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站在已經布置好了的房間裡,我整個人都像是在做夢一般,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一切這麼快就擺在了我的面前。
潘瑩從和王健離婚之後就帶著孩子出來住了,這裡的房子也是潘哥幫忙安排好的,潘哥也告訴我說,結婚之後就搬過來住。
但是我就是木訥地點點頭,什麼都沒有再說,沒想到轉眼就到了結婚的前夕。
“你爸爸媽媽什麼時候來?”
潘哥走到了我的邊,突然問了我一句,我瞬間有點說不出話來,因為我本來就沒有打算過要我爸媽來,就算是們來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我的爸媽解釋。
怎麼說?
告訴我爸媽我已經喜當爹的孫子,讓他們抱著和自己毫無緣關系的孩子,然後親切地和我完全沒有任何的人兒媳婦兒?
現在潘哥這麼直接的一句話就讓愣在了原地,我都不知道應該回答。
“我爸媽不在這裡,在老家呢,太遠了。”
我自己編出來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智障了。潘哥看著我的眼睛,冷笑了一聲。
“結婚這麼大的事,你爸媽都不出面麼?是親生的?”
我攥了拳頭,心中生出了一火氣。
“這麼大事,不也就是您一句話就決定了麼,這麼大事,不也是說提前就提前了麼?”
甩下了這句話,我走開了,潘瑩進了房間看見我和潘哥的表都不好看,瞬間有點慌神,馬上過來給我們都打了個圓場。
“你們快過來看看,這些賓客名單都對麼??你家的人...”
“我家沒有人,就我一個。”
本來經過了剛才和潘哥的爭吵,我的心裡已經很不爽了,現在潘瑩這麼的一句話無疑就是一句導火線,讓我幾乎就要崩潰的心又一次爛到了極點。
潘哥在旁邊就像是發出了似有若無的笑容,像是已經對我極度忍耐,但是礙於潘瑩的面子沒有直接跟我撕破臉皮。
我現在沒那個功夫還要去照顧他的心,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趕快完這個婚禮,最好是快點過完我這剩下的一生,窩囊到了極點。
潘哥看跟我幾乎已經無法通,也懶得管那麼多了,還對著潘瑩撒氣。
“看看你喜歡的都是什麼人,隨便你吧,你開心就好。”
潘哥給潘瑩甩下了這句話之後,馬上就翻臉走人了,完全不管不顧剩下的況。潘瑩雖然也是心裡委屈的慌,但這都是自己的選擇。
“要不你就放過我吧,放過我們彼此吧?我們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不在一起怎麼知道?嘗試都不嘗試?”
潘瑩沖著我笑著。
“張,我真的很你。”
潘瑩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著,和王健在一起完全是因為這個孩子,所有的都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一次次的吵架和家暴中消耗地一幹二淨。
“從遇見你開始,我才知道原來的自己究竟是有多麼的稚,我才明白,什麼做心,什麼做真。”
聽潘瑩說完了這句話,我突然就覺得潘瑩聽起來真的很可憐,是的,沒錯,是很可憐。
也許已經有過婚姻,也有過孩子。但是從來都沒有驗過幸福和快樂吧。我這麼想著,眼睛前面的人是潘瑩,但是腦子裡面想的全部都是潘慧。
難道自己沒有過真,也不許別人去追求真嗎?我笑著,笑的無恥,笑我的懦弱。
在答應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一切,但是現在才覺得其實我什麼都沒有放下,我是想氣氣小慧而已吧。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我也無力反抗,更不想反抗。
潘瑩在我的面前跟我對峙著,眼淚已經不聽使喚地流了下來,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對我了心,說到底,也是可憐人。
聽說了這些話,我更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看起來我就像是一個傻子,那麼就這麼當一個傻子好了
“行了,明天反正都結婚了,早點睡吧。”
不想跟潘瑩再繼續聊下去,我整個人都於放空的階段,好累了,覺其實清醒的時間也沒有多久,怎麼就又累了,厚重的疲倦讓我的眼皮都張不開。
說完這句話,我習慣的就想找地方睡覺,才反應過來我不是在自己的家裡,今天潘哥和潘瑩本來是想找我來商量結婚的事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弄了這個樣子,他們可能也沒有想到我的態度是這麼不配合吧。
但確實沒有的事,就不要勉強我有,還指我對和潘瑩結婚這件事有多麼大的熱,我完全沒有那個意識。
現在我想做的事就只是快點熬過去,熬過去這一切。
“我先回去了,明早幾點?”
我看著沙發上面的袋子,問潘瑩這是給我明天準備的服嗎?
潘瑩點點頭,然後告訴我說明天潘哥早上就會去我的家裡接我,讓我早點起來就好,然後又不放心地看了看我。
“你會在的對吧?”
“我答應了你,自然就會在的,你放心吧。”
我現在對潘瑩完全沒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但是既然答應了要結婚,就不要再給別人添麻煩了,相近如賓也是好的,我的心裡就這麼安著自己。
畢竟整個婚禮都已經被潘哥和潘瑩給持起來了,如果我現在讓他們難看,就不僅僅只是對不起潘哥救我了,而是還打了他們的臉,這些簡單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今天在潘瑩家也沒有看見小慧,我大概能知道,小慧應該心裡也不好吧,明明我和才是兩相悅,但是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和姐姐結婚。
後來我才知道,婚禮都是要彩排的,那天潘哥和潘瑩找我過去,也是為了彩排,但是我當時的樣子實在是太是不在焉,再加上潘瑩也是二婚,不大大辦,索也就省去了哪些步驟。
只是潘哥妹妹,希潘瑩能夠幸福,能夠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和承認,所以才搞得這麼大,一般的二婚也就是地過了也就罷了。
躺在床上,我幾乎是晚上都沒有睡著,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小慧要走的時候,我抓住了會是怎麼樣,如果那天小慧來找我的時候,我能夠留下,抑或是潘瑩不在這裡,會是什麼樣。
不過這一切現在都已經變了幻想,我了很多煙,就這麼一個人在客廳裡面坐了整整一夜,一直這麼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潘哥就來敲門了,讓我去接新娘。
我頂著黑眼圈,刮了胡子,換上了禮服,也許這一次也算是告別過去了。
跟著潘哥下樓的時候,我卻看見了楊浩在門口等著我。
村裡人都以為俺摔壞了腦子,傻!表嫂也這麼認為,那天夜裡,她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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