”宋簫低著頭,一字一頓地說道。

虞棠的臉瞬間冷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宋簫低垂的腦袋。先前說好的一起出國,沒料到宋簫竟然臨時反悔,這讓皇帝陛下有些措手不及。僵持了十幾分鐘,虞棠攥了攥拳頭,一言不發地轉上樓。

兩人陷了莫名的冷戰,宋簫有心想跟虞棠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明天是爺生日,要不你趁機跟他和好?”別墅里的傭見兩個小朋友鬧別扭,便悄悄勸宋簫。

“明天嗎?”宋簫愣了愣,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虞棠的十八歲生日。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簫簫:皇上,明天是你的生日

魚塘:然后呢?

簫簫:你想要什麼禮

魚塘:人禮

簫簫:什麼是人……唔……

-----我是拉燈的小黃鳥-----

第53章 

兩人的冷戰持續了一下午,虞棠上了樓就沒下來。

宋簫赤著腳走在長長的木橋上,一直走到海邊,負手看著海天相接

君子立于世,當知命、知禮、知言。

命,有窮困與通達之分。如今的他,便是窮困之狀。君子要知道自己當下的命數,據目前的狀況作出正確的判斷,而不是不管不顧地苛求一切。

聽班里的同學說,有些家庭為了讓孩子出國讀書,省吃儉用砸鍋賣鐵,到頭來讀到的書也并不比國高端到哪里去。這種行為在宋簫看來,是極為不孝的。

更何況,他出國的目的,只是不想跟虞棠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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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蹉跎了十年,一晃千年,又重新相遇,宋簫其實非常珍惜跟虞棠在一起的每一天。聽說虞棠要出國讀書,他已經查了很多資料,也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只是那個霸道的家伙本不給他機會,直接替他決定了一切。

虞棠站在窗邊,看著海邊站著的人,穿著白料襯衫,負手而立,料在海風中鼓,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看到了當年那個立在九曲橋上的小侍郎。

大雪紛飛,他偏要宋簫去郊外湖心亭陪他賞雪。作為臣子不能遲到,那人便傻愣愣地提前去了。

沒有穿大氅,沒有抱手爐,只穿著單薄的棉袍,立在九曲橋上的小侍郎,凍得鼻頭通紅。

“怎麼站在這里?”景元帝快步走過去,取下上的玄狐皮大氅給他披上,湖心亭里有燒好的炭爐,這人卻站在外面吹冷風。

“臣習慣站在橋上想事,一時神,忘了進去。”帶著帝王溫的大氅暖融融的,照在已經有些僵上特別舒服,宋簫忍不住彎了彎眼睛。

那時候的宋簫,像一只被包住的小,虞錦棠忍了又忍,才堪堪將出去他臉的手克制住,轉先行走進了湖心亭。

卿方才在想什麼?”虞錦棠將炭爐上的酒壺取下來,給宋簫倒了杯酒,本來想出手的曹公公,立時把手了回去。

“臣在想……湖冰開化,行人危矣。”

等到湖冰開始融化,走在上面的人就危險的,這話,其實是在說他自己。帝王的喜,他已經察覺,這對一個臣子來說,便如行在冰上,等事,便是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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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帝王靜靜地看了小侍郎片刻,緩緩道:“無妨,此有橋。”

兩人的冷戰一直持續到晚飯,還沒結束。餐桌上,兩人都不說話,默默吃飯。

獨孤暗坐在餐桌的另一頭,盡量藏自己的氣息,導致來添菜的阿姨差點沒發現他。

晚飯過后,消消食,上樓睡覺,宋簫悶聲不響地往客房走。

別墅里每一間房都會天天打掃,一切用都是齊全的,傭看到宋簫挑了間客房,也沒有阻止,只是轉去拿宋簫的行李。

“大爺,”傭轉撞上了正往主臥走的虞棠,低頭打了個招呼,“宋爺的行李……”

虞棠卻沒工夫理,三兩步沖到客房,將還沒來得及坐下的宋簫一把抓住,轉就往主臥拖。

“唔……慢點!”宋簫被拽得差點摔到,踉踉蹌蹌地跟著虞棠去了主臥。

“你想去哪兒?”大晚上的不來侍寢,鬧別扭,竟然還試圖跟他分居,實在不能忍!

虞棠將人扔到床上,深深吸了口氣,端起床頭的杯子灌了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喝了半口,就忍不住甩了杯子。明的玻璃杯摔到墻上,嘩啦啦碎了一地。

“考試我已經給你報了名,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大學一讀就是四年,他決對不能忍分開這麼久!

宋簫也有些生氣了,這人總是這樣,什麼都不商量就自己決定一切:“皇上好歹也考慮一下臣的境……”

話沒說完,虞棠的眼睛就紅了,撲上去把宋簫按倒:“什麼境?你就是找理由從我邊逃開,別忘了我們簽的協議!”說著,一把撕開宋簫的襯衫,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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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宋簫被弄疼了,忍不住掙扎,越掙扎虞棠按著他就越用力,只覺得手腕上的骨頭都要被碎了,上的人還在瘋狂地吮吻啃咬,索放棄了掙扎,放子閉上眼。

覺到懷里的人不了,虞棠的理智才稍稍回籠,撐起,看到下人的模樣,閉了閉眼,嘆了口氣,放開了他。

宋簫睜眼,看到虞棠眼中的失落,忍不住有些心疼。過去他們之間礙于君臣禮法,總是不能坦誠,重活一世,實在不該重蹈覆轍。咬了半天,宋簫拽了拽被扯爛的襯衫,低聲說道:“聽說帝都大學跟米國有合作辦學項目,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虞棠一愣,半晌才回過味來:“你……為什麼一定要去帝都大學?”繞這麼大一圈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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