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葉也傻眼了,昨天晚上,親眼目睹餘香的部有刀傷的,自己還用陳二蛋配的藥水幫助餘香清洗傷口消毒呢。才一夜時間,傷口竟然全部消失了,陳二蛋配製的藥水難道有那麼神奇?
“媽,餘香姐真的傷了。傷口不見了,估計是癒合了。”
丁梅綽號母老虎,氣的暴跳如雷說:“媽活了這四五十年,還冇聽說過傷口能一夜癒合呢。就算這世界上有神醫,療效也冇那樣快。你們姑嫂串通一氣,包庇這個傻子,你們究竟跟他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趙小葉著急地說:“媽!你彆猜。我們真的啥也冇有。”
餘香格不像趙小葉那樣溫,被丁梅這麼一說,臉上有點掛不住,生氣地說:“媽!你彆疑神疑鬼好不好?我和二蛋本來清清白白的,現在被你說的都洗不清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可真的嫁不出去了,到時候,也隻好嫁給陳二蛋了。”
丁梅氣得一跺腳,“我前世作什麼孽了,怎麼生了你這敗家閨?這個陳二蛋就是一個傻子,他究竟是了什麼妖法?竟然迷住了我家閨。我找他姐姐算賬去。”
夏雨荷正在家裡配製草藥,突然,丁梅氣洶洶找來。不容分說劈頭蓋臉就是一陣臭罵:“夏雨荷,你家小畜生把我閨糟蹋了,你說怎麼辦吧?”
夏雨荷被說蒙了,“嬸子,你剛纔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正好,陳二蛋害怕丁梅欺負姐姐,也隨後跟了過來,趙小葉和餘香也擔心事鬨大了,都跟著來了。
丁梅手指著陳二蛋說:“這個小畜生,昨天晚上把我閨餘香睡了!”
夏雨荷直搖頭,“嬸,你說的什麼胡話啊?我家二蛋是個傻子,怎麼可能乾這事?即使他是正常人,又怎麼無緣無故乾這事?”
餘香急得直跺腳,想解釋,可又解釋不清楚。
正這功夫,餘德彪連吼帶罵的,提著一把殺豬刀衝進門來,他後陳秀月麵驚慌也追來了。
“陳二蛋,你這小王八羔子,欺負到我閨頭上來了,也不打聽打聽我餘德彪是什麼人?今天老子非剁了你!”
剛纔,丁梅再來找夏雨荷算賬的時候,給餘德彪打了電話。
餘德彪一聽陳二蛋睡了自己閨,當時就暴走了,領了一把殺豬刀,就來找陳二蛋算賬。
餘德彪咬牙切齒,臉上的都變了形。“陳二蛋,你個小王八蛋,竟然把我兒糟蹋了,今天非把你剁碎了,喂狗。”
餘德彪不容分說,揪住陳二蛋的脖領子,把他拖進堂屋,院子裡麵的這些人全都嚇壞了,生氣歸生氣,餘德彪真要是殺了陳二蛋,必須擔責任啊。
陳秀月急得用手拍門,“爸,你先彆生氣,這件事我們必須從長計議,或者把陳二蛋給警察來理,你不能啊。”
餘德彪用刀指著陳二蛋,“小畜生,今天你老子不殺你,但是我必須閹了你!”
陳二蛋並不害怕,冷冷一笑說:“餘德彪,事你都不搞清楚,就跟我刀子?好啊,你要是有種就來呀。不過,你要是不弄死我,我就把你和陳秀月的事告訴丁梅。”
餘德彪冇想到陳二蛋一個傻子,竟然還會用自己和陳秀月的來要挾自己?他老婆丁梅是隻母老虎,要是知道這事,非跟自己玩命不可。
“可是,自己和陳秀月的視頻,陳秀月不是說都刪掉了嗎?”
陳二蛋看出餘德彪的心思,冷笑說:“彆以為我是個實傻子。你和陳秀月那些事,我雖然冇跟彆人說,但是,手機上的視頻我可是複製過的。”
“媽的!無毒不狠不丈夫,陳二蛋知道自己的,這個禍害不能留。必須除掉,哪怕回頭自己去自首,弄個過激殺人,大不了判幾年刑,也不能讓他把自己的醜事曝。”
想到這兒,餘德彪惡從心生,舉刀就朝陳二蛋心口捅過去。
陳二蛋早有防備,看到餘德彪果然下了毒手,他手腕一翻,的一下子抓住了餘德彪的手腕,“餘德彪,你想殺我滅口?冇那麼容易。看在你是餘香老爹的分上,我今天不殺你,不然的話,我今天就弄死你。你殺我犯法,我是傻子弄死你可不犯法。”
餘德彪冇想到陳二蛋這樣難對付,手腕被控製,他彈不了,他更擔心陳二蛋真要是被惹了,一刀反殺自己。
“陳二蛋,你這小畜生,白玩了我閨,冇門!”
陳二蛋說:“誰說白玩?大不了,我把娶過來當媳婦就是了。”
餘德彪氣得渾抖:“你胡說!你一個傻子,也想娶我如花似玉的閨?你做夢去吧。”
兩人連吵吵帶喊,那幾個人全都嚇壞了,紛紛追進屋裡來,餘香更是哭著拉住兩人的胳膊:“爹。二蛋,你們彆打了。”
陳秀月眼睛轉轉,說:“爸爸,這件事咱們不如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剛纔二蛋說的也在理,要不然,就讓他娶了餘香?”
丁梅啐了一口說:“呸!我閨是大學生,有長得這麼漂亮,城裡那麼多條件好的小夥子,排隊都排不上。陳二蛋一個傻子,憑什麼去我閨?”
陳二蛋奪下餘德彪的殺豬刀,扔在一邊說:“村長叔,丁梅嬸,我雖然是個傻子,但是,也不是完全傻啊。隻不過是有時候瘋瘋傻傻,還不是因為早年出了個車禍,大腦到撞擊,落下了個小病?這幾年,我一直在吃藥,現在瘋傻病都好的差不多了。”
餘德彪氣呼呼地說:“你糊弄誰啊。”
陳二蛋一拍脯,“我也不是吹牛。正常人能乾的事,我都能乾。正常人不能乾的事,我也能乾。餘香也老大不小了,今天出了這檔子事,乾脆你就提個條件,你閨要想出家,什麼條件?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餘德彪想都冇想,立刻說道:“我閨要出嫁,必須滿足三個條件,我先說第一個,十八萬彩禮一分錢都不能。陳二蛋,你真要是做到,我就把閨給了你!”